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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堂路上遇到真夫君,这波不亏江旖旎贺闻稹后续+全文

姮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见弟兄们被抡得还不了手,更是暗暗咒骂,不好,今天竟是遇见硬茬了!“让开,我来!”雷老大亲自接了贺闻稹一棍,却被震得连连后退。贺闻稹乘胜追击,将他打得无力还手。连雷老大都不敌,小巷子里很快便响起了几个地痞流氓的痛呼声。还有求饶声:“大哥饶命,饶命!”这个人下手太狠了,再打下去必定损失惨重。雷老大:“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跟你无冤无仇啊!”贺闻稹停下来,扯了雷老大的面巾:“谁派你们来的?”雷老大:“靳云川,靳云衡,不关我的事,是他们想要教训你!”贺闻稹想了想,吩咐道:“听着,你们回去汇报,就说打折了我的手臂,让他们给你们多付些酬劳。”“这事办好了,我就放过你们,否则……”他用棍子指着雷老大,威胁:“我就将你们全都送进牢里吃牢饭。”...

主角:江旖旎贺闻稹   更新:2025-04-26 1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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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旖旎贺闻稹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下堂路上遇到真夫君,这波不亏江旖旎贺闻稹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姮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见弟兄们被抡得还不了手,更是暗暗咒骂,不好,今天竟是遇见硬茬了!“让开,我来!”雷老大亲自接了贺闻稹一棍,却被震得连连后退。贺闻稹乘胜追击,将他打得无力还手。连雷老大都不敌,小巷子里很快便响起了几个地痞流氓的痛呼声。还有求饶声:“大哥饶命,饶命!”这个人下手太狠了,再打下去必定损失惨重。雷老大:“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跟你无冤无仇啊!”贺闻稹停下来,扯了雷老大的面巾:“谁派你们来的?”雷老大:“靳云川,靳云衡,不关我的事,是他们想要教训你!”贺闻稹想了想,吩咐道:“听着,你们回去汇报,就说打折了我的手臂,让他们给你们多付些酬劳。”“这事办好了,我就放过你们,否则……”他用棍子指着雷老大,威胁:“我就将你们全都送进牢里吃牢饭。”...

《被下堂路上遇到真夫君,这波不亏江旖旎贺闻稹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看见弟兄们被抡得还不了手,更是暗暗咒骂,不好,今天竟是遇见硬茬了!

“让开,我来!”

雷老大亲自接了贺闻稹一棍,却被震得连连后退。

贺闻稹乘胜追击,将他打得无力还手。

连雷老大都不敌,小巷子里很快便响起了几个地痞流氓的痛呼声。

还有求饶声:“大哥饶命,饶命!”

这个人下手太狠了,再打下去必定损失惨重。

雷老大:“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跟你无冤无仇啊!”

贺闻稹停下来,扯了雷老大的面巾:“谁派你们来的?”

雷老大:“靳云川,靳云衡,不关我的事,是他们想要教训你!”

贺闻稹想了想,吩咐道:“听着,你们回去汇报,就说打折了我的手臂,让他们给你们多付些酬劳。”

“这事办好了,我就放过你们,否则……”

他用棍子指着雷老大,威胁:“我就将你们全都送进牢里吃牢饭。”

雷老大的眼珠子转了转:“哎,好好好,我们明白了!”

这桩交易好啊,既完成了任务捞上一笔,又不用得罪这尊活阎王。

贺闻稹:“嗯,这件事若是泄露风声,唯你们是问。”

雷老大等人:“不会不会,我们保证!”

砸自己摘牌的事情,他们才不会泄露风声。

贺闻稹就是被他们打折了手!

贺闻稹颔首:“滚吧。”

待这些人离开,他去了一趟药铺,找相熟的大夫给自己包扎手臂。

一切都妥当了,他便继续去巡铺子。

靳云川兄弟俩,很快便知晓贺闻稹被打折了手,心里十分舒坦。

又得知雷老大等人没有暴露,更是开心了地给了额外的赏钱。

靳云衡:“记得守口如瓶,这阵子别在城里活动了。”

他是堂兄弟二人中比较谨慎的那个,也可以说是胆小。

贺闻稹吊着手臂去巡铺子,很快便将自己受伤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而且还是被人敲闷棍,不知道对方是谁的那种。

靳老爷看见贺闻稹受伤了,大吃一惊:“你的手臂……这是怎么了?”

