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泽正白月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凤还巢:帝王的追悔萧泽正白月柔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萧泽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京郊别苑,冷眼旁观着京城的风起云涌。那些我暗中扶持、曾受姜家恩惠的官员,开始在朝堂上发力。他们或明或暗,不断将白家仗势欺人、安插亲信的桩桩件件,似有若无地递到萧泽面前。弹劾白家父兄贪墨、结党营私的奏折,一日多过一日。萧泽本就对白家尾大不掉心生警惕,又被南方灾情和空虚的国库搞得焦头烂额。白家的嚣张跋扈,成了他眼中最碍眼的沙子。终于,在一封弹劾白月柔父亲利用职权、侵吞防疫药材的奏折后,萧泽彻底爆发了。“传朕旨意,吏部侍郎白建德,玩忽职守,着即降为从五品翰林院侍读,闭门思过!”旨意传出,朝野震动。消息很快传到了后宫。白月柔疯了一般冲进御书房,连通传都忘了。“陛下!您为何要如此对我父亲!”“他做错了什么?是不是姜宁那个贱人在背后搞鬼!”...
《凤还巢:帝王的追悔萧泽正白月柔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在京郊别苑,冷眼旁观着京城的风起云涌。
那些我暗中扶持、曾受姜家恩惠的官员,开始在朝堂上发力。
他们或明或暗,不断将白家仗势欺人、安插亲信的桩桩件件,似有若无地递到萧泽面前。
弹劾白家父兄贪墨、结党营私的奏折,一日多过一日。
萧泽本就对白家尾大不掉心生警惕,又被南方灾情和空虚的国库搞得焦头烂额。
白家的嚣张跋扈,成了他眼中最碍眼的沙子。
终于,在一封弹劾白月柔父亲利用职权、侵吞防疫药材的奏折后,萧泽彻底爆发了。
“传朕旨意,吏部侍郎白建德,玩忽职守,着即降为从五品翰林院侍读,闭门思过!”
旨意传出,朝野震动。
消息很快传到了后宫。
白月柔疯了一般冲进御书房,连通传都忘了。
“陛下!
您为何要如此对我父亲!”
“他做错了什么?
是不是姜宁那个贱人在背后搞鬼!”
她披头散发,全然没了往日的柔媚。
萧泽正烦躁地揉着额角,被她尖利的质问刺得更加心烦。
“放肆!”
他猛地抬头,“朝堂之事,岂容你一个妇人置喙!”
“那是我的父亲!
陛下,我们相识多年,您怎能如此无情!”
白月柔哭喊着,试图抓住他的衣袖。
“如今您大权在握,就要对我白家赶尽杀绝吗?”
她的话,不仅没有唤起萧泽的怜惜,反而触及了他最不愿提及的、需要依仗外戚的过去。
更让他厌烦的是,她竟敢指责他无情,将一切归咎于姜宁。
他现在对白月柔只剩下厌恶。
“来人!”
萧泽厉声喝道。
“陛下……”白月柔慌了,脸上血色尽褪,又想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柔妃言行无状,顶撞君上,即刻打入冷宫,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白月柔瘫软在地,面无人色。
她不敢相信,那个曾对她百般呵护的男人,会如此绝情。
“陛下!
陛下饶命!
臣妾知错了!
陛下!”
侍卫毫不留情地拖拽着哭喊求饶的白月柔。
处理完白月柔,御书房内再次一片死寂。
没过几日,萧泽竟又来了我所在的京郊别苑。
他屏退左右,手里拿着一个锦盒。
打开锦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玉佩。
双鲤缠莲,是母亲留给我的那枚。
只是,上面布满了细密的裂纹,用金丝小心翼翼地修补过,却欲盖弥彰,更显破碎。
“宁儿,”他声音有些干涩,“朕找人把它修好了。”
他将锦盒递到我面前。
“过去的事……是朕对不住你。”
他试图用这枚破碎的玉佩,来弥补那些无法挽回的伤害,寻求我的原谅。
我伸出手,接过了锦盒。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玉石和更冰冷的金丝。
“陛下有心了。”
我语气平静无波。
他似乎松了口气,以为我接受了和解。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
“陛下若真觉得有愧,”我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那就请为我姜家平反。”
“我要陛下下旨,昭告天下,为我的父兄翻案。”
“并且,宣旨那日,我要亲自在场。”
萧泽拳头捏得指节泛白,脸上阴晴不定。
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沉声道:“好,朕答应你。”
三日后,金銮殿。
我穿着素色的宫装,未施粉黛,立于百官队列之前。
两世为人,首次踏足这权力核心。
不是以九重凤冠的皇后身份,而是以家族被冤枉的遗孤之名。
殿内气氛肃穆,落针可闻。
无数道目光落在我身上,探究,好奇,或是怜悯。
我挺直脊背,视若无睹。
待朝臣奏事完毕,萧泽缓缓开口:“今日,朕要重审姜家赈灾一案。”
话音未落,御史王大人率先出列:“启奏陛下,臣有证据呈上。”
他手捧奏章,朗声道:“此案实乃吏部侍郎白建德,联合数位官员,恶意构陷!”
萧泽面无表情,只抬了抬手:“呈上来。”
“臣等亦有证据!”
