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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英尺的未寄情书后续+全文

密斯小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巴掌声落,许州感觉自己的半边耳朵轰鸣作响。他的半边脸颊火辣辣得疼,高肿起来,看起来甚是骇人,而那吊坠也终于被卸下来。柳清欢浑身都在颤,她不可置信得看着自己的手,突然觉得呼吸都很艰难。她居然打许州了。一时间,柳清欢有点乱了,她努力得平复自己的气息,哑声解释道:“许州,这只不过是一时情急。我本意是不想打你的,是你太无理取闹。”说完,柳清欢就要拉扯许州,想要让他起来,却被许州猛地甩开。“柳清欢,你别碰我,脏。”许州拿着项链,身上都是血,像个没灵魂的纸偶一样瘫在地上。柳清欢的心骤然突然刺痛了一下,她试探着想安慰一下许州。可赵逸舟却疼的直咧嘴:“清欢,我好痛,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听到这话,柳清欢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扶起逸舟送往医院。许州握着...

主角:柳清欢许州   更新:2025-04-27 14: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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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欢许州的女频言情小说《两万英尺的未寄情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密斯小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巴掌声落,许州感觉自己的半边耳朵轰鸣作响。他的半边脸颊火辣辣得疼,高肿起来,看起来甚是骇人,而那吊坠也终于被卸下来。柳清欢浑身都在颤,她不可置信得看着自己的手,突然觉得呼吸都很艰难。她居然打许州了。一时间,柳清欢有点乱了,她努力得平复自己的气息,哑声解释道:“许州,这只不过是一时情急。我本意是不想打你的,是你太无理取闹。”说完,柳清欢就要拉扯许州,想要让他起来,却被许州猛地甩开。“柳清欢,你别碰我,脏。”许州拿着项链,身上都是血,像个没灵魂的纸偶一样瘫在地上。柳清欢的心骤然突然刺痛了一下,她试探着想安慰一下许州。可赵逸舟却疼的直咧嘴:“清欢,我好痛,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听到这话,柳清欢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扶起逸舟送往医院。许州握着...

《两万英尺的未寄情书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巴掌声落,许州感觉自己的半边耳朵轰鸣作响。

他的半边脸颊火辣辣得疼,高肿起来,看起来甚是骇人,而那吊坠也终于被卸下来。

柳清欢浑身都在颤,她不可置信得看着自己的手,突然觉得呼吸都很艰难。

她居然打许州了。

一时间,柳清欢有点乱了,她努力得平复自己的气息,哑声解释道:“许州,这只不过是一时情急。我本意是不想打你的,是你太无理取闹。”

说完,柳清欢就要拉扯许州,想要让他起来,却被许州猛地甩开。

“柳清欢,你别碰我,脏。”

许州拿着项链,身上都是血,像个没灵魂的纸偶一样瘫在地上。

柳清欢的心骤然突然刺痛了一下,她试探着想安慰一下许州。

可赵逸舟却疼的直咧嘴:“清欢,我好痛,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听到这话,柳清欢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扶起逸舟送往医院。

许州握着那吊坠呆坐了许久,才意识到疼痛,也起身跌跌撞撞去了医院。

可刚到医院,却看到柳清欢双眼通红道:“逸舟病情怎么会恶化!是不是你们搞错了!”

医生叹气道:“是突发性的,谁也预测不到,如果没有合适的肾原,怕是没有几天了!现在肾脏太难找了,家属还是放弃吧。”

柳清欢听到这话,往后跌走了几步,然后她跪在昏迷的赵逸舟身边,轻柔得吻着他的额头,郑重道。

“逸舟,你真傻,又想着抛弃我,自己离开。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的。”

说完,柳清欢便起身,对医生道:“医生,带我去配型室吧。我身体状况良好,成功的几率应该会很大。”

柳清欢踏入手术室的前一刻,乐瑶赶来了。

一见面,就是愤然的质问。

“柳清欢,你疯了吗?你做肾移植了,许州怎么办?诺诺怎么办?许州已经没了父母,你忍心让他中年丧妻吗?你做事之前,能不能考虑一下后果!现在你就跟我回家!”

说完,乐瑶就要拉着柳清欢走,却被柳清欢猛地甩开了,她双眼通红得盯着乐瑶道。

“我疯了,我早就疯了!在逸舟离开我那天,我的半条命就没了!”

