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事。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医院,之后她就消失了。”
秦枫和林芮交换了一个眼神。
“陈乐,”心理医生向前倾身,“你记得三年前的记忆空白期吗?
当时你被送来我这里,说有严重的解离性症状。”
“我记得车祸,”陈乐说,“医生说我有轻微脑震荡和PTSD。”
“不只是车祸。”
秦枫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当时你表现出明显的多重人格障碍症状。
另一个‘你’知道很多主人格不知道的事情。”
林芮突然站起来。
“我去倒杯水。”
她快步走了出去。
陈乐盯着关上的门,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涌上心头。
“你们有事瞒着我。”
他对秦枫说。
“我们只是在保护你。”
秦枫叹了口气,“有些记忆可能会……摧毁我?”
陈乐冷笑,“江月也说过同样的话。”
秦枫的眼睛微微睁大。
“在雾隐山庄,她还说了什么?”
陈乐犹豫了。
他不确定是否该透露江月指控他谋杀的事。
“她说……有些事情我忘记了。
提到了一场‘事故’。”
“比如?”
“河边,雨夜,一把刀……”陈乐的声音越来越小,那些画面又回来了,如此清晰,不可能是想象。
江月惊恐的眼睛,她脖子上的血,自己手中的刀……“陈乐,看着我。”
秦枫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陈乐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发抖,手心全是冷汗。
“我……我不知道哪些记忆是真的。
如果江月真的死了,那我见到的是谁?
如果她还活着,为什么所有人都说她死了?”
“我们做个简单的催眠,”秦枫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怀表,“帮你理清一些事情,好吗?”
陈乐想要拒绝,但头痛和混乱让他渴望任何可能的答案。
他点了点头。
当林芮端着水回来时,陈乐已经躺在诊疗椅上,秦枫正用平缓的语调引导他进入催眠状态。
“……现在,回到那个雨夜,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陈乐的眼皮快速颤动,“江月……她在哭……她说要离开我……永远离开……然后呢?”
“我……不,是他……他拿起刀……不,不要……”陈乐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紧紧抓住扶手。
“谁拿起刀?”
秦枫追问。
“他……另一个我……他说江月不能离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