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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埋了老公的情人,却发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全集

小p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何家这几天正乱着,老爷子随时可能断气。股份还没定下来,这个节骨眼上,我和我老公出什么事都得完蛋。我穿上防水靴,到深山里挖坑。土很硬,冻得结块,我用了十几分钟才把第一锹翻出来。动手之前,我铺了塑料布。车停在不远的林间小道,后备箱还开着。里面是我一周前就准备好的东西:两副手套,一把便携铲子,两桶防腐液,一包真空封装的DNA采集工具,标签都贴好了。陈静姝死的时候,我没有预料到。但她会死,我早就想过。那天我翻她的化妆包,看到几张超声照片,还有一张医院存档单。她说孩子是我老公的。但她怀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老公的?我刚到家把鞋脱了,门铃响了。天还没亮透,雾压得厚,门口的警灯一闪一闪。“您好,市局刑侦。”我拉开门。其中一人亮出证件,“我们接到匿名...

主角:陈静姝何明渊   更新:2025-04-25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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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静姝何明渊的女频言情小说《我亲手埋了老公的情人,却发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全集》,由网络作家“小p”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家这几天正乱着,老爷子随时可能断气。股份还没定下来,这个节骨眼上,我和我老公出什么事都得完蛋。我穿上防水靴,到深山里挖坑。土很硬,冻得结块,我用了十几分钟才把第一锹翻出来。动手之前,我铺了塑料布。车停在不远的林间小道,后备箱还开着。里面是我一周前就准备好的东西:两副手套,一把便携铲子,两桶防腐液,一包真空封装的DNA采集工具,标签都贴好了。陈静姝死的时候,我没有预料到。但她会死,我早就想过。那天我翻她的化妆包,看到几张超声照片,还有一张医院存档单。她说孩子是我老公的。但她怀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老公的?我刚到家把鞋脱了,门铃响了。天还没亮透,雾压得厚,门口的警灯一闪一闪。“您好,市局刑侦。”我拉开门。其中一人亮出证件,“我们接到匿名...

《我亲手埋了老公的情人,却发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全集》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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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这几天正乱着,老爷子随时可能断气。

股份还没定下来,这个节骨眼上,我和我老公出什么事都得完蛋。

我穿上防水靴,到深山里挖坑。

土很硬,冻得结块,我用了十几分钟才把第一锹翻出来。

动手之前,我铺了塑料布。

车停在不远的林间小道,后备箱还开着。

里面是我一周前就准备好的东西:

两副手套,一把便携铲子,两桶防腐液,一包真空封装的DNA采集工具,标签都贴好了。

陈静姝死的时候,我没有预料到。

但她会死,我早就想过。

那天我翻她的化妆包,看到几张超声照片,还有一张医院存档单。

她说孩子是我老公的。

但她怀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我老公的?

我刚到家把鞋脱了,门铃响了。

天还没亮透,雾压得厚,门口的警灯一闪一闪。

“您好,市局刑侦。”

我拉开门。

其中一人亮出证件,“我们接到匿名举报,有人声在你见见过陈静姝。”

“陈静姝已经失踪三天了。”

“失联不等于死了,”我说,“再说她自己来的,又自己走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警察没接话,直接把照片摊出来,是一张山路上的监控截图。

“这车,是您的吧?”

我点头。

“半夜三点四十八分,从您家门口出去的,去了西南林子。早上六点回来。”

“她人在您家失踪的,您也知道的,对吧?”

“知道。”

“您没报警?”

“她带了走的东西。我以为她是回老家了。”

他没接话,走过去打开我家车的后备箱。

“我们例行检查一下。”

两把铲子,一桶泡过的草木灰,还有卷没用完的胶带,边上放着几个贴了标签的空袋子。

还有点味。

混着泥、草、塑料和一点点没洗干净的土腥味。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这些干什么用的?”