贺闻稹:“被人敲闷棍了,折了骨头。”

靳老爷脸色凝重,怎么这么巧,这个节骨眼被人敲闷棍?

“大夫怎么说,能长好吗?于以后写字可有碍?”

贺闻稹是个学子,这可是他写字的手。

贺闻稹老实道:“能恢复,伯父不用担心。”

靳老爷心里难受:“你上回遇到困难也是叫我不必担心,结果呢,转眼就被人敲了闷棍。”

贺闻稹不语。

靳老爷:“说吧,是什么困难,你被敲闷棍这事,多半跟你遇到的困难有关。”

这是靳老爷自己说的,贺闻稹可没有说,他道:“我要查叔伯们的账,查到了一些事情,估计是在警告我。”

靳老爷:“什么事情?”

做假账,借商行之势谋私,放印子钱,这些他都是知道的。

贺闻稹:“我查到靳云川与靳云衡这两位堂兄弟,手上似乎有人命案,上次不敢告诉您,也是怕您难做。”

靳老爷一怔,靳云川他们几个手里有人命案,说实话他不太惊讶,他惊讶的是,贺闻稹因为怕自己为难而隐瞒自己。

难道贺闻稹以为,自己一定会包庇亲戚?

贺闻稹:“伯父,我不会再继续查了,不然我这条小命都会交待了。”

靳老爷闻言,顿时咬了咬牙,一股无名火在他心中灼烧。

论身份,自己才是靳家商行的老板,而贺闻稹代表他在外面行走,却被逼得如此狼狈。

这也是在打他的脸。

他堂堂家主,何至于被逼到这个份上?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

不过,江旖旎确实存了算计贺闻稹的心思,此刻被对方冷淡的黑眸注视着,难免会生出几分心虚。

反驳得也是理不直气不壮:“你言重了,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贺闻稹撇撇嘴:“我看你就是,又想我出力,又防我像防贼。”

“我,我何时防你了?!”江旖旎被这般冤枉,顿时气得不轻:“我若是防你像防贼,你这些天还能这般对我为所欲为吗?”

贺闻稹抱着胳膊,振振有词:“我不是说你不愿意被我亲近,我是说你不愿意亲近我,打从心底里排斥我。”

“胡说!”江旖旎简直听不下去。

她不是不知道,这小子就是故意激将自己,以达成他那不堪的目的罢了。

但还是认真了,牙痒痒地道:“我若是排斥,压根就不会让你碰我一下,那才叫真正的排斥。”

“不信。”贺闻稹扭头看向别处,修长的手指,不停歇地把玩着那只小巧的杯子。

江旖旎:“你爱信不信。”

贺闻稹哎了一声,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还以为跟着师姐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师姐也不心疼我。”

江旖旎:“……”

虽然知道这小子是装的,但不可避免的,她就是想起了对方在贺家过的苦日子。

明明是天之骄子的出身,却沦落成任人欺负的弃子。

倒真是有几分凄惨。

沉默间,丫鬟送了贺闻稹的夜宵过来。

“食盒给我就行了。”无需丫鬟摆布,贺闻稹拿了食盒便将对方打发走,自己动起手来。

他不是真正的少爷,向来都是亲力亲为照顾自己的。

“我用膳了,师姐要用一点吗?”他礼貌地问。

江旖旎心不在焉:“不必了,你自己慢慢吃。”

她心里还在想事儿。

“哦。”贺闻稹自己吃起来,偶尔瞅一眼冷若冰霜的靳少夫人,啧啧,当初真是看走眼了,还以为是个温柔体贴的大姐姐。

结果是个捂不热的冷美人。

他心疼自己。

若是江旖旎知晓贺闻稹在想什么,一定耳朵给他拧掉,自己何时不温柔不体贴了?

她这副表现都叫冷,那是贺闻稹没见过真正的冷!

