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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妻要离婚,高冷江少失控了后续+全文

叮叮又咚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惠云竟然是她?自己昏迷多年,可苏惠云是清醒的啊,怎么可能连自己丈夫是谁都不认识?火车上,该不是她故意装的吧?好博得他的好感来江家跟他谈条件。他点头,唇角噙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行啊。”江弘志神色如常地下楼,指了指外面:“走吧。”苏惠云点头跟上,先是关心道:“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吧?”江弘志很冷淡道:“一点小伤。”苏惠云又跟他寒暄了两句,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适。怎么着他们也有那么一次过命的交情了,江弘志怎么突然变这么冷淡了?她皱了皱眉心,不再多想,寒暄了两句后就道:“你我当年结婚结得稀里糊涂,没什么感情,如今你醒了,我也好跟你说了,我们离婚吧。”离婚,他就知道,才刚见第一面就迫不及待要跟他离婚好去见自己的情郎?江弘志眉目更冷,颔首:“...

主角:李向军苏蕙云   更新:2025-04-23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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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向军苏蕙云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娇妻要离婚,高冷江少失控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叮叮又咚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惠云竟然是她?自己昏迷多年,可苏惠云是清醒的啊,怎么可能连自己丈夫是谁都不认识?火车上,该不是她故意装的吧?好博得他的好感来江家跟他谈条件。他点头,唇角噙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行啊。”江弘志神色如常地下楼,指了指外面:“走吧。”苏惠云点头跟上,先是关心道:“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吧?”江弘志很冷淡道:“一点小伤。”苏惠云又跟他寒暄了两句,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适。怎么着他们也有那么一次过命的交情了,江弘志怎么突然变这么冷淡了?她皱了皱眉心,不再多想,寒暄了两句后就道:“你我当年结婚结得稀里糊涂,没什么感情,如今你醒了,我也好跟你说了,我们离婚吧。”离婚,他就知道,才刚见第一面就迫不及待要跟他离婚好去见自己的情郎?江弘志眉目更冷,颔首:“...

《八零娇妻要离婚,高冷江少失控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苏惠云竟然是她?自己昏迷多年,可苏惠云是清醒的啊,怎么可能连自己丈夫是谁都不认识?
火车上,该不是她故意装的吧?好博得他的好感来江家跟他谈条件。
他点头,唇角噙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冷笑:“行啊。”
江弘志神色如常地下楼,指了指外面:“走吧。”
苏惠云点头跟上,先是关心道:“你的伤没什么大碍了吧?”
江弘志很冷淡道:“一点小伤。”
苏惠云又跟他寒暄了两句,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适。
怎么着他们也有那么一次过命的交情了,江弘志怎么突然变这么冷淡了?
她皱了皱眉心,不再多想,寒暄了两句后就道:“你我当年结婚结得稀里糊涂,没什么感情,如今你醒了,我也好跟你说了,我们离婚吧。”
离婚,他就知道,才刚见第一面就迫不及待要跟他离婚好去见自己的情郎?
江弘志眉目更冷,颔首:“可以,我随时跟你去打离婚申请报告。”
还好,离婚提得倒是很顺利。
苏惠云松了口气,又道:“还有一件事。”
还有?
江弘志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一双狭长深沉的眼眸落到苏惠云身上,没吭声。
“我想跟你借点钱。”
“钱”这个字一出口,坐实了江弘志心中的猜测,江弘志心头冷笑。
苏惠云没注意,脸上有些歉然之色:“当时为了给你包扎,我的行李跟钱包都落到了火车上,还是我们救了的那个女孩子徐萍借了点钱给我,结果昨天在城西那边被小偷抢了。”
说着,苏惠云都觉得郁闷极了。
江弘志却冷冷地看着她,心道,为了从江家拿钱,还真是不遗余力地编故事啊。
他冷不丁道:“借?有借无还的那种?”