父亲的门生故旧,那些蛰伏已久、心怀正义的臣子,此刻依次出列。
这正是我数月来精心布下的局,从联络父亲旧部到收集关键证据,每一步都算准了时机。
一封封私密信函,一份份伪造的账目,一个个被收买的人证供词……铁证如山,环环相扣,直指白家及其党羽。
被点名的几位朝臣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白建德更是浑身筛糠,汗如雨下,却连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龙椅上的萧泽身上。
他死死攥着龙椅扶手,盯着我的神情捉摸不定。
沉默良久后,他寒声宣判:“白家构陷忠良,罪无可赦!
白建德父子——斩立决!”
“其余党羽全部下狱候审!”
“抄没白家全部家产,族人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赦免!”
说到最后,声音艰涩:“至于柔妃白氏……蛊惑君心,祸乱宫闱,即刻废黜,赐……白绫三尺,于冷宫自行了断。”
这遭遇何其熟悉。
前世我姜家,不正是这般下场?
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萧泽顿了顿,转向我。
“前户部尚书姜文渊、骠骑将军姜峰,忠君爱国,蒙冤受屈,即刻恢复其所有名誉,追封谥号,厚礼安葬!”
“昭告天下,还姜家清白!”
旨意宣读完毕,大殿内一片死寂。
平反了……父亲,兄长,你们听到了吗?
姜家的冤屈,终于昭雪了!
萧泽再次看向我,声音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乞求:“宁儿,如此,你可还满意?”
我立于殿中,纹丝不动。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缓缓开口,声音清晰地传遍大殿:“陛下圣明,为我姜家洗刷了冤屈。”
“但,还有一个罪人,尚未伏法。”
满朝哗然。
萧泽的身体僵住了。
我从袖中取出一卷明黄的绢帛,双手呈上。
“这是臣妾为陛下拟好的《罪己诏》。”
“请陛下,当廷宣读。”
萧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随即涨红。
“姜宁!
你……”他想发怒,却对上我平静无波的脸。
殿中,那些忠于姜家的老臣,那些憎恶白家和萧泽作为的官员,纷纷向前一步。
无声的压力,笼罩在萧泽头顶。
他看着那份《罪己诏》,如同看着自己的耻辱柱。
最终,他颤抖着手,接了过去。
他缓缓展开,屈辱地念出声:“朕躬自省,德不配位,识人不明,偏信奸佞……初登大宝,为固权位,猜忌忠良,纵容构陷……因一己之私,致使姜氏蒙冤,忠臣饮恨,国失栋梁……朕愧对先祖,愧对苍生,愧对姜氏满门忠烈……”他每读一句,脸色就苍白一分。
读到最后,几乎是气若游丝。
我没有看他,转身面向那些支持我的臣子,深深一揖。
然后缓缓跪下,朝着家的方向,朝着埋葬父兄的无名之地,重重叩首。
圣旨传到冷宫。
白月柔得知家族被满门抄斩,自己被赐死,彻底疯了。
她披头散发,在冰冷的宫墙内又哭又笑,状若厉鬼。
“姜宁!
姜宁!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凄厉的惨叫,最终被三尺白绫终结。
回到凤仪宫,不过半日功夫,赏赐便流水般送了进来。
东珠、南海珊瑚、上好的绫罗绸缎,甚至还有前朝名家的孤本字画。
前世我求之不得的“恩宠”,如今只觉得刺眼。
太医也每日准时前来请脉,嘘寒问暖,言语间尽是陛下对我的“关切”。
我看着他身后那些新调来的宫女太监,他们垂手侍立,看似恭敬,眼角的余光却时刻不离我左右。
这哪里是侍奉,分明是监视。
萧泽,你果然还是那个萧泽。
你以为这些名贵赏赐能抚平一切。
可这些东西,如今在我眼里,不过是复仇的资本。
我借着赏赐字画,托人送了信物给几位与姜家交好的官员。
又用珍宝收买那些看着还算老实本分的老宫人,同时暗中召回以前的贴身婢女,慢慢在宫中培植我的心腹。
我已经不是上一世天真的姜宁了。
隔日下午,萧泽来了,带着故作娇弱地依偎在他身侧的白月柔。
水患刚平,宫中便急不可耐地摆起了庆功宴。
我冷眼看着满殿歌舞升平,只觉讽刺。
可我别无选择。
前世父兄提过,南方水患,灾民饿殍遍地,易子而食,惨不忍睹。
即便这钱粮大半会落入他的私库,但总有一部分能真正到达灾民手中。
我终究无法完全坐视不理,并非为了萧泽,而是为了那些无辜的人。
“臣妾……遵旨。”
“只是此事重大,臣妾需要些时日准备,也需要陛下……给予臣妾一些方便。”
他满意地笑了:
走出金銮殿,刺目的阳光照在身上,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
父兄沉冤昭雪,白家罪有应得。
可那些逝去的生命,那些刻骨的伤痛,又岂是一纸诏书能够抚平?
回到暂居的宫苑,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研墨铺纸写下自请废黜后位的奏请。
我写完后交给贴身宫女,命她呈送御书房,然后开始静静地收拾行囊。
没有多少东西,不过几件素衣,几卷书册,还有母亲留下的、那枚用金丝修补过的“双鲤缠莲”玉佩。
心中一片平静,如同暴风雨过后的死寂。
没过多久,殿外传来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
“砰!”
萧泽猛地推开门闯了进来,龙袍凌乱,发冠歪斜,全然不见往日的帝王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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