“逸舟是我的挚爱,许州只不过是相亲的将就!况且他很坚强,我相信他会是个很好的单亲爸爸。乐瑶,你再拦我,别怪我不念姐妹恩情!”

乐瑶骤然和柳清欢撕扯在一起,谁也不肯服输。

看到这,许州心猛得疼,他时至今日,才觉得自己的十六年是个彻底的笑话。

他竟不知,柳清欢可以为赵逸舟做到这种地步,连生命都可以抛弃。

两人扭打正酣时,医生突然道:“有肾原了,快送去手术室。”

两人这才罢休。

柳清欢鼻青脸肿得刚要歇息,突然看见走廊里许州一直站着看着她。

她刚要解释,许州转身就走。

柳清欢下意识去追,两人拉扯之间,一个骨灰证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

柳清欢问道,她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结婚第五年,许州和他的机长妻子依旧相敬如冰。

成婚时,柳清欢遭遇雷暴,延误三天三夜,是许州僵着笑,一个人和照片进行的婚礼。

生女后,柳清欢马上开始高频次的飞行。

甚至女儿一周岁了,她都不愿意抱一下,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意取。

就连许父咽气时,许州第一次弱声求她回来,哪怕只看一眼也好。

柳清欢也只是平淡得回了句,她要起飞了,降落后会来的。

如今女儿高烧去世了,柳清欢依旧在A350上执飞。

女儿临死之前,连喘气都困难,可还在懂事得安慰他:“爸爸,别哭…妈妈是大英…雄,承载着一飞机人的生命。等妈妈降…落,就会来看我们了。”

可这么懂事的诺诺,至死也没等来她的妈妈。

外人眼中的柳清欢明艳大方,自觉拒绝所有暧昧,又是民航界票选出的第一机花。

人人都说他有福,却无人知他在背后承担的这些痛。

太平间外,许州麻木得拿出手机,眼眶肿得吓人,却流不下一滴眼泪,因为泪已经流尽了。

他拿出手机,密密麻麻得全是绿框,他颤着手指,想和柳清欢说,却发现自己连打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许州强忍着心痛,正欲打字时,京航的电话突然打进来了。

“是柳清欢的丈夫吗!十分钟前,天照机场发生了一起极为严重的跑道侵占事件!柳机长驾驶的飞机虽然安全降落了,但是她却被送进了ICU,你赶紧来见她最后一面吧!”

听到这句话时,许州的心脏好像被人捏爆了一样。

他不顾暴雨滂沱,直接打车去了京大医院。

到了之后,正好听到柳清欢已经平安的消息,许州刚松一口气。

可病房里却传出一声乐瑶的娇喝:“柳清欢,你就为了赵逸舟,就连命也不要了吗?”

乐瑶,是柳清欢最好的闺蜜,她接着骂道。

“这五年,一天五次的出勤,抛夫弃女,你没日没夜的飞,不就是为了起落时,听赵逸舟作为空中管制员的那句‘京航6A9632允许降落吗’?”

“你别忘了,当初你家破产时,是谁抛弃了你!又是谁不顾一切得陪在你身边!”

听到这,许州心脏骤停,浑身血液逆流而上,他不敢相信得从冰冷墙壁上缓缓滑落。

丧女之痛后,是枕边人痛彻心扉的欺骗。

柳清欢永远不知道,许州暗恋了她整整十六年。

从少女为他挡下那盆冰冷的水后,这份爱,便已经生根发芽。

甚至于,许州为她少写了三道物理大题,为她报了她喜欢的航校,只为在大学时追求自己的光。

可大学后,柳清欢却无可救药得爱上了玩咖赵逸舟。

航院天才少女为爱翘课,飙车,跳桥自残,只为男友开心。

但赵逸舟却在她家破产后,直接断崖式分手了,是许州和她相亲订婚,甘之如饴得替她照顾父母,掏光积蓄,放弃事业,又陪她辗转十几个城市躲债重起。

所以在柳清欢还债完,入航司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和许州结婚。

他以为时间可以暖化柳清欢的心,如今才知她从未忘记过赵逸舟。

许州蹲在地上,剧烈得喘着,可吸入的每一分空气都是痛的。

而柳清欢躺在病床上,浑身缠满绷带,但却缠不住她眼中酸涩,她哑声道:“我只是热爱航空事业而已,与他无关。”

听到这,乐瑶简直要气笑了:“柳清欢,那我问你,结婚时你为什么谎称雷暴,反而在机场抱着赵逸舟的照片痛哭一夜!”