“我爱种花。”我说,“花根下面的土,冬天冻得硬,不趁早松松,到春天就烂了。”

“陈静姝只是失踪,说不定过两天她自己就出来了。”

警官用笔敲了敲桌子:“那您半夜三点,开车进山干嘛?”

我看了他一眼。

“失眠。”

“失眠?”

“人老是睡不好,就想往空点的地方走走。”

“林子里冷,车里安静,坐一会儿,反而能睡着。”

警官皱了眉:“您都开车到山里了,就为了睡一觉?”

我笑了:“对,我经常这样,你们可以看看其他时候晚上的监控,我失眠就开车去山里。”




.

警察绕着树走了两圈,蹲下来,用小铁铲铲了下表层的土。

我跟在他们身后,心跳压得像堵在嗓子眼,连呼吸都卡着,胸口像被塞了什么热乎又堵人的东西。

他铲第三下的时候,我几乎要闭眼。

然后他站起来,说:“看着没动静。”

他转头和同伴说:“这块地确实动过。”

“草皮刚翻过一层,下面的泥是新填的。”

另一个警察点点头:“把土刮开点看看。”

我听见他们的铲子下去,“哧哧”两声。

“挖得挺深。”警察低头说,“至少二十公分以上。”

我的手指绞进袖口,指甲都快抠进肉里了,袖口被汗浸湿了一圈。

第一铲,是黑土。

第二铲,有些结块,像是压过。

第三铲,他们停了。

“下面空的。”一个警察皱了眉,“什么都没有。”

他回头看我,“你最近翻过吗?”

我指了指角落里的肥料:“我前几天松土,顺便施了点肥。”

“哦。”他点头,把铲子收回袋子。

“还挺整齐的。”

他们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脚底踩着那块地,腿发软。

我亲手挖的。

那天晚上我戴着手套,跪在这棵梨树下面,一铲一铲往下抠。

泥太硬了,铲断了一次,我还换了个新的。

我埋得很深。

防水布裹得紧,连头发都缠在包里,我打了两个结才埋进去。

整整三层土,我一层层拍实,盖好,踩平。

我记得那么清楚。

可她不在里面。

一丁点痕迹都没有。

不该这样。

我明明,是亲手埋的。




.

警察走了。

新闻上没提陈静姝的事,公司也没什么动静,像是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

何明渊开始回家吃饭。

每天七点半到家,换鞋、洗手、吃我做的饭。

晚上会坐在沙发上刷会儿手机,有时候看看我。

我也不说话。

我们之间好像回到很早以前——

刚结婚那会儿,没那么多事,也没那么多话。

他不提那晚的事。

我也不提。

曾经我们也很美好过,晚上吃饭会坐在厨房的小方桌。

孩子不爱吃胡萝卜,他就偷偷塞进我碗里,冲我眨眼睛。

吃完饭,我们三个看动画片。孩子坐在我们中间,脚踩在拖鞋上,老是往我这边倒。

那时候是真的快乐。

现在客厅换了木地板,拖鞋不见了。

小方桌也撤了,换了张长长的西餐桌。

照片架还在,但框里只剩下两张合影。

——我们的。

孩子的那张不见了。

我以为是收起来了,找遍抽屉都没找到。

玩具架也搬走了,书架也清空了,连橱柜底下贴的卡通贴纸都被撕掉了大半。

我本以为都清理干净了。

也许是压力太大,我开始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

我刚躺下没多久,外面风很大,窗子被吹得哐哐响。

我本来以为是楼上邻居孩子闹夜,穿墙声。

结果我侧了个身,声音却更近了。

像是在我屋里。

我坐起来,没开灯,屋里漆黑,耳朵里只剩那一点点呜咽。

小小的,断断续续的,像是孩子压着嗓子在哭,不敢哭出声。

我下床去寻找,什么都没有。

厕所门开着,空的。

客厅灯打开,也什么都没有。

我走了一圈,最后回到床上,声音停了。




结婚七年无果,他终于承认出轨。

我接受了,接受了那个女孩进门,甚至......接受了她怀孕。

可是当晚,小三就死在我家浴缸里。

我没报警。

我只是默默地清理了水痕、擦干净地砖、把她埋在了后院。

我做得干净,连警察都找不到头绪。

就像前几次一样。

......