好在江旖旎不知道,心中还在挣扎,其实碰一碰也没什么,反正迟早都会在一起的,现在满足对方也无妨。

毕竟,她也不想被贺闻稹认为三贞九烈,特意为谁守身如玉,那样没意思得紧。

就碰一碰吧……

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旖旎这么想着,下了决定,然后无声地将手伸了过去,轻揉一把。

“咳咳咳——”

贺闻稹正在用饭,骤然受了惊,顿时呛得连声咳嗽,眼眶通红。

好不容易才缓过来,抬起头,一脸惨兮兮地看着江旖旎。

……似乎在实行无声的控诉。

罪魁祸首已经慌张地举起了手,额,她不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吧?”贺闻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他‘嫁’进来靳家这么多天,还没在江旖旎面前如此狼狈过。

罪魁祸首更慌了,连忙摇着头道歉:“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得太入神了,没考虑周到。”

贺闻稹抹泪:“……想我那儿想得太入神了?”

他该高兴还是生气?

差点儿被呛死。

江旖旎满脸通红,好像还真是这样,但也不是贺闻稹想的那个意思,她只是在挣扎徘徊罢了。

“对不住。”她忙给贺闻稹倒水。

“算了,我只是被你突然偷袭吓到了。”贺闻稹喝了几杯水,便缓过来,然后端起碗筷继续吃。

扒拉了两口,瞅着江旖旎道:“要不,你继续?”

江旖旎:“……”

贺闻稹眯眼:“刚才想的什么,摸明白了吗?”

江旖旎脸热,轻咳了声,语气淡淡:“你咳成那样,我怎么摸得明白?”

她也被吓坏了。

贺闻稹咬了一下筷子,想必刚才,自己一定形象尽毁了。

没有人咳成那样还能风流倜傥。

他要找回场子:“你再试试。”

一来二去,江旖旎也不好再端着,不然就真的三贞九烈了,怪没意思的。

“好吧,那我来了?”江旖旎一副你别又呛着的样子。

贺闻稹心情复杂,希望江旖旎赶紧将刚才的小意外忘掉,他真的没有那么脆弱不堪。

思绪流转间,刚才惊动他的那只纤纤素手再次造访,因为害羞的缘故,一开始怯生生得很,只是覆着不动而已。

后来慢慢适应这份感触,这才胆敢摁实了。

葱白的指腹,慢慢领略描绘起来。

轮廓一点点地呈现在主人的心里,令主人一阵脸红心跳,脑袋迟钝,似乎忘了如何思考。

贺闻稹瞅了一眼江旖旎傻乎乎的样子,终于舒坦了,暗笑着继续扒拉饭菜。

吃饭对他来说向来是头等大事,像这样一心二用的情况还是少见。

但也情有可原。

不知什么时候,贺闻稹已经将桌上的食盒收拾好了,若无其事的模样,真看不出来他的腰下,军情已经十万火急。

“你吃好了?”江旖旎也看不出来,准确地说,贺闻稹在她面前就从未急过。

“好了。”贺闻稹用帕子擦了擦嘴,又喝了杯茶,抬眸一笑:“现在明白了吗?”

江旖旎刚才问话的时候便将手收了回去,故作平淡地道:“差不多吧。”

这不是贺闻稹想要的反应,不过他理解,毕竟江旖旎见识少,他不跟对方一般见识:“行,我去用功了,还有功课未完成。”

江旖旎闻言松了口气:“嗯,去吧。”

贺闻稹临走时给她抛了个媚眼:“今天太累了,明天我早些回来。”

至于早些回来做什么,他想江旖旎应该明白。

只是江旖旎装作不明白,无情地道:“早些回来做什么?我来月事也累得很。”

贺闻稹回头:“你的月事来半个月?”

“……”咋地,这小子还数着日子不成?

江旖旎轻咳:“反正没空理你。”

“呵。”贺闻稹走到自己那张桌旁,冷笑地坐下:“我知道了,你把我当驴,打一巴掌给个枣儿。”

又来了……

三番四次地折腾下来,江旖旎眼下是半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认命地哄着:“逗你呢,就算来月事了你也早些回来,别太累着了,我会心疼的。”

这句话有奇效一般,说完,贺闻稹便安静了。

等江旖旎扭头看去,对方的笔尖已经在宣纸上用功,稳重的侧脸令人注目,仿佛刚才那个胡搅蛮缠的人不是他。

看着看着,江旖旎不禁失笑。

这便是十八岁的少年郎吗?

还未及冠,且嘴上无毛,确实还是小的,想想便能包容一二。


相较于贺家的无所谓,靳家的亲戚们对贺闻稹的意见很大。

因为他们都在靳老爷的手底下讨生活。

贺闻稹的上位,与他们的利益息息相关。

他们马上集结起来,一同上门劝导病糊涂的靳老爷。

“家主,你糊涂啊,怎么能做这种错误的决定?”

