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宽大,两指捏住我的手腕,放在了他的胸膛。
我大惊,指尖接触到他的胸膛时,像碰了块灼热的烙铁迅速收回,又被他用力捏住。
“写。”
他没有那么多耐心,想着还在重病中的幼弟,我只能硬着头皮指尖轻轻在他胸膛划过。
想起他在我手心刻下的痕迹,真是天差地别。
我咬着牙,没注意他正仔细端详着我的小表情,写下春宵殿。
“哟,还知道得挺快。”
我殷切看着他,打算继续写小弟重病。
他却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写,只将酒杯递到我唇边。
我看了眼他,又看了眼这杯酒,心一横,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良辰美酒、春宵一刻!”
周胤笙躺了回去,大笑说道。
我弟,我弟重病,药,转魂丹。”
我急得一阵手忙脚乱地比划。
周胤笙一边挑着眉笑着,一边看着我,像是看个跳梁小丑。
他就一直这样,从救我开始,就看着我如何变得卑微又轻贱。
我突然停了比划,神色一拧,与他对视,手却已摸上了腰间。
周胤笙依旧笑着,仿佛是我的噩梦。
“我的匕首?”
腰上空空如也,我大惊,下腹却燥热起来。
周胤笙“呵”再笑出了声,随即欺身而上,将我压在身下不能动弹。
“救你幼弟?
还是反抗我?”
他又让我选!
想起还在生病的幼弟,又看着咫尺眼前的周胤笙。
“我还是太笨。”
“我会救他的。”
周胤笙贴着我的肌肤,在我耳边低语,我一定是产生了错觉,才觉得他的话,有几分正经。
那一夜,烛光燃尽,床下衣衫遍地。
醒来时,周胤笙已经不见人影,只有我露着半背趴在床边。
从被赐婚周胤笙开始,我也曾怀着女儿心思,想象过同他大婚的场景。
那时,他只做了当兄长的事儿,只有我春心懵懂。
可如今,现实一切皆非,他恨我入骨,却又做了肌肤相亲的事情,到底是命运捉弄人,还是他在捉弄我。
可周胤笙啊,我那点儿少女心思,早已淹没在灭门之祸和你的狠恶相逼下。
我一件件捡起我的衣衫,又一点点掉落我的尊严。
(7)那酒,有毒,让人迷醉的毒。
是被我打晕的宫女放在里面的,原本是周胤笙喝的,却被我和进了肚。
一晚颠倒的记忆,缺缺散散,又令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