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感觉充满了灵异的色彩。
“贞子?”
他开口了。
是在跟我说话吗?
我不是很确定,继续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你……是人是鬼?”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颤抖,充满磁性又坚定。
“你在跟我说话?”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点了点头。
“我死了好几个月了……”我慢慢的向他那边飘过去。
这下他不说话了,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在判断真假,但是他没有逃跑。
“你是新来的租客?”
我继续问。
“你……真的是贞子?”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要这么说,也没错,我跟她是一个品种。”
我双手抱胸,打量着他。
“抱歉,我租了这个房子,是不是打扰你了?”
他很认真的在跟我这个鬼解释。
“你为什么能看到我?”
“我不知道。”
“你以前见过鬼吗?”
“没有你不害怕?”
“我从小就不知道怕是什么感觉。”
我十分好奇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他自始至终十分淡定,淡定到反而让我有些害怕了,该不会是黑白无常派来的卧底吧。
“那个,我能进去了吗?”
这才发现,他还背着书包站在门口。
我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我住哪个房间?”
他走了两步,又很有礼貌回过头来问我。
这倒是把我问不会了,“额…这是你租的房子,你说了算,不用管我,我平时睡床底,你要是介意的话,我以后睡次卧的床底。”
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屋,关上了门。
留我一个鬼在原地凌乱。
他好像没有工作,不用上班,但是每天生活很规律,早睡早起,早上起来还出门跑步,然后自己买菜做饭。
好久没人跟我说话,突然间来了个能交流的,我怎么能放过他。
这些天,只要他不出门,我一有机会就跟着他,都快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出来了。
他有一个精神病的母亲,和一个双腿残疾的父亲,不想拖累任何人,就一直从未结婚,照顾父母,直到前些年父母都去世了,便将精力都放在了事业上,近来创业失败,仅有的家底都赔了进去,于是搬来了这里。
也不知道他的话几分真假。
他说他第一次进来看到我的时候,还以为他自己也是鬼。
关于我的事情,他一句也没问过,或许铺天盖地的新闻,他了解的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