有人振振有词地道。

“那贺闻稹终究是个外姓之人,就算拉帮套,也应该从自家靳姓子弟里边挑选。”

“就是,趁现在还来得及,快将他赶出去!免得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

“外姓人不可靠啊家主,我家老三年纪正当……”

“去去去,你家老三不学好,还是我家老二来。”

众人七嘴八舌,进屋以后便围着靳老爷的轮椅说个不停,丝毫没有给靳老爷说话的机会。

柳氏觉得他们太过分了,忍不住开口:“各位,安静一下,让老爷说句话可好?”

可惜没有人听她的,急得她直跺脚。

靳老爷被吵得头晕,也说了句:“别吵了,哎,你们都给我住嘴。”

可惜他现在瘫了,中气还没有以前的一半足,说话的声音竟然震慑不住这些被利益蒙了心的亲戚。

“……”靳老爷暗想,自己防着这些亲戚果然是对的,自己才瘫了就如此对自己不敬,若是真的从他们的儿子中挑选拉帮套的,恐怕自己没多久便一命呜呼了。

另一边,江旖旎听说亲戚们来了,便穿戴整齐赶了过来。

进门看见满屋子乱糟糟的画面,又想想公公的身体,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低声喝道:“贺闻稹是我选的,各位有意见尽管冲着我来,别打扰我公公静养。”

靳姓众人这才安静下来,回头看见面容严肃的江氏,不满地道:“贺闻稹是你选的?你这个妇道人家,有什么资格做这个主?”

“是啊,你太不知轻重了,事关家族存亡,怎能如此儿戏?”

众人从围攻靳老爷,改成了围攻江旖旎。

“现在快点将贺闻稹赶走,重新在自家子弟里边选一个,这才是稳妥的做法。”

有人理直气壮地朗声道。

而江旖旎只想翻白眼,这些人真是将狼子野心写在脸上,也难怪公公婆婆防着他们。

“不好意思,各位叔伯长辈们,我就是做了这个主。”江旖旎丝毫不退缩,严肃道:“不仅如此,贺闻稹还会尽快熟悉家里的生意,代替公公打理家业。”

如果不是有上辈子的经验,她不会如此掷地有声,这是因为有上辈子的经验,她非常清楚这一屋子都是些什么人。

如果今日退了,这些人便会蹬鼻子上脸,一步一步地将他们逼至绝境。

譬如,塞一个男人到她被窝里,生下他们的子嗣,以后继承靳家。

可靳家的家业,是靳老爷一个人发家的,这些人都是依附的存在罢了,靳老爷平时对他们已经够好了。

靳姓众人都愣了一下,接着激动地指着江旖旎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恶妇,你想联合外人侵吞了靳家的家财不成?!”

更有人愤愤地道:“家主,快将这个奸妇休了!”

“够了!”靳老爷大喝一声,看透了这些人的嘴脸,怒道:“我还没死呢,轮不到你们来作我靳某人的主!”

江旖旎不想公公动怒,赶紧道:“ 公公息怒,不必置气,这个家始终是您说了算。”

“家主,你不要被江氏哄骗了,要招赘婿也应该是云歆来招,她一个外姓妇算什么东西!”

“她和野男人生的孩子与靳家毫无关系,你要三思啊!”

屋子里又闹起来。

眼看这些人说话越来越难听,江旖旎终究是深吸了一口气,朝外面大吼:“来人,将这群人送客!”

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

江旖旎有了机会说话,不客气地高声:“不满意的可以离开,靳家商行少你们一个不少!不要在这里打扰我公公静养!”

众人都懵了,立刻有人冷笑道:“靳家商行若是没了我们,马上就会大乱,你一个妇人知道什么!”

江旖旎也冷笑回去:“不如从你开始试试?掌管油粮食铺的三表叔是吗?有本事明日就不要上工了,我自会找人顶替你。”

“……”三表叔心里一惊,在江旖旎认出他,以及他管理的岗位后,顿时被震慑住了。

他以为的后宅妇人,似乎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一开口便拿捏住了他的要害!

