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阿杰的其他类型小说《鬼屋逃生后续》,由网络作家“帝江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傍晚六点到现在,他已经在停尸房跳起来吓人三十七次,每次都得配合着“肠子”从肚子里滑出来的特效,腰早就快断了,现在每弯一次腰,都能听见尾椎骨“咔嗒”作响,像在给自己数着下班的倒计时。金属折叠床吱呀作响,像在抗议他的体重。陈默扯过印着鬼屋logo的薄毯子盖住头,毯子上还沾着不知道谁的假发胶,黏糊糊的。迷迷糊糊间听见走廊传来拖曳声,大概是夜班同事在搬道具,滚轮碾过地砖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有人在推着床来回走,床脚的刹车时不时“咔哒”一声,在寂静的地下室格外清晰。他想吐槽“这鬼地方晚上真像停尸房”,可眼皮像灌了铅,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只剩鼻腔里还残留着停尸房的福尔马林味,辣得人发晕。再睁眼时,陈默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有根细针扎在血管上。手...
《鬼屋逃生后续》精彩片段
—从傍晚六点到现在,他已经在停尸房跳起来吓人三十七次,每次都得配合着“肠子”从肚子里滑出来的特效,腰早就快断了,现在每弯一次腰,都能听见尾椎骨“咔嗒”作响,像在给自己数着下班的倒计时。
金属折叠床吱呀作响,像在抗议他的体重。
陈默扯过印着鬼屋 logo 的薄毯子盖住头,毯子上还沾着不知道谁的假发胶,黏糊糊的。
迷迷糊糊间听见走廊传来拖曳声,大概是夜班同事在搬道具,滚轮碾过地砖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有人在推着 床来回走,床脚的刹车时不时“咔哒”一声,在寂静的地下室格外清晰。
他想吐槽“这鬼地方晚上真像停尸房”,可眼皮像灌了铅,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只剩鼻腔里还残留着停尸房的福尔马林味,辣得人发晕。
再睁眼时,陈默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像有根细针扎在血管上。
手机屏幕暗着,按了半天没反应,应该是没电了。
他摸黑站起来,发现休息室的灯全灭了,门缝里透着诡异的青灰色光,不像平时的白炽灯,倒像是停尸房冷柜里的荧光灯,透着股子阴寒。
“阿杰?
王哥?”
他敲了敲铁门,铁皮门发出空洞的回响,没人回应。
推开门的瞬间,腐锈味猛地灌进鼻腔,比平时浓重十倍,像是有具腐烂的尸体就躺在门外。
走廊尽头的应急灯在闪烁,红光和白光交替着,光影里浮动着细小的絮状物,像是什么东西的灰烬,凑近了看,竟像是烧焦的皮肤碎屑,在气流里轻轻飘着。
脚下的地砖不对劲。
原本的仿大理石瓷砖变成了开裂的水泥地,裂缝里渗着暗褐色的液体,不知道是陈年血迹还是渗水。
墙面上的鬼屋宣传海报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剥落的墙纸,露出底下泛黄的“安康精神卫生中心”字样,字体边缘渗着水痕,像被泪水泡过的遗书。
陈默的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突然想起鬼屋的选址说明——这里十年前是倒闭的安康精神病院,老板盘下来后改造成恐怖体验馆,还特意保留了部分旧设施当噱头,当时培训时说“越真实的废墟越吓人”,可现在这墙面的霉斑,这地面的裂缝,怎么看都不像是刻意做旧的道具。
走廊尽头传来金属碰撞声,像是手
症情感障碍”,其中一颗心脏表面布满疤痕,像是被无数次切开又缝合,跳动得格外缓慢,每次收缩都像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最让他胃里翻涌的,是右侧立着的玻璃竖缸。
里面泡着个男人,皮肤被福尔马林泡得发白,胸口插着导流管,腹部缝着密密麻麻的线,肠子从切口处垂下来,泡在淡黄色的液体里。
男人的眼皮突然颤动,浑浊的眼球转向陈默,嘴唇在液体中开合,虽然听不见声音,但陈默知道,他在说“救我”,因为他的眼神里有光,像溺水的人看见救生圈时的那种光,哪怕只有一瞬,也让陈默的后背沁出冷汗。
“护理专业?”
