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的死状异常惨烈。”
“而赵璋因为没守住规矩,也被关进了大牢。
整个朝中没一个人为他求情。”
“听阿婉说,那些大臣还纷纷上书,说将军府的孩子多的是,找一个接替他将军的位置,再培养一个就是了。”
“赵璋可以永远关在牢里。”
“但你皇兄似乎没应允。”
“似乎是忌惮赵璋的孩子多,以免太过苛责赵璋,又不能对孩子赶尽杀绝,日后养虎为患。
最后还是宽赦了他。”
我知道夏祈同我说这些,是为了让我心安。
这些事,我也早从阿婉的口中听说了。
不止如此,赵璋从狱里出来后,说他感念圣恩,一辈子对不起我,对不起皇家。
赵璋主动交出了兵权,在皇宫里担任了一个闲职,整日喝酒卖疯。
见夏祈还在滔滔不绝,我轻轻抚上他的手。
“夫君,听到那些人,我会身子不适。”
夏祈恍然,赶快将我抱在怀里,“看我,这大喜的日子,非要说那些伤心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这毕竟是头一遭,听到他说那样的事,还是有些羞涩。
纵使夏祈收敛了很多,但一个颇有力气正当年纪的男人,还是把我折磨得苦不堪言。
第二日,我腰肢酸软。
夏祈竟还想君王不早朝,被我责骂了一顿后,他才不情愿地去上朝。
我也坦白告诉他,自己不能生养的事实。
可夏祈仍旧没有一个妃嫔,而是从旁支里选了一个有才能孩子,培养在我身边。
三年后,皇兄过寿,我与夏祈带着孩子一同去周过。
此时两朝交好,经济繁荣发达,所有朝臣都很感念我的付出。
赵璋也在席上,但他坐在最后,看起来过得很不如意。
听闻他废了一身功夫,整日酗酒,今日看到我,很想来给我敬酒。
我看见他,虽没有了当初的恶心,但仍旧不想理会。
他察觉到我的厌恶,苦笑着摇摇头坐了回去。
我倒是没把赵璋的举动放在心上,但夏祈却是生了好大的闷气,我足足哄了好几日。
哄得我几日下不来床。
经此一遭,我再不敢和赵璋有任何交集。
再听说他的消息,是他酗酒过多突然离世。
府上孩子太多,因为争家产展开了内斗,九十几个孩子,这一件事就死了二十余人。
而我看着悉心培养的皇子,正同我说,不愿见黎民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