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
他看着我慌张的样子,笑了笑,摊开手掌。
“你叫什么?
写给我看。”
我为难地摇摇头,指向摊前布幌上的豆花二字,指尖点了点豆字。
“豆?
豆娘?”
我点了点头。
他看着我:“豆娘,安心收下。”
我收下了。
从那天起,他隔三岔五便会深夜来我的小摊上坐一坐,吃上一碗甜豆花。
连着吃了一个月,我便乘着一顶小轿子进了睿王府,成了睿王的妾。
新婚夜里,安景远剥掉我的衣服,像剥开一个荔枝。
我在疼痛中颤抖着流下眼泪。
“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护着你的。”
他亲吻着我。
“别害怕,豆娘。”
我摇摇头,在黑暗中抱紧了他。
我不怕。
这是高兴的眼泪。
2睿王府妻妾不多,一个睿王妃,两个侧妃。
都很有来头。
对比起来,我这个豆姨娘,听起来像闹着玩的。
但安景远最喜欢我。
因为我的温柔乖顺,不言不语,除了他以外再无依仗。
他有时忙到夜深,喜欢来我的小院,吃一碗我为他做的豆花,再躺在我腿上,让我为他揉按疼痛的额头。
有时他的疲惫过于沉重,我看他的神情便多了几分担忧。
他也开始会和我说上几句烦心事,然后握着我的手让我安心。
见我听得愁眉不展,他哑然失笑。
“你又听不懂,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平白让你为我挂心。”
我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比比画画。
我帮不上你什么忙,那至少能让我为你担心吧。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说好。
有些事情他没人倾诉,也不能倾诉,唯独说给我听时他并不担心。
我不会说话,又不识字,身边两个丫鬟都是睿王妃赐的。
成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守着小院种些花草。
我能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走到厨房,为他做一碗豆花,或者别的什么甜汤。
静谧的夜,屋里铺满暖黄的光,一时间只有勺子与瓷碗碰撞的清脆响声。
他吃着豆花,我站在他身后,轻轻为他揉捏着紧绷的肩膀。
他的脖颈,距离我的手不足半寸。
若是我双手挪一点点,便能掐住他的脖子。
但可惜,我看着我的手。
纤细,柔软,轻轻一推就能脱身。
然后下一瞬,屋外的侍卫便会跳进来,一刀劈了我。
如果我是个力大无比的女人就好了,像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