“你生诺诺后,你宁可守着初入职场赵逸舟的一年,也不肯回家!直到赵逸舟交了女朋友,你才回去抱抱你一岁的女儿!”

“许叔叔去世时,你又飞了三小时,只为凑整点回京海,在通讯时和赵逸舟说那句生日快乐!你有心吗!”

听到这,柳清欢剧烈得咳嗽着,手也不停颤抖着举起,让乐瑶闭嘴。

但她的眼睛却告诉许州,乐瑶说的都是真的。

心被凌迟千千万万遍后,许州的手心密密麻麻都是指甲印,他缓缓走出医院。

任由大雨淋湿他,他也没感觉到半分寒冷,他缓缓掏出了电话。

“裴老师,您说的战斗机飞行员,还缺人吗?”

对方大喜,赶紧回道:“许州啊,你可算想通了。比起家庭,男人的事业更重要。这还缺两个名额,一个月后出发,那就一言为定了!”




赵逸舟见女人主动,很是享受,亲的口水都拉丝了。

他任由柳清欢将他吻到手脚发软,还要别扭道。

“清欢,你清醒点。你不是结婚了吗?别为难自己,我可以和别的女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更猛烈的吻打断,柳清欢将他的手扣住,不让他动弹分毫,她眼眶通红,低喘道。

“你还想找谁!我还在这呢。”

“我只是结婚了,又不是不爱你了。我和许州只是相亲,各取所需而已。但是赵逸舟,你别再想抛弃我!”

说完,柳清欢愠怒得吻遍他的每一寸的肌肤。

许州无力得站在门后,任由那些话语最尖锐的刀,将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戳成烂泥。

他扶着墙,虚浮得慢慢得走了出去。

桃花灼灼,万物可爱,就是这阳光太刺眼了。

许州仰头看着天,忍着不让自己滚烫的眼泪流下来。

柳清欢,还有五天,你就自由了,我不做你们爱情的绊脚石了。

出院后,许州并没有回家,反而是准备那些去报道需要的材料。

可等他回家后,却发现屋内的婚纱照变成了柳清欢和赵逸舟的,他栽培的蔷薇被柯基咬得烂根,一切和他有关的痕迹都被抹去。

而赵逸舟像个男主人一样躺在主卧里,冲着他得意笑道。

“许州,没想到吧,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我的手下败将!”

“你不是喜欢柳清欢喜欢得要死吗?那又怎么样,我勾勾手指,她不就过来了吗?”

面对赵逸舟的挑衅,许州平淡无比,他蹲下身,在床头柜翻找着资料。

突然,赵逸舟养的柯基跑了进来,冲许州龇牙咧嘴嚎叫着。

许州本来想坐视不理,但是他却看见狗脖子上,有一根细细的平安符吊坠。

一时间,许州五雷轰顶,因为那是诺诺送他的生日礼物!

他还记得,诺诺为了他的生日,偷着把自己最爱的爱莎公主卖了,伤心了很久,只为给他个惊喜。

诺诺那时才四岁,却懂事得让人心疼,她奶声奶气得抱着许州安慰道:“爸爸,别哭了。妈妈不陪爸爸过生日,诺诺每个生日都陪爸爸。”

可如今可爱的女儿变成了一捧尘土,她的遗物还戴在狗脖子上。

赵逸舟见状得意极了,叫狗来到他怀里:“一根破吊坠而已,我喜欢,清欢就送我了。你的项链,也就配给我的狗戴!你这个臭王八,也就配带个绿帽子!”

许州眼眶猩红,冲过去死死得掐住柯基的脖子,想把吊坠摘下来,把赵逸舟吓得直叫。

柯基受了惊,不分敌我得撕咬着,把赵逸舟右手咬得鲜血淋漓。

门突然开了,柳清欢归来就是看到这杂乱的场面,许州像个恶鬼,死死得掐着柯基的脖子,而赵逸舟的右手被柯基死死咬着。

柳清欢一把拽过许州怒喝道:“许州,你放手!不就是一根破吊坠吗?我再送你一百个!”