“还有谁不想来的,想看商行大乱的?尽管站出来反对。”江旖旎问道。

靳姓众人面面相觑,他们终究也只是为了养家糊口的普通人,闹归闹,却不敢大闹。

万一真是丢了手里的饭碗,一家老小还等着养活呢。

只是很纳闷,江氏一个妇道人家,为何如此硬气?

难道她真的不怕商行大乱吗?

没有人站出来反对,江旖旎很满意这个结果:“没有了就请离开,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公公需要静养。”

静默了片刻,终究没有人说话。

一个年长者带头看向轮椅上的靳老爷,沉声:“家主,你真是要由着她乱来吗?”

靳老爷终于能说句话了:“拉帮套是我的主意,找贺闻稹也是我同意的,我看好这个小伙子,你们不必劝了。”

家主都发话了,众人看他心意已决,不情不愿地撂下狠话:“好吧,你要赌一个外姓人的良心,我们也不拦着,希望贺闻稹不要让你失望才好!”

接着,一群人这才走了。

等屋里安静下来,柳氏气急败坏地骂:“这群王八羔子,他们来了只顾自己的利益,一点儿也不心疼老爷的病!”

江旖旎挽着婆婆的手,安抚两下:“婆婆消消气,不值当。”

然后又对公公说道:“您放心,贺闻稹是我阿爹看着长大的,他有自己的志向,不会盯着靳家的家财,以后都是交接给弟弟的。”

柳氏欲言又止,想说我信任你,不过最后还是看向丈夫。

靳老爷点头:“你与你阿爹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清楚,不必在意他们的胡说八道。”

江老爷是个值得敬重的人,否则他也不会与对方成为亲家了,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然后又道:“等闻稹那孩子回家,你就跟他说吧,让他每日抽空来我这里,学点东西。”

以后能够震慑住那些人,就不必受他们裹挟了,也能给江旖旎出口恶气。

江旖旎:“是。”

现在靳老爷瘫了,不再毎日亲自去巡铺子,日常的事务,都是由他的心腹管事代劳。

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需要贺闻稹尽快上手。

等贺闻稹下学回来,江旖旎就去找对方了。

一看见贺闻稹那高大的身影,以及惹人注目的脸庞,江旖旎便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然后脸庞发烫,很不自然。

“闻稹师弟,你回来了?”她故作镇定,简洁地与对方传话道:“公公让你以后毎日抽空,去他跟前一趟。”


贺闻稹:“是。”

不一会儿,知县大人也来了。

和善地与他们两口子寒暄了几句,随后一起到清水河畔的宅子去看看。

这里闹中取静,是个很适合居住的地方。

“之前查封此地,官差已经搜刮过一通,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一会儿看见屋里空荡荡可不要见怪。”知县大人领着他们穿过庭院,笑呵呵道:“不过这些雕廊画柱,山石草木,本身也不便宜,买了肯定不亏。”

江旖旎暗想,知县大人相当识货。

“空荡些倒是无妨。”江旖旎笑道:“本来就是用来当绣房的,到时候还要搬许多大件进来呢。”

马氏:“正是想到这点,才介绍给你的。”

江旖旎点头:“全赖您费心。”

他们说着话,贺闻稹跟在身边到处看看,倒也不觉得自己没用。

这种交易的现场,有他在还是比较好的。

宅子很大,分前院中院后院,几个院子互不干扰,很符合江旖旎的要求,将来再改造一二,前院用来做生意招呼客人,中院用来当绣房,后院住人。

马氏:“这宅子可以,江家妹子你觉得如何?”

江旖旎一笑:“您喊我旖旎就是了,您介绍的宅子当然好,完全符合我的要求。”

马氏也笑了:“好好好,就是看你够爽快,我乐意跟你这种爽快人打交道。”

买宅子不是小事,很少人眼睛都不眨便决定的。

江旖旎:“不知是什么价目?”

知县大人报了个价,与江旖旎想象中出入不大,她当即便答应了。

与知县做交易,当然是不能讲价的。

她笑看了知县夫人一眼,表示自己还记得之前的承诺,回头便将大红封送上。

顺利解决一桩事情,知县大人很愉快,临走时拍了拍贺闻稹的胳膊:“你小时候我还见过你几次呢,现在长这么大了,岁月不饶人啊。”

贺闻稹点头:“小子也记得您。”

知县大人笑道:“靳老爷与江秀才都是不错的人,你好好读书吧,前途有着呢。”

贺闻稹笑道:“是,谨听大人教诲。”

一路走一路聊,又一同去了衙门签文书地契。

马氏:“你们这就走了?要不要去家里吃顿便饭?”

