在五年后触发的那个项目。”
“什么项目?”
“量子链接技术。”
我愣住了。
量子链接?
前世我确实和裴衍合作过一个量子计算项目,但规模很小,连实验阶段都没到。
可江昱描述的却像是某种足以毁灭世界的超级武器。
就在这时,我意识到了一件事——江昱对前世的一些细节并不了解,或者说,他的理解有偏差。
“告诉我更多。”
我说,装作被他的说法震撼到。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听江昱讲述了他所谓的“末日预言”。
他说得越多,我越确定——他的记忆有漏洞。
比如,他提到裴衍的量子链接理论基础来自某位外国科学家,但我清楚记得那是裴衍自己的原创;他说我在项目中负责数据分析,实际上我负责的是算法设计。
这是我的武器。
我突然意识到,我的重生记忆不只是痛苦的回顾,更是我独有的筹码。
我拥有比江昱更完整的“过去”信息。
“所以,”我小心翼翼地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跟我合作。”
江昱走近我,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用你的才能,在我的指导下,找到阻止灾难的方法。”
我低下头,假装在思考,实则在掩饰眼中的光芒。
这是个机会。
江昱想要控制我,但他不知道,正是他给了我反击的武器。
“我需要了解更多关于那个未来的细节。”
我抬起头,“如果要阻止灾难,我必须知道全部。”
江昱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权衡利弊。
“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补充道,“你不可能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指望我盲目配合。”
他终于点头。
“我会告诉你需要知道的事。”
接下来几天,我不再试图逃离,而是与江昱周旋,从他那里套取更多信息。
每当他提到某个我知道的前世细节,我就会不动声色地纠正他,包装成“提供更多信息”的方式。
“量子链接理论的起源不是那样的,”我在一次讨论中说,“根据我的理解,应该更像是这样…”江昱表情微变,但没有反驳。
我知道他在权衡我的说法与他的记忆。
“我有个想法,”我在一周后对他说,“如果我们从源头上改变那个项目的方向,会不会更有效?”
“怎么改变?”
他问。
我故作思考状:“如果把重点放在量子通信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