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溪家丁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第五年,被夫君发现我重生了柳溪家丁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牛头免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我和江茗完全没有亲缘关系,他却把我当做娘亲。15我回味着柳阿弥说的话。要是早产这个事,对秦房刺激这么大。那是不是说明,这个柳承,极有可能不是柳溪的儿子。心中有了猜测,我又给了小乞儿们一些钱,很快他们便带来了消息。秦房在嫁给柳溪前,曾经有一门婚约。对方是定远侯府嫡子,但侯府后来惹了皇帝厌恶,虽没有没收爵位,但也是落魄了。秦家与定远侯府毁了婚约。因为是填房的关系,没出三个月,秦房就匆匆嫁给了柳溪。我自己编纂了一下,按照话本子,那秦房与定远侯府嫡子是真爱,是青梅竹马,后来因为定远侯府落魄了,秦家毁掉了婚约。有情人被拆散了,可当初有情人私下定了情,有了肌肤之亲。这样,秦家才匆匆将秦房嫁给柳溪做夫人,柳溪在京城没有根基,又年轻有为,又家财...
《死后第五年,被夫君发现我重生了柳溪家丁大结局》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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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和江茗完全没有亲缘关系,他却把我当做娘亲。
15我回味着柳阿弥说的话。
要是早产这个事,对秦房刺激这么大。
那是不是说明,这个柳承,极有可能不是柳溪的儿子。
心中有了猜测,我又给了小乞儿们一些钱,很快他们便带来了消息。
秦房在嫁给柳溪前,曾经有一门婚约。
对方是定远侯府嫡子,但侯府后来惹了皇帝厌恶,虽没有没收爵位,但也是落魄了。
秦家与定远侯府毁了婚约。
因为是填房的关系,没出三个月,秦房就匆匆嫁给了柳溪。
我自己编纂了一下,按照话本子,那秦房与定远侯府嫡子是真爱,是青梅竹马,后来因为定远侯府落魄了,秦家毁掉了婚约。
有情人被拆散了,可当初有情人私下定了情,有了肌肤之亲。
这样,秦家才匆匆将秦房嫁给柳溪做夫人,柳溪在京城没有根基,又年轻有为,又家财万贯(虽然是陈家的钱),这就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柳溪有没有夫人,这根本不在秦家的考虑之内。
权势滔天,自然是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于是柳溪有了嫡子,秦家有了接盘侠。
我找来了江茗,让他把这个故事传播出去,至于秦家是怎么把秦房嫁给柳溪的,我留了一个口子,这样人们才会自行发挥想象。
虽然只是我编的故事,但种种时间线,还有柳承的长相,又不全是假话。
有时候,真真假假哪有那么重要,最重要的事情是埋下怀疑的种子。
京城的人们茶余饭后无事,便是唠嗑聊闲话。
江茗找了几个弟兄,专程是到这些地方散播谣言,还花了钱找了说书先生。
说书先生口才又好,顿时秦家女与柳溪的往事传遍了京城。
秦房既然要拿流言蜚语做筏子来害阿弥。
我这也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秦柳两家既然绑定的那么紧密,我偏要从中给他们撕开一条口子。
16柳溪下朝的时候,只觉得同僚们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他感觉是有人在背后说他小话,但是他凑上去的时候,同僚们又马上噤声,不再说了。
搞得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出了宫门,他才拉着一个平时交好的同僚说道:“怎么了?
是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同僚害了一声,瞪大了眼睛:“柳大人,你是逗我的吧?
你还能不
。”
我快速看了一遍。
明知道仇人是谁,还是差点让我喘不上气来。
原来秦家早就盯上了我们陈家的布匹生意,秦房需要一个夫君、秦家需要皇商的生意,柳溪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柳溪对知书达理、书香门第的秦房,也是一来二去地上了心,怕是我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暗通款曲上了。
可是,我和我爹爹何其无辜。
因为挡了秦家的道,又遭了柳溪的厌恶,就被秦家和柳溪合谋害死了。
当初我爹爹因为我的死亡,一直打不起精神,柳溪又惯会演戏,这才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我好蠢,看不清自己的枕边人。
不仅害了自己的性命,还害了爹爹的性命,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差点护不住。
我拿着这些证据,还有我自己收集来的证据。
我以柳溪发妻的身份,敲响了登闻鼓。
敲登闻鼓,要先打二十大板。
可不知道为何,这些板子打在我身上,我竟然不觉得有多痛。
可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这些人世间的痛苦又怎么能伤我半分呢?
