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为什么会比我年轻两岁?
系统防火墙在我面前形同虚设,几分钟后,我成功黑入了自己的医疗记录。
“这不对劲…”我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感觉血液凝固。
过去两个月的记忆状态参数显示微妙的波动,就像被人精心修改过。
冷汗顺着我的后背蔓延,我想起了网络上疯传的“深度记忆造假”事件。
据说有人掌握了技术,能完美复制并修改他人全部记忆。
那时我只当是都市传说,现在却成了我的噩梦。
雨水拍打着车窗,我驾车驶向郊外。
父亲的实验室坐落在远离城市喧嚣的丘陵地带。
林教授,我的父亲,曾是记忆科技领域的权威人物。
据说他退休后仍在秘密进行某些实验。
我们已经三年没见面了。
实验室外墙被雨水冲刷得发亮,我站在门前,雨水顺着脸颊流下。
这一刻,我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父亲,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喃喃自语。
安全系统比我想象的更为复杂,但对于从小在父亲实验室长大的我来说并非不可攻破。
十分钟后,大门无声滑开。
实验室内部出乎意料的整洁,仿佛父亲刚刚离开不久。
我径直走向主控室,记忆中父亲总是在那里工作到深夜。
主系统需要视网膜识别,我犹豫了一秒。
父亲会为我预留权限吗?
蓝光扫过我的眼睛,屏幕亮起:“欢迎回来,林清漓。”
我的心跳加速。
他果然为我留了后门。
数据库中的文件琳琅满目,但有一个文件夹引起了我的注意——“清漓计划”。
点开它时,我的手指微微颤抖。
“从死者大脑提取完整记忆并移植到克隆体…”<我的视线凝固在屏幕上,大脑拒绝处理这个信息。
文档中详细记录了技术突破、实验过程和成功案例。
第一个成功案例的编号赫然标注着:CL-0207。
我的生日数字。
“不…这不可能…”刹那间,一股电流般的刺痛从太阳穴直击大脑深处。
植入的记忆碎片像是找到了契合点,解锁进度瞬间飙升至30%。
眼前闪现出片段:我站在这个实验室的秘密区域,偶然推开了一扇禁门。
房间里有多个透明舱体,里面的人——我认出几位是政府高官——眼神空洞,头部连接着精密仪器。
父亲在监控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