可许州好像杀红了眼,他不知疼痛得掐着发狂的柯基,眼看那柯基就要把赵逸舟的右手咬穿了。

柳清欢绷着嘴角,对着许州的脸颊就是个响脆的巴掌,她怒喝道。

“许州,你现在清醒了吗?立刻给我放手!”




柳清欢离开后,许州一点点得将诺诺的遗物都收敛了起来。

诺诺床边一家三口的合照。

诺诺柜里给妈妈的生日礼物。

诺诺画的空客A80简笔画,她说以后要像妈妈一样,开最大的飞机!

......

做完这一切后,许州只觉得房间里陌生得可怕,再也不会有人缠着他甜甜得叫爸爸了。

漫漫黑夜中,许州就这么睡在了沙发上。

可却因为忧思过度,他发起了高烧。

烧得迷迷糊糊时,他感觉到有人将他扶起。

起初许州还以为自己烧出了幻觉,但是听到柳清欢的声音时,他猛地反应过来不是幻觉。

他固执得不让柳清欢碰他,可她今晚却出奇得温柔,喂他吃药,给他降温,哄他睡觉,忙了一整夜。

结婚五年,连他车祸住院,柳清欢都没给他端杯水,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细心。

所以第二天许州退烧时,还以为这是梦。

直到柳清欢喂完他吃药,犹豫再三得说出那句:“许州,我们离婚吧。”

望着女人薄凉的眉眼,许州突然意识到了她为何突然这么好,原来是为朱砂痣铺路。

许州微暖的心,顿时坠入万丈冰崖,原来这就是奢望的代价吗?

“好。”

他忍着疼,干净利落得答应了,又拿出了已经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

柳清欢看见离婚协议书,脸色一僵,她深吸一口气,皱眉道。

“许州,你是在无理取闹吗?昨日的朋友圈,只是个误会。”

“我与你也并不是真离婚,只是逸舟还有三个月寿命,他的遗愿就是和我举行婚礼。当年之事也是个误会,他只是不想拖累我。所以,我也不能让他当第三者,只是和他领个结婚证,走个形式。”

“说来,还是咱们欠逸舟的,这个遗愿不能不帮。”

说到这,柳清欢突然苦涩得笑了,好像在悲叹命运多舛,让她和心爱的人分离。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缓缓道:“许州,我答应你,我会如你所愿,待在你和诺诺身边,直到永远。你就别和一个将死之人吃醋了好不好?”

即便现在的许州心疼得快呕出来,手心都是密密麻麻的指甲血印,但他还是低头签了字。

柳清欢做好了一切许州会哭闹的准备,却没想到他签协议爽快得很,快得她心中有点一丝憋闷。

但也只有一丝罢了。

得到想要的东西后,柳清欢迫不及待得就要去事务所离婚。

临走之前,她仿佛是觉得有愧了,她回头道。

“诺诺呢?是不是又生病了,你好好照顾她。下个月,就是她的生日了吧,她不是一直想去看飞机坟场吗?等生日,我请假带她去。”

柳清欢从未陪诺诺过过生日,所以这次,她是真的想用心了。

多可笑啊,诺诺已经去世了,亲生母亲一周都不知道。

许州瘫在沙发上,摩挲着女儿生前送他的吊坠,任由眼泪横流,思念将他剖皮吞骨。

他的诺诺,以后过的只会是忌日。

接下来几天,日子平淡得过着,只是多了赵逸舟的朋友圈炫耀,这也让许州明白了自己之前多不被爱。

原来柳清欢因雷暴备降其他机场时,也是可以凌晨赶高铁回去给赵逸舟送饭的,而不是夜不归宿。

原来柳清欢达到巡航高度后,是会拍下云海的日出日落给赵逸舟分享的,而不是一上机就失踪。

原来一丝不苟的柳清欢也会为赵逸舟违反航规,只为在塔台焦急得慰问他的身体状况,而不是面对丈夫车祸时无动于衷。

面对赵逸舟朋友圈明晃晃的挑衅,柳清欢也只是告诫许州。

“逸舟时日无多,我多关心一下也是人之常情,仅此而已。”

看到的越多,许州的心愈痛,到最后痛到他已经麻木了,只想快点离开。

可就在诺诺的三七那天,柳清欢突然闯进家门里,满眼怒火得质问道。

“许州,是不是你在空管局举报逸舟是第三者的!我竟没想到你这么恶毒!”