他的声音显得很冷,因为身量高大,看着她时很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苏惠云被这种目光看得很不舒服,忍着情绪耐着性子道:“我当然会还。”
“呵。”江弘志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随后果断道,“离婚可以,借钱这事儿不必再提,绝无可能。”
他态度强硬,让苏惠云有些惊讶,但毕竟是借钱,借钱的人总得矮别人一寸。
尤其是她现在身无分文,又不想问江父借。
若是和江父借,他绝不会让自己还钱,苏惠云前世欠他们良多,不想再徒增两家的债。
苏惠云只能再软了声音道:“我初来京市,又遇到小偷,现在要准备高考,就算边准备边工作,也还得等一个月才能发工资,我现在确实是急需一笔钱。”
准备高考?
江弘志皱起浓眉,狭眸如鹰犀利地看向苏惠云。
那双眼睛宛如琉璃般剔透,清澈澄然,一眼见底,不像是在骗人。
火车上,她也一直都在看书......
而且看她看书做题时也很有思路,不像是装的,难道她真是拿去念书?
“你放心,我给你打欠条,借了你的,一年之内一定会如数奉还!”苏惠云声音坚定,再次开口。
江弘志深深看了她一眼,终于松了口:“可以,但我只能借你五十块钱。”
苏惠云也松了口气,立刻感激点头:“五十块钱够了,谢谢。”
当初这苏惠云在李家可是扬言要从江家要八百块回去,难不成,真是他误会了?
江弘志心中略有疑惑,从钱包里取了一张五十元。
苏惠云立刻跟他打了欠条,然后妥帖而郑重地把这样五十元收起来了。
江弘志这才道:“欠条也打了,我们现在该去打离婚申请报告了吧。”
苏惠云却摇头,有些无可奈何:“现在还不行。”
“我的行李丢在火车上了,我的证件也都在里面,火车站那边说,得过两天我才能拿到我的证件和行李。”
这是什么意思?找借口拖着?从他手里弄满八百块才肯走?
江弘志刚刚对她升起的几分信任迅速熄灭下来,神色冷了冷,颔首:“可以。”
“既然你证件都丢了,又没有钱,这两天不如就住在家里,也好安静看书,备战高考。”
他倒要看看这苏惠云到底是人是鬼,想做什么。
苏惠云犹豫了一下,想出去住。
可转念一想,她现在的钱都是借的,到了外边还得买书来看,江家却有现成的很多书,更方便她备考......
最后,苏惠云还是点了点头:“那这几天就麻烦你们了。”
江弘志不再说话,冷着脸转头离开,到书房去打了摇把子电话。
“帮我查查,苏惠云是何时的车票来的京市,在京市去过哪些地方遇到过哪些人。”
他顿了一下,狭眸眯起,语气加重。
“尤其是要好好查查,苏惠云昨天到底有没有遇到小偷。”
对方迅速应下,挂断电话去查了。
而苏惠云虽然在江家住了下来,看了两日书,心底还是不大安定。
有一次给火车站打去电话询问自己证件的动向,火车站那边表示出了点意外,还有两天才能送到。
无奈之下,苏惠云还是决定先去找个工作。
从今以后,她都要自给自足,尤其是还欠着江弘志钱,她不能坐吃山空。
一大早,她就穿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的确良衬衣,套上藏蓝色的粗布裤子和鞋子,梳了两个大辫子就出门了。
却完全不知道,另一个人,已经悄然到了京市,敲响了江家的门。

几人交换一下眼神,便开始发牌。
李向军的手气仍旧“旺得很”,连着四五把都赢,三百块转眼翻了一番。
但再往后,他就开始输多赢少。
没过多久,手里那六百就输得只剩下个零头!
李向军不敢置信瞪大了眼:“我,我怎么会输光了呢?!”
先前让他打牌那个老刘叹了口气:“哎,小伙子,刚刚你赢了那么多,现在输点儿也正常,兴许你再玩一玩,钱就又赢回来了呢?”
“你要还想玩,哥借你点儿?”
李向军输红了眼,心里是想借钱翻本的,却有点犹豫。
这时候,一旁冷眼旁观的苏蕙云适时开口:“向军哥,你想试试就试试吧,大不了我去找江家再多要点钱呢?”
