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
我极力按捺想扯下他腰间帕子的冲动,轻声道:“我要开始了。”
杀手大哥:“嗯。”
我双手握紧巾帕,卖力地擦拭起来。
“这般力道可还行?”
“可以。”
我低头继续擦拭。
不得不说,他作为一个杀手,背上竟无半点伤痕。
光滑如玉。
我着实羡慕。
要知道从前我常被林煜飞欺负,身上留下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夏日都不敢穿薄衣。
我一边擦拭,一边夸赞。
“门主,您的背可真是光滑,连道疤痕都无,似块美玉一般。”
“而且您身量真高,我都觉得在擦墙了。”
“哎呀,有些累了......”许久不动,这把老骨头真是不中用。
杀手大哥:“累了就出去吧。”
<我动作不停,喘着气继续擦,“那怎么成,我得伺候到门主满意才是。”
“苏眠......”杀手大哥突然转身,我来不及收手,一掌按在他的胸膛上。
我们俩都愣住了。
我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胸膛上。
这感觉,如何形容呢。
5.这触感,软中带硬。
还有个小凸起。
我捏了捏,问:“我能亲亲吗?”
我被赶出来了。
杀手大哥说在他出来前不许我进去,还把门闩上了。
我只得坐在床边等他。
片刻后,杀手大哥沐浴完出来了。
他见到我,开口便道——“回你房去。”
又要赶我走。
我躺下摆了个姿势,声音暧昧。
“门主,选一送一。”
“奴家能行的,不用怜惜。”
杀手大哥直接无视我的邀请,大手把我拽下床,语气凶狠:“我要歇息,你快走。”
歇息个什么。
这才酉时未过。
我不服气,“这是我家。”
杀手大哥更有底气,“现在是我家。”
好、好像确实如此。
我谄媚地深深一揖,道:“门主安寝,祝您好梦。”
我点着竹杖,慢慢走到门口。
临关门前,我不由得叹气。
“门主,我发现我很会让人想睡。”
“就比如您,我一开口,您就要歇息了。”
他愣了片刻:“......滚出去!”
正准备回到房中时。
隔壁大娘给了我一封信。
啊,是我养父,林员外。
“你在那边过得如何?”
“爹想去你那住些时日可好?”
我愣了下,“为何?”
“前些日子,我与你娘和离了......爹如今无处可去,身上也无多少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