村中正雄的笑声像夜枭,吓得玻璃柜里的标本都跟着抖了抖,“正好,第三实验室缺个助手——那些实习生总是手抖,切坏了好几块优质真皮层。”
他扔过来一副橡胶手套,手套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把207号的人皮剥下来,动作轻点,表皮组织要做切片标本,要是割坏了,我就把你的手做成标本,挂在走廊当装饰。”
手术刀在掌心发烫,陈默觉得那不是体温,而是刀刃上的血迹在灼烧。
他看着手术台上的女人,她的手臂突然抽搐,手腕处的静脉暴起,那里有个模糊的纹身——是朵枯萎的鸢尾花,和鬼屋道具组老张的纹身一模一样。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老张请假,说家里有事,可现在,手术台上的女人手腕上的纹身,和老张的,一模一样,连花瓣的卷曲方向都分毫不差。
刀刃切入皮肤时,陈默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像寒冬里的枯枝在风中摇晃。
皮肤下的脂肪层泛着诡异的光泽,像是被某种化学药剂浸泡过,血液却还是温热的,滴在手术台上发出“滋滋”声,像热油泼在冷锅上。
女人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喉间发出含混的嘶吼,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直勾勾盯着陈默,眼神里有愤怒,有哀求,更多的是绝望,像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别紧张,”村中正雄在旁边调试显微镜,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两条缝,“他们感觉不到痛的,神经末梢早就用利多卡因麻痹了——不过你要是割坏了真皮层,我就得把你的手做成标本了,就放在那个竖缸里,和
207号作伴。”
当完整的人皮从躯体上剥离时,陈默感觉自己快吐出来了。
那张人皮像块浸饱血的抹布,垂在金属托盘上,指甲还连着指尖的皮肉,指尖的半月痕清晰可见,像是昨天还在抠手机屏幕的活人。
村中正雄却像欣赏艺术品般举起人皮,对着手术灯观察纹理:“漂亮的真皮层,没有疤痕,毛孔分布均匀,适合做病理切片——下次可以试试活体剥皮,新鲜的皮肤组织更有研究价值。”
手术结束后,陈默跟着村中正雄走进标本室。
墙上挂满了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器官,每个瓶子上都贴着标签,写着实验体编号、手术日期、切除器官名称,有些标签上还有潦草的批注:“实验体12号前额叶,攻击性减弱,但出现进食障碍,见第47页记录实验体47号海马体,记忆衰退明显,可作为长期观察对象,需定期注射多巴胺抑制剂”。
地面上摆着几个巨大的金属容器,里面漂浮着残缺的肢体。
陈默看见某个容器里,有只手的食指还戴着枚银色戒指,戒指内侧刻着“李”字,那是他昨天在鬼屋更衣室见过的,属于扮演护士的小李,她总说那是男朋友送的定情信物,现在却泡在福尔马林里,手指关节还保持着比心的姿势。
“新来的,把这些标本按编号归档。”
村中正雄扔来一叠标签,转身时白大褂下摆扫过陈默的膝盖,他看见对方的裤脚沾着暗褐色污渍,形状像极了人的掌印,五个手指的轮廓清晰可见,像是有人在临死前抓住了他的裤脚,留下了永远的印记。
标本室的角落有张铁桌,上面堆着几本破旧的记录本,封面褪成了灰白色,边缘卷翘着,像是被水泡过又晒干。
陈默趁村中正雄离开时翻开最上面那本,泛黄的纸页上写着“安康精神卫生中心人体实验记录”,日期从2005年开始,密密麻麻记着各种手术步骤:“实验体12号,前额叶切除术后,攻击性减弱,但出现进食障碍,拒绝食用固体食物,需鼻饲实验体47号,海马体切除+多巴胺受体阻断,记忆衰退明显,已无法认出主治医生,可作为长期观察对象”。
翻到最后几页时,陈默的手猛地收紧。
纸上贴着张照片,背景是
手术室,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围着手术台,台上躺着个年轻女孩,她的手腕内侧有朵鸢尾花纹身——和刚才手术台上的女人一模一样。
照片下方写着:“记者林小羽,擅自闯入院区,怀疑掌握我院核心机密,作为实验体201号,手术时间2010年3月15日,主刀医生村中正雄,手术内容:全脑切除术,标本编号731-042”。
“你在看什么?”