皇帝召见了我,我呈上了证据。
“一告柳溪无中生有,恶意举报陈家贪污。
二告柳溪和秦房无媒苟合,共同谋杀臣女性命。
三告秦家知情不报,为抢皇商生意与柳溪沆瀣一气。”
我深深地跪了下来。
皇帝震怒,要三司共同再审查这个案子。
等我走出皇城的时候,天都晴了些许。
过了几日,就听到小乞儿们说,柳溪被抓进了大牢,不日就会被斩首。
他们说起来绘声绘色:“皇帝说内阁之臣,哪有如此不忠不孝不悌之人,要杀鸡儆猴。
连秦尚书也被连降了好几级,要不是看他年事已高,是要当场罢官的,至于秦家的姻亲皇商也没了。
还给陈家平凡了呢!”
“还有个消息!
秦房跟着方仲元跑了,无媒无聘的,自奔为妾。
没跑多远就被定远侯府的抓回去了,这辈子也她当不上官夫人了。”
20那天雨很大。
一切终于重见天光,街上的人们都在讨论着陈家。
“哎哟,这柳大人真是个负心汉,他岳家对他多好啊,居然串通别人搞死了自己老丈人。”
“真是活该,活该被斩首,蛇鼠一窝,那秦家也不是个好人。”
“只是可怜了陈家,当初他们施粥,我还去喝过呢,真是一家子大善人。
可
叮嘱我要保护好大小姐,后来陈家被斩首时,我也没有护住老爷。
都怪我……”我摇了摇头:“这不怪你,毕竟我当时病得急,连我都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死的。”
我当时的病又急又凶,仅是半月太医都说药石无医,现在看来亦有古怪。
“那大小姐,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我会帮你的。”
我认真地说道:“刚刚,就是柳溪派人来杀的我,他见了我的脸,害怕了,既是害怕又是心虚,当年的事肯定是他早有预谋。”
“我要弄死了柳溪,为陈家报仇。”
江承宴点了点头。
“柳溪是死不足惜,可是柳阿弥呢?
那不是你的亲生孩子吗?”
柳阿弥。
我生他的时候,疼了两天两夜才生下去,差点要了我的命。
当初我对他也是千娇万宠的,可是在他牵起秦房的手时,那样孺慕的模样还是深深刺痛了我。
可我却怪不了他,我生他下来,却没有养他,将他留在了柳溪身边受别的女人教养,他在柳府活着也不容易。
现在他不认我,我也怨不得他。
我淡淡地说道:“可能有些人,就是天生没有缘分做母子吧。”
05我离开后,柳溪辗转反侧睡不好觉。
他拨弄起身侧的秦房:“她怎么又活了过来?
派去杀的人也没得手。
我这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
秦房嗔怪式地撑了他一下:“怎么了?总觉得不安心,还是得找杀手杀了她才好。
可惜现在也不知道她的行踪。”
秦房温柔地抚摸着柳溪的背部,安抚式地让他心绪宁静下来。
“一个死了这么多年的孤女,就算是活了过来,能掀起什么大风浪?
陈家可是被斩草除根了,她拿不到任何的证据,就算是去告御状,皇帝也不会理她的。”
“但是夫君,你过几年就会成为内阁首辅,当今最年轻的权臣。
我们的孩子也会成为下一个状元。
小小一个陈家罢了,夫君早与他们有了云泥之别。”
秦房亮闪闪的眼睛望着柳溪。
英雄难过美人冢。
柳溪反过来搂着秦房:“还是你好,什么事都为我着想,还替为夫操持家务,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
“只要夫君能够登青云,妾身没有什么辛苦的。”
柳溪将秦房翻了个身,情到浓时,总需要一些夫妻情趣。
秦房却别过了眼睛,不去看柳溪。
第
带着我们长长见识。”
柳阿弥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孤立的滋味,只有一些狐朋狗友来找他。
柳府伺候他的家丁也换了一批。
他们撺掇着、怂恿着:“少爷心情不好,我们出去散散心吧?”
“少爷,这书天天读,眼睛都读瞎了,歇歇吧。”
不仅是家丁,还有些貌美的丫鬟们,都在他的院子里晃荡,动不动就贴在他的书案上,有时还靠在他的身上。
柳阿弥连安静读书的时间都没有,他生了大气。
“你们这样是为何!
