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离婚呢!”
我接上一句:“可我们也没结婚啊,结婚证不假的吗?”
萧然不说话了,颓丧地陷进沙发里。
许清问我:“你去哪了,几天都没见你。”
“死了一次,现在回来处理后事。”
我说得云淡风轻。
“呵,呵呵......没想到你还挺幽默的。”
许清没信。
我没再解释,和许清说我以后不播了。
他问我为什么,我说本来就是播给妈妈听的,现在她去世了,播了也没意义。
他一脸惋惜:“你的声音条件挺好的,再坚持坚持,能做出头。”
我摇摇头,和他告别。
许清摸摸我的头:“别那么悲伤,我们做不成同事还能做情侣。”
萧然簌地冲过来打开许清的手,“勾引有夫之妇,你要不要脸!”
我把他推向一边:“以公谋私,你要不要脸!”
萧然蔫了,回去的时候一直跟在我身后几米。
走着走着他突然问我:“阿姨......是那天走的吗?”
“嗯。”
说完,我觉得不解气,又补上一句:“因为你,我没见到她的最后一面,骄傲吗?”
萧然垂着头,拳头握得很紧。
“对不起。”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听得我涌上一股火气。
我最讨厌这句话,因为它代表着说出来的人,已经对别人造成了伤害。
我抓起手包在他身上砸。
他不还手,任凭我发泄。
在我又一次打上去的时候,他说:“余枝,如果你还愿意做博客,我可以给你注资。”
“都说了没意义了。”
我打够了,转头就走。
萧然这次没跟上来。
我拿着萧然给的地址去找了苏青青,一见面她就扑上来抱住我。
“姐姐!
看我好看吗?”
她松开我,原地转了一圈,我才发现她哪里不一样。
她穿了一条红裙子,正红色,红得耀眼。
我诧异:“原来你走这种风格?”
她包裹在红色里,气色也好了几分,语气很兴奋:“嗯!
我最讨厌素色,女孩就该亮眼。”
“从前我得了绝症,遇到一个算命的,他说我压不住亮色,越穿死得越快。”
“我怕了,买了好几条白裙子,每天换着穿,现在想想,简直像提前给自己出丧一样。”
我应道:“嗯,还是现在好看。”
她重新揽上我的胳膊,带着我坐上沙发,然后问我:“你和萧然怎么样了?”
我撇嘴:“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