尖锐的童声从头顶传来,惊得陈默差点摔了记录本。
他猛地抬头,看见天花板的管道间里探出个小脑袋,齐耳短发遮住半张脸,露出的右眼下方有块淤青,像是被人打过,皮肤下透着淡淡的青色,像是淤血已经很久了。
女孩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脚踝处缠着绷带,绷带边缘渗着血,一滴一滴往下滴,落在铁桌上发出“啪嗒”声。
他下意识后退,撞上了身后的标本柜,福尔马林瓶子晃动着,里面的器官标本跟着摇晃,发出液体撞击的声响,像是在抗议他的惊扰。
女孩突然咧嘴笑了,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龈,笑容却透着股子诡异,像是知道什么秘密却不说的恶作剧:“大哥哥是新来的医生吗?
能帮我找日记本吗?
在村中正雄的办公室,第三抽屉,锁着的——里面有好多照片,还有好多字,能让大家都解脱。”
陈默的喉咙动了动,声音像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你...你是谁?
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小羽呀,”女孩从管道间跳下来,病号服下摆露出的小腿上全是缝合疤痕,纵横交错,像被人用刀反复切割过,“记者林小羽,三个月前追查这家医院的旧闻时死在这里——他们说我死了,可我还能看见每天的手术,看见他们把人的脑子切下来泡在瓶子里,把人的皮剥下来当标本。”
她突然抓住陈默的手腕,指尖冷得像冰块,冻得他手腕发麻,“日记本里有证据,还有兴亚神像,毁掉它,大家就能解脱了,不用再每天被开膛破肚,不用再泡在福尔马林里当标本。”
远处传来皮鞋踩在地砖上的脚步声,“嗒嗒”声由远及近,带着规律的金属碰撞——是手术刀挂件在响,和村中正雄白大褂上的挂件一模一样。
小羽猛地钻进标本柜,柜门关上的瞬间,
陈默听见村中正雄的声音在走廊响起:“陈医生,跟我去病房查房,213号的脑脊液又漏了,把引流管准备好。”
病房区的灯光比手术室更昏暗,像是有人把灯泡裹了层黑布,只透出微弱的青光。
每扇门上都装着铁栅栏,栅栏间隙里伸出几只手,青紫色的,指甲很长,像是很久没剪过,有的手上还戴着金属镣铐,镣铐摩擦着皮肤,发出“咯吱”声。
陈默跟着村中正雄走过时,看见里面的“病人”大多蜷缩在角落,有的用头撞墙,“咚、咚、咚”,墙面上留下暗红的印记;有的对着空气说话,手舞足蹈,像是在和看不见的人吵架;还有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瞳孔涣散,像是已经死了,可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他们的手腕或脚踝都戴着金属镣铐,皮肤下凸起的硬块像是被植入了什么东西,陈默凑近看,发现那些硬块呈长方形,像是芯片,在皮肤下隐约可见,随着心跳微微跳动。
“这些都是优质实验体,”村中正雄停在213号房门前,钥匙在锁孔里转动,发出“咔嗒”声,“偏执型精神分裂症,总觉得有人要害她,其实是自己脑子里长了瘤子——你看,她手腕内侧的纹身,和其他实验体一样,是我们给他们的标记,方便管理。”
他推开铁门,床上的女人突然尖叫着扑过来,指甲划过陈默的手臂,留下三道血痕,鲜血渗出,滴在地上,女人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脖子上有圈淤青,像是被人掐过,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说不出话。
“安静点!”
村中正雄抄起床头柜上的电击棒,蓝光闪过,女人抽搐着倒回床上,身体蜷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吟。
陈默看见她手腕内侧的纹身——又是朵鸢尾花,和小羽、老张、小李的一模一样,连花瓣的数量都分毫不差,七片花瓣,每片都有个小缺口,像是被人用剪刀剪过。
他突然想起鬼屋的员工培训,老板说过“为了真实,部分道具采用了医院遗留的旧物”,原来那些所谓的“旧物”,根本就是真正的人体标本,那些纹身,那些疤痕,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人,被活生生做成了标本,现在还在鬼屋里当道具,供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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