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越快越好。
我有个计划，让程砚秋永远记住今天。”
3 路演风暴老徐的帮助远比我想象的有用——不仅提供了媒体证件，还给了我一份星海集团内部人员提前泄露的演讲稿。
“这份资料绝对保密，”昨晚他在咖啡馆里压低声音说，“拿到手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数据太完美了，像是被人精心包装过。”
我通宵研究这份资料，利用过目不忘的能力对比公开数据库中星海集团过去三年的财报。
凌晨四点，我发现了问题所在——他们声称在三个省建立的生产基地，能耗数据异常低。
我调出卫星热力图，那些所谓的“工厂”几乎没有任何热量输出。
“幽灵工厂，”我自言自语，“典型的资产造假。”
清晨我精心准备着伪装。
化了淡妆，戴上黑框眼镜，把头发盘起来，模仿记忆中看到的那位女记者的形象。
我的手有些颤抖，但眼神坚定。
路演会场设在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
我调整呼吸，挂上老徐给我的记者证，大步走向入口。
“您好，请出示邀请函。”
安保人员拦住我。
“松城财经日报，林…李媛。”
我微笑着递出证件，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
他扫了一眼证件，又看了看平板上的名单，点头放行。
我终于混了进来。
会场奢华得令人窒息。
水晶吊灯如星河倒挂，每张椭圆桌上都摆着精美的茶点和宣传册。
投资者们衣着光鲜，谈笑风生，空气中弥漫着金钱的味道。
我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默记每个出口的位置。
如果计划失败，我需要迅速撤离。
十点整，程砚秋登场了。
他穿着深蓝色西装，发型一丝不苟，笑容自信得刺眼。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很荣幸代表星海集团…”我看着他熟练地展示PowerPoint，侃侃而谈星海集团如何创新、如何高效、如何拥有“行业领先的生产基地和研发中心”。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刮过我的神经。
“现在，我们欢迎各位提问。”
程砚秋的演讲接近尾声，会场爆发出热烈掌声。
我举起手，却被程砚秋刻意忽略。
几个提前安排好的“友好问题”接连被回答。
我的手臂开始发酸，但我不打算放弃。
“最后一个问题，”主持人环顾四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