“我都说了,离婚只是权宜之计,你却害得他被革职通报!逸舟弥留之际,你也要吃醋得不分场合吗?许州你的伪善儒雅终于装不下去了吗!”

“怪不得诺诺总是生病,当父亲的要多积德行善!才能为女儿造福!”

柳清欢气得手都在哆嗦,她冷冷得看着许州,好像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仇人一般。

许州被这忽如其来的质问,砸得头晕,况且她还敢提诺诺!

想到这,许州气息翻涌着,心钝钝的痛,他正欲让柳清欢别发疯时,赵逸舟突然跑了过来。

“清欢,不怪许州,都怪我,怪我当初不说实情。在临死之际,还这么痴心妄想…”

赵逸舟俊脸苍白,说一句咳三句,不停拉扯着生气的柳清欢哭泣道:“清欢,我不再奢望了,我不和你结婚了。只要你在我死后,每年能为我带一束花,我就很知足了…”

“逸舟!我不准你这么说!”

柳清欢猛地打断赵逸舟,她痛苦得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随即她一把抓住许州的手腕厉声道。

“许州,你马上去撤销举报,逸舟一生光明磊落,我不能让他落下污点。”

许州手腕被抓得生疼,可他的心更疼,同床共枕五年,他没想到柳清欢会这么想他。

况且今天还是诺诺的三七,她却忙着和年少的白月光厮混,多么可悲。

许州红了眼眶,他一字一句道:“不是我,柳清欢,你信不信都不要再来发疯。我们已经离婚了,再无关系了。而且诺诺,她已经…”

话还没说完,就传来赵逸舟的尖叫。

柳清欢根本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她快步跑向瘫倒在地的赵逸舟,看向院子的角落后,随即满腔怒气更是达到顶点。

“许州!你太让我恶心了。”

因为那院落的角落里,全都是纸钱金元宝等给死人的东西!

赵逸舟更是脸色苍白得无比:“清欢,我知道我命不久矣。但是许州他,也不该这么咒我。我还没死呢,你就把祭奠的东西用上了。”

许州瞳孔猛缩,他愤然跑过去,高声道:“柳清欢,你给我放手!那是我给诺诺的…”

祭品二字还没说出口,柳清欢已经怒不可遏得一脚踩碎那些金元宝金砖,又将他辛辛苦苦叠给诺诺的纸车纸房子撕得粉碎。

最后她又觉得不解气,直接一把火全都烧了!

许州发疯一样跑过去,用手扒愣着炙热的纸灰,跪在地上双手直颤,可却只抢出来个烧掉半截的纸飞机模型。

“诺诺,对不起,诺诺…”

许州双手拄地,肩膀一抖一抖,此刻他的心痛已经无以复加,他俯在地上呼吸都困难,只能不停得用手拍着胸口顺着气。

而柳清欢却一点也没看见,她温柔得抚慰着赵逸舟:“逸舟,你别放在心上,好好调养着身体,你的病是可以治好的。许州那边,我会好好管教他,再也不让他做出这种事来。”

赵逸舟幸灾乐祸得点点头。

在满天纸灰中,他试图想牵一下柳清欢的手。

可柳清欢却像触电一样,神色极其不自然得躲开了。

赵逸舟脸色瞬间很难看,可柳清欢没看见。

因为她不自觉得回头望着半瘫在地上的丈夫,突然发觉他瘦了很多。

柳清欢心头突然有点难受。

他们虽是相亲,没有感情基础,但许州为她牺牲职位,带大女儿,孝敬父母,她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算了,下周带他和诺诺出去踏青吧。

可她没来得及说,一辆失控的大货车突然驶向院子,先是将赵逸舟创飞,再是将许州镶到墙壁里。

柳清欢瞳孔猛缩,她手脚冰凉得立刻拨通了救护车,可到急诊室时,却告诉她血库不够了。

两个人只能救一个。

柳清欢青筋直跳,她娇喊道:“什么叫两个人只能救一个,我要你们都救!听到没有!”

医生一脸难色得看着她,两人的生命特征也在极速下降,代表着柳清欢的选择时间剩得不多了。

最后的最后,柳清欢手心攥得都是血,她下了很大的决心般哑声道:“先救逸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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