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曳格部秦思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曳格部公主曳格部秦思年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遥见山光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的雾顿时散去,遂起名“雾清岛”。到我父王这辈已是第九任族长,族规有言:“凡族长之儿女,不论男女,均有资格成为下一任族长。”话虽如此,可我每次上学堂回去,总听到蝶儿对方姑姑说,“夫子今日又在小声抱怨公主的……住口!”想想也知道,是我自己的表现没有让夫子看好。我真的能继承族长之位吗?算了,尚且不谈此事,说起曳格部的源起,我倒是从段祐时这个外来人这里知晓许多父王没和我讲过的事情。在大陆皇家兰台,有一卷记载过百余年前新皇南祉帝登基的故事,其同父异母的长姐映华长公主在那时已嫁为人妻,驸马为开国将领安平王之子秦之尚。南祉帝包括长公主在内共有7位兄弟姐妹,但却有6位都是皇子,因此先皇对映华长公主格外恩宠。更何况公主和驸马两人本就是青梅竹马,成婚...
《曳格部公主曳格部秦思年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上的雾顿时散去,遂起名“雾清岛”。
到我父王这辈已是第九任族长,族规有言:“凡族长之儿女,不论男女,均有资格成为下一任族长。”
话虽如此,可我每次上学堂回去,总听到蝶儿对方姑姑说,“夫子今日又在小声抱怨公主的……住口!”
想想也知道,是我自己的表现没有让夫子看好。
我真的能继承族长之位吗?
算了,尚且不谈此事,说起曳格部的源起,我倒是从段祐时这个外来人这里知晓许多父王没和我讲过的事情。
在大陆皇家兰台,有一卷记载过百余年前新皇南祉帝登基的故事,其同父异母的长姐映华长公主在那时已嫁为人妻,驸马为开国将领安平王之子秦之尚。
南祉帝包括长公主在内共有7位兄弟姐妹,但却有6位都是皇子,因此先皇对映华长公主格外恩宠。
更何况公主和驸马两人本就是青梅竹马,成婚以后更是恩爱有加、举案齐眉,一时成为坊间话本子上的人物,成为一段佳话。
谁要能得到本性温良的长公主的支持,无疑对将来的夺嫡之路多有裨益。
南祉帝为先皇第六子,其母为靳美人,一位虽不受宠却极有野心的女人。
儿时的南祉帝经常被靳美人教导要多与长公主亲近,长公主当然不会思虑太多,看着她的六弟眉眼俊朗、安静稳重,便也格外喜爱,遂两人关系一直很好。
直到先皇的身体每况愈下,无力再管朝政,夺嫡之意渐渐浮出水面。
皇四子办案路上不慎遇险,紧接着三皇子和五皇子虽都自请前去封地,却还是不得善终,朝局一时乱成一团。
映华长公主查到四皇子的死和此前的许多事都与南祉帝有关,安静稳重只是他从小戴上的生冷面具,便求他放过还未成童的七皇子和自小痴愚的皇长子。
南祉帝给出的条件是助他登上皇位。
有了映华长公主的支持,先皇驾崩后,南祉帝的皇位来得无阻且得到拥戴。
只可惜,一直藏在暗处的靳美人眼里容不得半点和先皇有血亲的人。
七皇子和皇长子还是在京城一个寻常的午夜被死士暗害。
她的手又慢慢伸向了长公主府。
秦之尚本就不适合波诡云谲的朝堂,世事变迁,物是人非,京城也早已不是映华长公主的家。
映华想在靳美人
,一直没有提及,方姑姑哄我睡觉时候同我讲过,我儿时得过很严重的温病,医师虽最终将我生命救回,但我自此不能再拥有正常成年人的心智。
这点倒是和我那祖先舅父皇太子相近。
父王曾说:“年儿,你是这世间最纯最净的姑娘,就像那清晨的露珠,父王就是那托着你的树叶尖尖。”
可现在,没了树叶,且出了烈阳,露珠也快要烟消云散了。
我的船只在出发不到两个时辰后,被大海吞没。
海啸席卷雾清岛岸边,死伤无数。
曳格部的后人将我视为丧门神,严禁提起有关于我的半个字,烧毁我的殿宇,阿银也受到牵连。
我好想做一位聪慧的公主。
真的。
好想。
92024.4.30夜,北清大学,图书馆。
相念写下最后一笔。
她的眼泪没有涌出,只是红了眼眶。
闻观一久违安静地在她身后那张桌子上写完了这天的日记。
他抬头看到相念停笔,抽出一张手帕纸起身准备递给她。
“哟,没哭噻,我以为你像前几天一样,抱着我就要哭了。”
相念轻轻笑了笑,“走吧,图书馆要关门了。”
手机屏幕忽然亮了,相念拿起看了一眼,眼泪要憋不住了。
“是左徵奶奶吗?