江旖旎笑着拒绝道:“不了,闻稹还要去书院,我得把他送回去。”

今天已经连着转了几处,不适合继续热情下去,要吃饭可以回头自己宴请。

马氏:“成,不耽误你们了。”

辞别后,只剩下两个人。

贺闻稹:“这就把我送回去?书院恐怕没饭吃了。”

江旖旎:“场面话罢了,这就带你去。”

从早上到现在,贺闻稹一路旁观着江旖旎处理事情,疑惑道:“你在靳家学了不少东西,是靳大少手把手教你的?”

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别的了。

还真不是,都是自己撞南墙撞的,江旖旎道:“我跟他成亲后才相处数日,他能教我什么?”

贺闻稹一想也是,成亲前倒是也有相处,可总不能每次见面都说生意经。

那靳大少成什么人了?

江旖旎扶了扶头上的簪子:“别问了,问就是你师姐聪慧过人。”

贺闻稹:“……”

在街上看见江老爷爱吃的小吃,江旖旎立刻买了一份,交给贺闻稹:“一会儿吃好了回去,你拿给我阿爹,就说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

贺闻稹接过来:“你可真会疼人,也不见你疼疼我。”

江旖旎没理他,带他吃完饭便打发他走了。

回靳府之前,还去了一趟娘家,正式通知大哥江随安,场地落实下来了,明儿豆腐店就不开了。


只是没有两下子,江旖旎便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了,不知是酒意作祟的缘故,还是贺闻稹的缘故。

对方善意地笑了一声:“站不稳了?”

江旖旎窘迫不已,只觉得很是丢人,自己怎么说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却在一个未及冠的小师弟面前这般稚嫩。

不过话又说回来,贺闻稹在男女这事上如此老练沉稳,想必有过不少女人吧?

想想也是,长成贺闻稹这样,走到哪都不缺小嫂子大姑娘青睐,就是不花闲钱也有的是桃花。

她为了转移注意力,不经意地问:“闻稹师弟,你是不是抱过不少女人?”

贺闻稹正松着江旖旎的衣裳,闻言顿了顿:“怎么,你担心我身子不干净?”

大掌潜进去试探,在江旖旎的轻呼中保证:“放心,我很干净,没有与不三不四的人乱来。”

他长得这副模样,又这个年纪,在同龄的男人中还能这么干净,已经是少有的了。

同窗十三四岁便是花街柳巷的常客,或是与身边的小嫂子大姑娘轮番厮混,每每趁着先生不在,便聚在一起绘声绘色。

小小年纪便知道怎么对付女人着呢。

贺闻稹听得多了,慢慢也就会了。

所以当他揽了站不稳的江旖旎放到被褥上,另一掌亦没有闲着,不多时便疑惑地问:“奇了,你们女人久旷还会变回去吗?”

靳少夫人似乎不像经历过人事的样子。

江旖旎闻言羞得不行,她能动弹的动作只是以双掌捂脸,摇摇头:“我与丈夫还未曾洞房?”

贺闻稹的试探停在那,很惊讶:“为何?他不行吗?”

“不是。”江旖旎闷声:“那几日恰好不方便。”

贺闻稹懂了,扬眉道:“癸水来了?”

“唔。”

那靳大少还真是吃了大亏,千辛万苦娶了个美娇娘回家,结果自己出事了,最后便宜了一个拉帮套的野男人。

“明白了,我温柔着些。”

他本来也不粗鲁,只是听了这番话后,对待起来越发小心了。

“……”江旖旎咬着嘴唇,被贺闻稹难以预测的行为,弄得心惊肉跳。

于是不得已分出一只手,覆在对方的手上,带缓了那过于闹人的动作。

贺闻稹:“放心,我有分寸。”

他已经很缓了。

江旖旎瞪大眼睛,使了点力气摁住贺闻稹的腕,以一个拒绝的姿态,嘴里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因此贺闻稹便不管她,依旧我行我素。

“闻稹师弟……”江旖旎的呼吸有些急。

贺闻稹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道:“别抗拒,这不是故意折腾你,旖旎,我是为了你好。”

江旖旎绷紧身子,没了声音,什么叫为了自己好?