“他们家那么有钱,八百我还嫌少了呢,要不咱就找他们要个两千!”
李向军心动了,喘着粗气点了头:“好!我借!”
几人对视一眼,听苏蕙云那个说辞,估摸着自己是钓到了大鱼,让他打了欠条,痛痛快快借了五百给他。
这回,李向军还是输了个干干净净。
他彻底浑身发着抖:“我,我还能玩!再借我五百!我肯定能翻本的!”
他现在心里要后悔死了!早知道赢回本就收手啊!
但刚刚还和颜悦色的老刘却冷下了脸:“兄弟,还想借也可以,拿东西抵押,我这儿可不是开善堂的!”
李向军终于意识到不对:“你们是故意的!把钱和欠条还给我!不然我去报公安了!”
他甩开那老刘的手想说话,脸上直接挨了一巴掌。
“想什么呢?借了钱想赖账?”
老刘皮笑肉不笑:“今儿你要么还钱,要么别想走出去,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公安管不着!”
另一个人紧跟着唱白脸:“小兄弟,你这样可不地道了,赢钱的时候不说,输了就耍赖,是不是个男人?”
李向军狼狈倒在地上,牙关紧咬:“可我没钱......”
“你没钱,你这对象不是要去拿钱?”
老刘扫了苏蕙云一眼:“你就在这等着吧,你对象啥时候把钱拿回来,你就啥时候走!”
李向军哆哆嗦嗦看向苏蕙云:“蕙云啊......”
苏蕙云忙做出一副害怕模样,磕磕巴巴道:“向军,你放心,我跟妈一定早点拿钱回来救你!”
她抓住已经吓傻了的周丽华,故意道:“妈,咱们快去拿钱吧!”
周丽华回过神,赶忙想跟她一起走。
老刘却抬起手:“等等,让你妈也在这陪着你对象,等你拿了钱回来一起走吧!”
他想的是,对象这东西可以不要,但亲妈压在这,这小丫头是肯定会拿钱回来的。
但他这句话,可是正中苏蕙云下怀!
要的就是这两个畜生都留在这,她才好直接去京市,再别跟他们沾边!
周丽华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看上去是想哭闹撒泼,却又不敢。
苏蕙云装出一副不舍模样,跟老刘说了半天好话,却只是让他更坚定了要把周丽华扣下的想法。
苏蕙云假装无奈:“妈,那就委屈您一下,我很快就会带着钱来救你们的。”
两人也没了办法,只能嘱咐苏蕙云快去快回。
苏蕙云这才装得依依不舍离开,等来到车站,眼神终于变得松快。
这次,她终于能摆脱噩梦!
当天下午就有前往京市的车,苏蕙云买好了票和干粮,跟着一群拎着鸡鸭的大婶大叔挤上了绿皮火车。
一路找到自己的座位落座,苏蕙云已经满头大汗。
喝了口水歇气,眼看火车发动,她才从包里拿出了书和铅笔。
前世她成绩很好,如果不是被周丽华逼着早早嫁人,她肯定是能在高考恢复后考上大学的。
但这么多年没读书,像是数学物理这些早就忘得差不多了,总需要巩固。
没看几页,身旁便有人落座,声音低沉清冷:“同志,这里是二十五号吧?”
苏蕙云本能转头看了一眼,顿时惊艳。
来人穿着一身深蓝色军装,帽檐上也是蓝色军徽,肩上扛着两杠一星的肩章,看上去挺拔英武,菲薄的唇微微抿着,鼻梁也高挺笔直,看上去像是挺拔的小白杨。
这是一位空军少校啊......军衔就比江弘志低一级,但江弘志完全是赌命,跟正常人没法比,大概也是个厉害的人了。
“对,同志您坐。”
她将自己的行李往身边挪了挪避免挤到他,也没太在意,自顾自低头看书。
江弘志莫名觉得这位女同志细细软软的声音有点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意识到她是在看数学题,他不由得打量了她两眼。
看上去年纪挺小,应该就十七八?还是学生吧。
这么用功,可真不错。
苏蕙云没意识到她在看自己,正为一道几何题绞紧脑汁咬笔杆,耳边忽然钻进来一道声音:“在这做辅助线就行。”
她愣了愣,回头就看见那少校盯着她课本。
见苏蕙云转头,江弘志有点不好意思,抿着唇道:“随便看了一下,你要是介意,我就不打扰了。”
“没事没事,您刚刚说在哪做辅助线?”
