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那是程越的车。
“师傅,我给你加一百块,甩掉后面的那辆车。”
我从钱包掏出一百甩给出租车司机。
司机一脚油门,在红绿灯的最后几秒钟冲了过去。
程越的车被稳稳地挡在了车流之中。
……一个小时之后,我转够了,让出租车司机把我送了回去。
刚到楼下,我便是看见程越从他的车内跑了出来,一路朝着我狂奔了过来。
“念夏,我们谈谈……”他的声音急促,满脸都是慌张之色。
这和曾经那个无论遇到什么样的病人都镇定自若的程医生完全判若两人。
“谈什么?
有什么好谈的?”
“谈你的那三个没了命的病人?”
“还是谈我这个不知道第几个实验的小白鼠?”
“程越,你让我恶心,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去你的诊所治疗了。”
我冷冷的拒绝道。
“三个病人?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程越面色大惊。
“你不用管,滚开,我要回家睡觉了。”
我冷冷的说道。
“念夏,这个项链,你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程越从口袋掏出那一条心形项链。
但是此刻我正气头上,一把打开他的手,旋即冲进电梯,按下了关门键。
门外面的程越还在说着什么,但是此刻我已经是听不见了。
19回了家之后,我一边大哭着,一边将所有药物都丢进了马桶中冲掉。
现在,在我的眼中,但凡是和程越有关系的东西,我都觉得很恶心,很肮脏,和他拿我当小白鼠的举动一样肮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哭累了,发泄够了,哭着哭着睡着了。
“轰隆隆……”一阵剧烈的雷声将我吵醒,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凌晨三点半,又是凌晨三点半。
这个几乎让我崩溃的时间,它已经掌控了我三年有余了。
“叮咚……”这个时候,刺耳的门铃声忽然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我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儿看到了站在门外的程越。
他浑身湿透了,身上的衬衫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
雨水正顺着他额头的头发向下滴落着。
“叮咚……叮咚…………”一遍,两遍,三遍……程越在门外不厌其烦的按着门铃,仿佛我不开门他就誓不罢休。
“念夏,我知道你能听见。”
“我请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