结婚七年无果,何明渊终于承认出轨。

那天他回来得很晚,眼神飘忽,像是掂量了很久,才说出了口。

他说,那女孩怀孕了。

何家的老爷子前天刚下了病危通知书。两兄弟都开始动作了,谁手里握得多,谁说话才有分量。

他说:“最好能在老爷子咽气前定下来。”

何明渊语气低下去:“你也知道,多一个孩子就多一份遗产。”

我点了点头,问他:“要离婚吗?”

他沉默,最后说:“再看看吧,看情况。”

我说好。

孩子是无辜的。

我不能生,是我的错。

陈静姝进门那天,她穿着贴身的米色连衣裙,肚子高高隆起,肩膀挺得笔直,皮肤白得像新磨的瓷,妆画得一丝不苟。

她眼神亮亮的,一只手扶着腰,熟门熟路地走进来。

“主卧在哪?我腰不好,得睡软床。”她走上楼梯,头也没回。

我跟在她身后。

她转头冲我一笑,笑得甜美却带刺:

陈静姝说:“姐姐你人真好。听说你不太容易怀,我真羡慕你,还能这样大度。”

那天晚上,何明渊说出差没回家。

我楼敲了敲门。

没人应。

我推门进去,水声还没停。

浴缸里,血水漫出白瓷边缘,热气已经散光了。

陈静姝死了。




.

何明渊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拎着早餐袋。

“这么早就有人来?”他笑着,走进来,“怎么,不欢迎我?”

警察看了他一眼,礼貌的点头。

“刑侦大队。有人举报您的太太半夜私自进入西南林区。我们在调查一桩失踪案。”

他“哦”了一声:“你们查陈静姝的事吧?”

“对,”警察说,“她最后一次出现在公共区域,就是在您家。”

何明渊点点头,把袋子放下,看向我。

“你昨天不是说在整理花园?”

“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发现后院那棵梨树下的土,好像被人翻过了。”

“挺深的,草皮还没盖严实。”

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真的是顺便提一句。

警察立刻转头看我:“哪棵树?”

我语气平稳:“我最近在松土。”

他没看我,只是很自然地补了一句:“你不是说,那块土结得太死,不趁着天气回暖就翻不动了?”

警察看着我们俩。

昨天晚上,陈静姝从床底下慢慢爬出来,指甲刮着地板,拖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手里握着刀。

我往后退,她扑了上来。

我和她扭打在一起,刀划破了床单,划破了我手臂。

她力气出奇地大,不像是个孕妇。

我刚要喊,门突然被人踹开了。

何明渊冲了进来,一把把陈静姝从我身上拽下来。

他把陈静姝死死压在地上,反手夺下刀,锁住她的肩。

陈静姝挣了两下,嘴里骂着什么,然后就软下去了。

像是晕了。

我坐在地板上,喘了好几口气,才站起来。

空气里全是血腥味。

何明渊看了我一眼,额头都是汗:“你还好吧?”

我点头。

我们两个一起看着地上的陈静姝。

我问:“她死了吗?”

何明渊看了看地上的陈静姝,他只是蹲下身,把刀从地板上捡起来,擦了擦,放在床边。

屋里太安静,窗外的风吹得树影一下一下晃,像有人在盯着。

陈静姝倒在地板上,脸朝天,嘴唇微微张着。

何明渊站起身,靠近我:

“老婆,你会不会挖土坑?”

我没说话。

他像是自言自语:“那块梨树下,土松得快。草皮薄,翻一翻就好了。”

我盯着他,声音发哑:“你想让我......”

何明渊平静的说:

“老婆,机会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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