苏蕙云倒没想到能在车上遇见帮她讲题的,当然不会拒绝:“我数学不算好,您要是愿意帮我讲讲,那可太谢谢您了。”
人小姑娘这么说了,江弘志也不客气,认真开始讲题。
苏蕙云底子不差,一点就通,没两句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刷刷两笔将题写完,笑着向江弘志道:“谢谢你啊同志。”
江弘志回了句不客气,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去上学?”
苏蕙云点点头:“对,我想去京市读书,看能不能麻烦亲戚帮忙安排安排,乡下教学条件不够好。”
江弘志深以为然,又忍不住想起自己那个“老婆”。
都是乡下姑娘,人家这位女同志多刻苦上进,也知道要用知识改变命运。
而那个苏蕙云,满脑子只知道要钱,就想着找个男人当长期饭票,以为他死了就急着找下家......

第二天一早,李向军来送介绍信,还特意贴心问:
“你自己去会不会不方便,不如我陪你一起吧?路上也好照顾你。”
苏蕙云怎么会让他跟着,找了个由头拒绝:“向军哥,你要是跟着我去,江家说不定要觉得我......”
她欲言又止,意思却很明显。
李向军也觉得不妥,但又怕苏蕙云到时候去了京市反悔,试探道:“那不如让咱妈或者咱妹陪你?”
苏蕙云心里冷笑。
前世他也是让周丽华陪着去的,但这次她若不自己去,怎么能离开狼窝?
不过她面上装得自若:“也行,妈陪着我,我能放心一点儿,不过你能不能送送我呀?咱们一起上城里去。”
她装出一副小鸟依人样子,忍着恶心扒拉李向军胳膊,一副已经把他当自己未来男人的样子。
李向军果真飘飘然:“行,我陪你去。”
他虽然心里喜欢的是敏敏,但不得不说,苏蕙云这幅模样长得很漂亮,一双大眼睛勾人得很,常年干活晒着,皮肤也又白又嫩,像是能掐出水来。
娶了其实也不是不行,哪怕撇开钱,送上门来的漂亮女人,谁不想要?
他眼神变得有些淫邪,直勾勾在苏蕙云身上打转。
苏蕙云被他看得几欲作呕,却又不得不忍耐。
倒是才将起床走过来的苏敏敏见状坐不住了,阴阳怪气道:“有些人还是有夫之妇呢,这大白天的就跟男人勾勾搭搭的,一副骚样!守了寡都不老实!”
她语气醋味十足,看向苏蕙云的眼神更是带着毫不掩饰的嫉恨。
向军哥喜欢的人本来是她!
苏蕙云这个小贱人不就是能拿出点钱吗,凭什么妈和向军哥就同意让她一个二嫁的赔钱货给向军哥当媳妇!
苏蕙云看着苏敏敏有些狰狞的表情,眼底闪过冷意。
前世她要跟李向军结婚的时候,苏敏敏就是这么一副酸溜溜的样子,可她当时一点没有防备,觉得自己还没有跟江弘志离婚就二婚,说出来的确不太好听,也没有回嘴。
现在想来,自己那时候真是蠢透了!
李向军还没意识到不对,只是觉得苏敏敏沉不住气,想着打个哈哈把这话周旋过去,没想到苏蕙云忽然眼圈一红,扬手给了他一耳光,眼泪直接流了出来。
那一巴掌一点没有留手,李向军捂着红肿的脸,顿时懵了:“蕙云,你这是......”
“我妹妹说得对,我还守着寡呢,哪怕心里喜欢你,也不该跟你勾勾搭搭,虽说这是新时代了,但女人还是得守贞操,你明明知道我是结了婚的,还跟我说那些话,是想让所有人都戳我脊梁骨吗!”