见她茫然疑惑的模样,贺闻稹轻笑,低声再次为她解惑:“旖旎既然不识人事,自然要循序渐进,没那么快能洞房。”

这下江旖旎全明白了,脸色顿时爆红。

但也随之放松下来,看样子贺闻稹不会那么快与自己洞房。

贺闻稹立刻感受到她似乎松了口气,有点好笑,但也没说什么。

酒意加上贺闻稹的一举一动,令江旖旎陷入迷离,思绪渐渐迟钝。

因为就算羞涩难当,也未曾阻止,只是以手背盖住自己的眼睛,仿佛这样就不会害羞。

过了片刻,下巴处传来贺闻稹的啧啧喟叹:“原来,我喜欢这个年纪的女人。”

这一次,江旖旎敏锐地听懂了对方的意思,她只能倍感羞涩地扭过头去,控制住自己那不平静的呼吸。

心里闹哄哄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到天灵盖一阵清凉,又似是发麻,她惊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后便被贺闻稹扼住双颊,对方吞掉了她的不知所措,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又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半刻钟,贺闻稹这才全身而退,坐在旁边一手撑着被褥,笑吟吟地看着被自己弄迷糊的靳少夫人。

江旖旎表情呆呆的,似是被人抛在了半空,此刻仍没回过神来。

直到,她看见贺闻稹目不转睛,似乎在欣赏自己的失态,她连忙恼羞出声:“你看什么?不许这样看我。”

贺闻稹笑得魅惑:“刚才你可不是这样凶的,过河拆桥。”

江旖旎恨不得拿瓷枕打他,这人怎么这样混账?

“你莫胡言乱语,正经一点。”她不喜欢这样。

“知道了。”贺闻稹见好就收,敛了欠收拾的笑容道:“好生歇着吧,我回去了。”

江旖旎闻言,如梦初醒地拢上自己的衣襟,想起身,却觉得身上泛酸。

“不必送我,我就在隔壁,有事随时喊我。”贺闻稹下了靳少夫人与她丈夫安寝过的地方,干脆地走了。

江旖旎望着那高大的身影离开,心情复杂。

闭上眼睛后,身上彷佛还残留着贺闻稹偶尔带来的刺痛,那时想恶声恼他几句,可之后却慢慢化开,成了另一番滋味。

次日,江旖旎起来时,听说贺闻稹已经去了书院。

流水宴中午便会在酒楼里摆起来了,她派了个得力的管事过去坐镇。

这日之后,贺闻稹上了靳家门的消息,便在城里彻底传开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靳家大少爷没了,留下个美貌的遗孀江氏,在普通百姓的眼中,去靳家上门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忽然娇妻有了,家产也有了,美滋滋。

这时贺家才知道,原来贺闻稹去上门的那家,赫然就是靳家。

贺夫人听了这个消息,阴沉的表情慢慢转为嗤笑:“倒是小瞧了他的本事,傍上靳家了。”

贺闻稹那个低贱的私生子,也就靠着脸吃女人软饭了。

而贺老爷大吃一惊,十分茫然:“那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去靳家了,为何我不知晓?”

原来贺闻稹消失了两天,贺老爷这个当爹的却半点都不知道。

“老爷。”这时贺夫人才道:“两天前的傍晚,他倒是说了一声,我做主让他走了,怎么,老爷舍不得吗?”

她厌恶贺闻稹,巴不得对方滚远点,不过对方竟然傍上了靳家,眼看着就要过上好日子,她同样膈应。

两天前的傍晚?

贺老爷隐约想起来了,那时自己好像在与妾室取乐,便随手打发贺闻稹去请示妻子。

原来是为着这事。

他倒是没有舍不得,只是贺闻稹的身世有些特殊,原本不是他的私生子,是他那远在国公府当世子奶娘的妹妹,托付给他照看的。

贺老爷能发家成为镇上的富户,全靠京城的妹妹支持,虽说对方没交待孩子的来由,只说记在他名下随意养着。

这些年也没有过问,想来并不重要。

“算了,走了便走了。”贺老爷想通之后,也不是很在意地道。

反正长大了迟早要走的。

现在走了也好,省得妻子天天因为这个假的私生子与他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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