既如此,我要告诉爹爹将你们统统发卖出去!!”
这些家丁们根本是有恃无恐,继续在他面前来回晃。
他去找秦房,秦房也只是说:“这奴才也是为你着想,怕你累着。
我们大郎读书读得好,也是要劳逸结合的。”
而他的弟弟,整日被嫡母管着,刚会说话的年纪,便请了大儒来启蒙,院内读书时候连一根针的声音都没有。
可柳阿弥也不理他们,他脑海里回荡着江茗冷冰冰地说的“捧杀。”
12我帮江承宴染布、织衣服,江承宴也将铺子的一部分收益分给我。
他本来要将收益全给我的,我执意不要。
“陈家早就没了,你也不是谁的奴仆。
现在我们就算是合伙做生意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经营,江承宴铺子生意日渐红火。
特别是增加了新的成衣后,也吸引了不少贵女们来让丫鬟婆子采买。
而江南白家的姐姐也给我回了信件,她惊讶于我怎么在满门抄斩中活了下来,却也愿意给我一些帮助,随着信件一起来的还有五百两白银。
日子越过越好,江茗也每天干劲满满,他像是这个铺子的小掌柜,每天忙的像陀螺一般。
等到明年,就可以参加皇商的竞选。
我有意给各个来店里采买的贵女单独裁衣,保证她们的衣服是京城里绝无仅有的一件,就算无法因此结交权贵,也至少是入了他们的眼。
到时候才会更加顺利。
我还将手头的钱给了一部分给街边的乞儿,我不需要他们报答我,只需要他们留个心眼,帮我留心着柳府的事情。
毕竟,现在我的信息来源太少,过去五年全然错过。
重活一世,我有了更多的耐心,皇商不是一天能做成的,要扳倒内阁的柳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没有万全的准备,我是不会
我重生时,已经是我死掉了的五年后。
我几经辗转找到了夫君,只见当初与我海誓山盟的男人,如今开府另住,有了新的夫人,还生了幼子。
而我先前的孩子,正对着他的新夫人亲昵地叫“娘”。
我走回了家,却发现我家已经没有一个人了。
隔壁的阿婆说,陈家惹了圣怒已经被满门抄斩,连坟头都没有一个,尸首被野狗分食。
我正想转头离开,却被曾经的夫君柳溪看见,让家丁仆人拦了下来。
他为身旁的女子撑着伞,唤我:“娇娘。”
01“娇娘!”
我抬头对视上了柳溪的眼睛,他震惊地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你怎么还活着?”
“不对,我亲手收殓的你的尸体。
你到底是谁?”
重生后,我对眼前的一切还感到陌生,巨大的变故让我情绪翻涌,险些控制不住。
看到曾经相熟的夫君,泪水已经蓄在了眼眶里。
我好想问问他这些年是怎么回事?
陈家为什么覆灭?
儿子还好不好?
可看到夫君冷漠的神情,我只能迫切地解释这魔幻的一切。
让他先相信,我是真的重生了。
“夫君,我就是娇娘啊,我爹当初一直资助你读书,也没曾要你聘礼就将我嫁与了你。
第二年我就给你生了阿弥,我爹很高兴给了好些田产商铺,你看,我这里还有你曾经送我的钗子……”我絮絮叨叨地讲述着我们的过往。
柳溪的脸色却一点一点的白了下去。
我扯着他的袖子,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泫然欲泣道:“夫君,陈家是怎么回事?
我爹娘怎么了?
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你帮帮我好不好?”
却没有换来他的半分怜惜。
柳溪却厉声呵斥道:“陈家女早就已经死了,你这是何居心?”
我扯着柳溪的袖子不撒手。
“柳溪,你现在已有新妇,我不求再做你的夫人,只求你帮一帮我!”
新夫人眉头紧皱:“哪里来的疯婆子,也敢攀附内阁大臣,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样子。”
柳溪冷漠地站在一旁,完全不认我。
他明明听得出来,我是他曾经的妻子。
甚至我讲述的还有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的事。
我突然心下了然。
他只是,不想将我迎进府里,不想与我这个突然重生的人扯上关系。
他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娇妻幼子,仕途顺遂。
早就不是攀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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