苏蕙云含泪盯着李向军,一副受足了委屈的模样,又咬着唇瓣看向苏敏敏,义正辞严道:“敏敏,你说得对,我不能跟他有什么瓜田李下,之后别人说我不守妇道,还要连累到你身上,这婚我不离了,就给江弘志守一辈子寡!”
苏敏敏呆住了。
她只是想说话刺挠苏蕙云两句,没想让她真的不跟李向军结婚啊!
现在苏蕙云要是反悔,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去弄八百块回来?
周丽华这会也听着动静过来,看见李向军脸肿了一片,顿时皱了眉:“哎呀,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说得好好的么?”
苏蕙云抹着眼泪,声音都哑了:“妈,我想了想,这事还是算了吧,敏敏都觉得我跟向军不合适,她是我妹妹,总不会害我,虽然说话难听了点,但肯定也是为我好的......”
周丽华听她这么说,也猜到肯定是女儿不服气作妖了。
这丫头,怎么就沉不住气呢!
她在心里暗骂女儿不懂事,看见苏蕙云这幅模样,也知道这事要是不好好解决,说不定这贱丫头就真不嫁了。
“你说你姐干啥!?你姐虽说守了寡,那也不是她的错!那江弘志自己短命,你姐过了门那么久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有啥好说道的!”
周丽华狠了狠心,直接一耳光照着苏敏敏脸上扇了过去:“我看你才是书读到猪脑子去了!现在都是新社会了,要讲那个什么......恋爱自由!你姐跟你向军哥两情相悦,有啥不行的!”
苏敏敏万万没想到一直疼爱她的妈居然会对她动手,气得眼圈都红了:“她......她就是矫情!我说一句又怎么了!本来她就不要脸!”
苏蕙云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得更加可怜,低头一副抗拒模样,站得离李向军更远了。
李向军眉心一阵跳,什么也顾不得了,粗暴拽着苏敏敏的手臂就将她往外面退:“你出去!我跟你姐的事情,轮得到你在这指手画脚吗!我喜欢你姐,不管她嫁没嫁过人都喜欢!”
苏敏敏气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哪怕李向军不断跟她使着眼色,那股火也压不下来,哭着跑了出去。
这个该死的贱人......
等她把婚离了嫁给向军哥,她一定要让苏蕙云好看!
两人眼睁睁看着,想追又不好追,李向军还要装模作样冷哼一声:“婶儿,敏敏就是被你给惯坏了,一点都不懂事。”
周丽华捏着鼻子附和,又是好一顿劝,才让苏蕙云“勉强”答应了结婚的事。
收拾好行李,三人带着介绍信一道上了县城。
苏蕙云则是在脑子里回忆着那个赌博犯的窝点,应该是在一家叫小明餐馆的地方,跟车站刚好顺路。
果然,没走多久,她便看见了那块之前在报纸上出现过的招牌。
苏蕙云眼珠一转,捂着肚子叫了声疼:“妈,向军,我去前面餐馆借个茅房,你们等等我!”
李向军和周丽华眼看她跑进去,只能跟上去,嘴里嘀嘀咕咕:“懒牛懒马屎尿多!就她一天天找事!”
而苏蕙云跑进去,一眼就看见餐厅里面隔着帘子有几个人在打牌。
而被抓的那个赌博犯坐在当中,叼着根烟一副笑面虎模样,那桌上还放了不少钱。
服务员看见她进来,还有点警惕,走过来问她是干嘛的。
苏蕙云穿得朴素,但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漂亮脸蛋,笑眯眯开口:“大哥,能不能借个茅房?我一会就好了。”
服务员见状,倒也没多说什么,给她指了方向,挥手让她去:“没事别乱看啊。”
李向军和周丽华跟着进去,看见那些打牌的和桌上的大团结,眼睛都瞪圆了。
这得有多少钱啊!
恰好这时有人赢了,把牌一摔激动道:“妈的!这把赚大了!整整五十块!”
