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 的装饰，马小良的黑色轿车后视镜上，挂着的同心结在风中摇晃。
“保重。”
小蛋糕说完这句，转身时马尾扫过他手背，触感像羽毛般轻盈，却在他心上留下重重一击。
一个月后，马小良接到物业电话，说怀柔的小院该交物业费了。
他驱车前往，推开生锈的铁门，满地凋零的蔷薇枝桠间，竟顽强地冒出几株嫩绿的新芽。
手机突然震动，是小蛋糕发来的消息：“记得给花浇水，它们很坚强。”
马小良望着远处层叠的山峦，点了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想起初见时小蛋糕在箭扣长城上灿烂的笑容，想起她深夜送来的手绘咖啡杯垫，想起婚礼上她无名指上闪耀的钻戒。
那些热烈的、破碎的、痛苦的回忆，终于在时光里沉淀成一抹淡淡的怅惘。
他删掉小蛋糕的消息，转身离开。
风掠过耳畔，带着山涧的清冽，恍惚间又回到两人并肩徒步的日子。
只是这一次，他知道，有些风景，只能留在回忆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