好想吃她做的糖醋小排啊,不如......等这段时间忙完你带我回趟岛上,怎么样?”
闻观一一脸期待地看着她,相念无奈。
她拾掇好已经打印好的文件,最上面那张写着,“北清大学,博士学位论文,相念。”
1忘了讲,那便重新起笔一个开始。
我是曳格部的后人,父亲的小女儿。
明天,就要参加北清大学博士生的毕业答辩了。
我告诉过闻观一,如果爱一人,就要记下与其相处的点滴。
如果爱一地,就要在那里留下自己的故事,讲给后世人听。
我爱雾清岛,爱曳格部。
今晚提笔着墨,愿世人能听到我讲的关于“我”的故事。
———全文完
我问为何,段祐时只道是因为我。
因为我?
这又是为何?
到现在我也不知。
实话讲,我常常觉得身边的每个人都有很多心思,参不透也逃不脱。
而我,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苦恼,倒也活得快活。
自那日和阿银见过面后,我隔三差五就去明诚殿周围转转,再往后也会借着段祐时的名义进去和阿银说几句话。
4又说到了段祐时,我好像总是提起他,虽然这并不是我的本意。
我对他,很复杂,既敬又爱,却也想从没认识过他。
在我及笄的次年,雾清岛迎来了一批客人,他们声称是大陆的地理学世家,最尊贵的是他们家族的公子,称呼为尧泽。
段祐时则是这个家族的史官,文史皆通。
起初父王对他们抱着一种怀疑的态度,并不想让这种大家族式的外来人在雾清岛久居,私下也叫我不要多与他们交流。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平日里有些许无聊,忽然来了一群穿着谈吐与我们相似却别有一番特色的人,好奇罢了。
想起和他们的初见,其实不甚愉快。
我那日与方姑姑和蝶儿去大海边上抓虾蟹,虽然父王嘴里说着不要总去玩很危险,但次次都会派一些人暗地里保护我,有好几次都被我瞧见了。
那日玩得异常开心,而且收获颇丰,我沉浸在晚些时候能大吃一顿的喜悦里,突然听到远处传来求救声。
<我回头一瞧,脚下也没有多加思考,就跑过去看到一个比我高的男孩子看着海里的人儿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等我下水将人捞上岸,才发现落水之人也是一个男孩,身上挂着一个青蓝色玉坠。
我被蝶儿扶起,撇了撇被水浸湿的头发,听到一旁的方姑姑道,“尧泽公子,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来我们雾清岛最好带上会水的随从游玩。”
说完就要拉着我的手离开。
“等一下,”我的另一只手猛地被人握住,湿漉漉的却很温热,“姑娘恕我冒昧,你的随从既然知晓我的身份,那你必是族长家的人,难道你是曳格部的公主吗?”
方姑姑一把将我和他的手分开,站在一旁的男孩向我们敬了一礼开口道:“君子不轻受人恩,受则必报,您救下我们公子,万望理解。”
父王平日里也总教导我,身为曳格部的公主,
陆皇家生活,以此来免去雾清岛的战事,免去曳格部的血光。”
我不知道,我听到这些在尧泽眼里很重要很紧急的事后,心中好像也没有多大的起伏,好似一阵清风吹过,只不过是冷风没有温度。
那日直到侍卫将尧泽带走,我也没有给他任何的回应,或许他需要给我一些时间。
晚膳时分,我吃得很慢,方姑姑问我在想些什么,我答是一些从前从未想过的问题,“方姑姑,姑娘都需要嫁为人妻吗?