李向军的心不受控制狂跳起来,忍不住凑过去看。
他一向讲究打扮,出门穿得人模狗样,看起来条件不算差。
赌钱那几个对视一眼,笑眯眯看着他:“小兄弟会打牌么?会的话来几把啊?”
李向军咽了咽口水,明显心动了。
周丽华却长了个心眼:“向军啊,我看还是算了吧......”
苏蕙云出来,听见这话也故意附和:“向军哥,我之前听人说有人赌钱赢了好几千,但真的玩起来谁知道呢?咱们都还没从京市把钱拿回来呢。”
李向军一听,心里更痒痒了。
为首那个赌棍一看就知道他动了心,笑呵呵道:“小兄弟,要不你先来试两把,就用我留桌上的钱玩。”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向军更没有拒绝的理由,毫不犹豫坐了上去。
第一把,他就赢了足足一百块!
一旁的周丽华也看直了眼,心里开始动摇。
连着几把,李向军都赢得盆满钵满,一双眼红得滴出水。
这才半个小时,他赢了整整四百块!
又一把开始,李向军正想拿牌,那个赌徒头子却回来了。
他伸手拦住李向军,眼神带着算计:“小伙子,现在该我玩儿了,你要是想继续,就自己拿钱上桌吧。”
旁边几人也若无其事般挑唆:“这小兄弟手气正旺呢,老刘你赶紧来让我们缓缓,让他下去吧,自己没钱玩儿上这儿帮你赢算怎么个事儿啊?”
李向军彻底红了眼,将自己带在身上的钱全都拿了出来:“我有钱!让我上!这里是三百块,我来玩!”

苏蕙云却执意带着他去医务室。
她听人说空军体检标准很严格,身体有疤痕是可能被淘汰的。
要是因为这事影响人家前程,多可惜啊。
江弘志见那个人贩子已经被带去审问,也只能跟着苏蕙云去包扎。
只是这边小站环境简陋,根本没有缝合的条件,但江弘志那两道伤口血流不止,不缝针是不可能的。
那边的乘警也匆忙赶来,眼看江弘志那血淌得都快把衣服浸透,也慌了神。
“最近的能缝针的医院有十多公里,我们可以马上安排车送这位同志过去,但是这伤口......”
苏蕙云眼看江弘志那脸色越来越白,心一横,直接跑去拿了医用的胶带和纱布,还有酒精棉签来:“同志,我先帮你包扎和暂时止血,然后你再去医院,行吧?”
江弘志的身体本来也还没完全恢复,这会额前已经开始渗冷汗,强打精神点了点头。
苏蕙云深吸一口气,帮他脱了外套卷起衬衣。
八块轮廓分明的腹肌露在她眼前,让苏蕙云忍不住脸红,虽然前世已经嫁过人,但李向军那个白斩鸡,跟人家真没法比......
她很快压下脑中旖旎的念头,先用酒精将伤口清洁干净初步止血,而后将胶布竖向黏在伤口两边,暂时固定避免细菌进入,再用纱布圈圈缠绕。
江弘志从始至终没有皱眉,哪怕酒精烧得伤口火辣辣的疼,也跟没事人似得。
但看着那截细嫩白皙的脖颈在眼前晃动,缠纱布时,她的脑袋还贴在自己胸口,江弘志的心跳莫名其妙快了一拍。
虽然他算是结婚了,但实际上他连女孩手都没碰过!大院里那些跟他示好的小女娃娃,也从来没得到过他什么好脸色。
那股香风一直往鼻尖钻,让他思绪恍惚,只能紧咬着牙关避免表现出来。
终于捱到包扎完毕,苏蕙云擦了擦汗嘱咐道:“路上一定小心,缝合之后要打破伤风的。”
江弘志抿唇道了个谢,车站这边也已经准备好了车,要将他送去医院。
苏蕙云这边还得跟着乘警做个笔录,也不好跟去,等到忙完,她才想起来没有问人家名字,乘警那边也说不知道。
晚点去医院问问好了,毕竟人家救了她的命呢。
刚这么想着,苏蕙云忽然反应过来,她的行李可都还在车上,连同介绍信!
这可糟了,她要怎么去京市?
