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炸毁考场就结束了?
看看这些星尘——”说着,她抬手轻轻拂过,那原本悬浮在虚空中的齿轮碎片突然像是被注入了生命,开始显影成全球考场的实况画面。
在东京的考场上,一个考生神情紧张得近乎扭曲,双手颤抖着在答题卡上画着血色齿轮,额头上的汗珠如豆粒般滚落,仿佛正在经历一场生死攸关的战斗;在开罗的考场里,一位少女专注地用睫毛夹改装成信号发射器,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机智,仿佛在与看不见的命运之神进行一场智慧的较量;而在纽约的考场上,一个富家子的瞳孔里突然闪过林夏脊椎芯片的蓝光,那蓝光如同鬼魅的眼睛,透着说不出的寒意。
陆光韧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火焰般涌起。
他愤怒地扯开衬衫,露出结实的小臂。
只见小臂上的孔洞中渗出一颗颗血珠,那些血珠在虚空中悬浮着,仿佛被一股神秘而邪恶的力量所牵引,逐渐组成了一个微型的黎曼猜想公式。
他看着这公式,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大声吼道:“有些光,得用整个文明的视网膜当滤光片。”
说完,他蘸着自己的鲜血在虚空中画出了母亲病历折成的千纸鹤。
那千纸鹤在鲜血的渲染下,显得格外妖异夺目。
突然,纸鹤展开了,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投影,覆盖了半个浮空岛。
每一片羽毛上都清晰地显示着一个姓名,那是被器官黑市碾碎的人们的姓名,每一个姓名背后都隐藏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悲惨故事。
就在这时,浮空岛突然剧烈地震颤起来,仿佛是被一只来自深渊的巨手狠狠撼动。
林夏的机械脊椎从云层中如一颗堕落的流星般刺破而出,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坠落在浮空岛上。
她染血的紫色指甲狠狠地抠进陆光韧的伤口,鲜血顺着她的指甲如蜿蜒的毒蛇般流淌下来。
她恶狠狠地说道:“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
说着,脊椎接口喷出的数据流在空中迅速凝结成无数林夏的脸,那些脸表情各异,有的狰狞如恶鬼,有的冷漠如冰霜,仿佛是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魔在嘲笑他的天真。
“我们早就把芯片植入云层了,每场雨都是记忆清洗剂。”
她的声音冰冷而又残酷,如同一把利刃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