战争一定是很残酷的吗?”
方姑姑沉默半晌道,“姑娘需要嫁予爱人为妻,战争一定会有生死别离。”
是夜,我躺在床上许久未眠,我虽未亲眼见过战争,却未曾亲眼见过母后。
如若战争发生在雾清岛,那或许也会有许多像我一样的娃娃再也见不到阿爹阿娘。
至于爱人......我尚不知何为爱,但我并不厌恶尧泽,想必也差不多......何况还有段祐时在。
8翌日在明音殿,父王将桌上的灯盏和书折摔在地上,四下的侍卫纷纷低头,这是自我有记忆来,父王最大的一次动怒。
“这件事没得商量!
即使动用兵卒,也不需要你去当英雄。”
我说了许多,父王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将我关在寝殿,连花圃也不允许去。
走之前我看到父王的眼眶含泪,不知为何,我不由自主地向他行了一个跪拜大礼。
也幸好,幸好我行了那一拜,那是我此生和父王见的最后一面。
由于父王心意已决,不久曳格部和皇家海军有了正面冲突,父王带兵出战,却不到半个月就战败,父王死在了那片静谧无痕的海域上。
方姑姑说的是对的,战争会带来生死别离,我再也见不到最疼爱我的父王了。
其实后来听阿银说,皇家是个虎穴龙潭,即便是尧泽,也护不住我,更不要说段祐时,我去了会没命的。
但没有人会喜欢战争,曳格部的士兵对此不满,族民们只会希望大事化小,除了父王没有人会在我与和平安稳之间选择我,即便是我自己。
贪婪与算计一旦出现,其后的事永远无法和解,无论结局如何,终会有人承受伤害。
待我重回花圃,一切都变了,回廊栏台那里早已没有了段祐时,尧泽也不会气冲冲地走进来和我讲话,父王更
常好奇阿银在这每天都吃些什么。
“哇!
居然有糖醋小排。”
这是我最喜欢的,也是方姑姑最拿手的。
史官爷爷道:“公主刚好喜欢,真巧,这是今日膳房新送来的菜,平日里没有的。”
我笑着弯了弯眼,侧头看了一眼阿银,她还是安静地坐着,记得我也曾和阿银说过我最爱吃糖醋小排了。
午膳过后,我趴在离阿银不远处的矮桌上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古籍,窗外的蝉鸣和书页翻动的声音哄着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梦中又出现了儿时抓着我狰狞着面庞的那个车夫,身边围观者众多,却没有一个我熟知的人,他们全都在笑,却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我嘴里一声声喊着“阿银”想把她叫回来,不要留我一人在这,却无人应。
忽地,我鼻腔里充斥着一种好闻的、温暖的、令我安心的味道,我的身子也晃来晃去,生生被人摇醒了。
睁开眼,段祐时微蹙着眉,我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怕,但嘴里却说:“我又梦魇了,不过无事,不用担心。”
扭头一瞧,阿银也在旁边半蹲着,本是清冷疏离的一张脸,此刻倒是添上了几分柔软。
自那以后,我更加明确了我喜欢段祐时身上的味道,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很安心。
而阿银,虽然依旧不承认左迎岚就是阿银,但她喊我“公主”的次数比以往多了。
也经常通过段祐时来叫我去看书,他毕竟和阿银一样都是史官,经常在明诚殿活动。
这是段祐时偷偷告诉我的,他还说阿银不叫他说,让我别说露馅了。
这样说来也是好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让所有事情都变得简单点。
尧泽也总是心思深沉得很,那日我和段祐时在我的花圃里一起制作样方,尧泽突然火急火燎地冲进来,一把夺过段祐时手里的春菊样方扔在一旁,那是我刚制作好送给他的。
至于选什么花则是段祐时亲自选的。
“你每天跟在她身后究竟在干些什么!
你忘记我们来此是......”段祐时抬头看了一眼尧泽,弯腰拾起地上的样方拂去灰尘,“我只是个小小的史官,手里只有一支笔,至于其他,恕我无能为力。”
尧泽走后,段祐时盯着我瞧,我问他在看什么,他斜倚在回廊栏台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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