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地痉挛,手紧紧握住她冰冷的手,却怎么也抓不住正在消逝的温度,整个世界只剩下我撕心裂肺的悲痛,在漫天樱花雨中,我抱着她,如同抱着整个崩塌的世界。
我悄悄将她葬在我们一起种的樱花树下,那天,樱花本应该全部凋谢飘落,但是没有,它们似乎在为她留恋这个美好但残酷的世界。
两年后的清晨,家外的玉兰花开了,我知道,她最喜欢的樱花季也快到了,我回到醍醐寺,垂枝樱开得比那年还要盛大。
有个穿月白色长裙的少女在树下写生,发间别着的紫藤花簪让我恍了心神。
花瓣落在她摊开的画册上,那上面工笔描着四季的花信:紫藤、夜樱、薰衣草、雪绒花...每幅画角落都写着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