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身后“咔嚓”一声——靳松捏碎了手里的药碗。
“诊完了?”
他冷着脸插到两人中间,直接握住薄荷把脉的手,“轮到我了。”
男病人:“???”
薄荷:“……”这醋味,熏得她药柜里的陈皮都酸了!
---酒会现场觥筹交错,薄荷拽着星空蓝礼服的裙摆,紧张得同手同脚。
“靳总,这位是?”
有董事过来搭话。
靳松晃着香槟杯,忽然揽住薄荷的腰:“我女朋友。”
“噗——”薄荷一口果汁喷出来。
董事们眼神暧昧地散了。
她揪住靳松袖口小声抗议:“你乱说什么呀!”
“乱说?”
靳松低头凑近她耳畔,呼吸灼热,“那刚才为什么不否认?”
薄荷噎住。
他得寸进尺地捏她指尖:“薄大夫,把脉时心跳那么快……是心肾不交还是……是你靠太近了!”
她红着脸推开他,却没否认“女朋友”这个称呼。
靳松眸色骤深,突然把她往露台带。
夜风拂过,他撑在她耳侧沉声问:“知道雪松和薄荷什么关系吗?”
薄荷茫然摇头。
“绝配。”
他俯身吻下来,“就像你和我。”
第四章 睡觉就睡觉,你手往哪放?
凌晨两点,薄荷被手机铃声吵醒。
来电显示:“靳·麻烦精·松”。
“……靳总?”
她迷迷糊糊接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罕见的脆弱:“我失眠。”
薄荷闭着眼睛叹气:“喝我上周给的安神茶了吗?”
“喝了。”
“薰衣草香囊放枕头下了?”
“放了。”
“睡前热水泡脚十分钟?”
“泡了。”
薄荷皱眉:“那不应该啊……所以,”靳松的声音忽然贴近,仿佛就贴在她耳边,“你得亲自来看看。”
薄荷瞬间清醒:“现在?!”
“嗯,我派车去接你。”
“等等,我——”电话已经挂了。
薄荷盯着手机,咬牙切齿。
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半小时后,薄荷站在靳松的顶层公寓门口,身上还裹着匆忙套上的针织外套,头发乱蓬蓬的翘着。
靳松开门时,身上只套了件松垮的黑色丝质睡袍,领口大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胸肌。
薄荷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又猛地抬头,耳尖通红。
“看够了?”
靳松低笑,侧身让她进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