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冲向前,却被李医生一把拉住。
他紧张地指向人群后方,”那是周董事长。
“12.我这才注意到,黑衣人的后方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周彦霖的父亲。
他穿着一丝不苟的深灰色西装,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冷峻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挣脱李医生的手,向前跑去。
周清远转过头,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过来。
他抬起一只手,两名保镖立刻拦住了我的去路。
周清远没有理会我的抗议,只是对抬担架的人做了个手势。
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将那个黑色生物抬向林子外的车辆。”
您不能这样带走他!
彦霖现在非常脆弱,他需要特殊治疗“李医生快步上前。
我和李医生强硬的反抗,周清远看着眼前的争吵,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我还来不及反应,一块浸了药水的布就捂住了我的口鼻。
刺鼻的气味冲入鼻腔,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最后看到的景象是李医生也被制服,周清远冷漠地转身离去的背影。
意识恢复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冰冷的金属床上。
房间没有窗户,墙壁是惨白的颜色,角落里有一个监控摄像头无声地转动着。
我的手腕和脚踝被柔软的束缚带固定,但并不疼痛。
我艰难地转过头,看到李医生被绑在另一张类似的床上,他的眼镜不见了,眼睛布满血丝。
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站在我们之间,手里拿着平板电脑。
‘这是哪里?”
我的声音嘶哑干涩。
白大褂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在平板上记录着什么。
这时,门开了,周清远踱步而入,身后跟着两名保镖。
“欢迎来到周家的疗养院。”
他讽刺地说,示意保镖解开我的束缚带。
13.我坐起身,警惕地看着他,”彦霖呢?
“保镖走到墙边,按下某个按钮。
一整面墙突然变成透明显示屏,显示出隔壁房间的景象。
周彦霖被固定在一张特制的病床上,全身连着各种监测设备。
他处于人类形态,但面色惨白,嘴唇干裂,胸口微弱地起伏着。
更可怕的是,他的手臂和脖子上布满了针孔和淤青。
我跳下床冲向显示屏,却被保镖拦住。”
加速治疗。”
’周清远平静地说,“三百年来,周家每一代人都被这个诅咒折磨。”
“月圆之夜变成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