她刚想跑回警务室想让他们想想办法,身后却传来一道怯生生的女声:“同志,谢谢你......”
苏惠云转头,看见徐萍那张仰起笑容的小脸儿。
她忙道:“不用谢,你平安无事就好,下次出门就要再小心些,别再被人盯上了。”
徐萍点点头,小脸儿上满是感激:“是、是,如果不是同志,我恐怕就要遭殃了。”
二人说了两句,互换名字以后,得知苏惠云的行李和钱都落在了火车上,徐萍小脸儿愧疚得皱起来。
她立马出主意道:“要不这样,我们先去找乘务员,拜托她们给刚刚那趟火车把你的行李这些放到京市,我再给你买票。”
这也是个办法。
苏惠云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笑容:“等我行李拿回来了就把买票的钱给你。”
徐萍推辞:“这怎么能行,本来也是因为我才让你有了现在这些麻烦......”
二人边说边往车站去,好在此地离京市不远了,二人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就到了。
京市繁华热闹,火车呜呜停下以后,几乎所有人蜂蛹着朝外挤去。
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路挤着都憋红了脸。
好在徐萍的家人早已得知情况,在站台外侯着了,看见徐萍,便使劲儿朝她挥手。
“萍儿,在这里萍儿。”
苏惠云看了一眼。
那边有好几个人,跟徐萍差不多大,但气质都很好,把徐母护在中间。
徐母一身旗袍,挽着头发,容色温婉,看见她,还冲她善意地点了点头。
苏惠云也朝她点了点头,跟徐萍挥手作别,紧接着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她记得,这江家似乎是在城西军属大院有一座单独的独栋别墅。
城西、城西往哪儿走来着?
许久没来过京市,整个京市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道路宽阔,街上到处都是挂着小黄牌的二八大杠,无数穿着蓝色棉麻布的工薪人脸上洋溢着喜气洋洋的笑容。
苏惠云去挤了个电车,按着城西的南北巷子走。
可等到下了车,苏惠云又晕头转向地找了半天,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了南北巷子,路人道。
“嘛玩意儿?军属大院所?那就早就建设到别的地儿去了。”
“啥?在哪儿?我咋个晓得在哪儿,这可是那啥、军事机密!”
什么军事机密啊!
找了足足一下午的苏惠云头都晕了,几乎快要绝望,这军属大院究竟哪儿去了!
她失魂落魄地往前走。
不料,身边忽然席卷过一阵风,一只手飞快伸进她的腰间,取走了她的荷包就飞快向前跑去!
苏惠云懵了一瞬,紧接着反应过来立刻大叫着向前跑去。
“小偷、快来人抓小偷啊!”
那小偷戴着一个深蓝色报童帽,瘦猴儿似的,压着遮住了自己的脸,听到她叫也半点不慌,腿脚麻溜,飞快溜进旁边的巷子里。
苏惠云急急忙忙跟过去。
可刚赶到这个巷子,那小偷就飞快跑进了另一个巷子,显然十分熟悉这一段的路。
苏惠云赶紧又追过去,可这回过去,往前看、往后看,左右上下,那小偷竟然不翼而飞了!
旁边有大娘劝。
“哎,你是嘞个月第三个被抢东西的外地人咯,那小偷儿是个惯犯,熟悉这里的路,你撵也撵不上。”
苏惠云追得气喘吁吁地,瞪大了眼,又却郁闷又是无奈。
怎么偏偏就这么倒霉。
那个荷包里的钱还是徐萍怕她京市里走不开,特意留给她的,结果一眨眼就被她给弄丢了!
现在好了,钱钱也没了,肚子肚子饿得咕咕叫。
苏惠云揉了揉肚子,叹了口气,问了下路人,找到了周围的警局,进去报了案登了记。
等这些做完,走出警局时天色已经近黄昏,整个天边都黄灿灿地,又染上几分霞色,漂亮至极。
可苏惠云看着街头小巷来来往往的人,长叹了口气。
现在往哪儿去才好啊!

他心里正不舒坦,忽然听见前面传来骚动。
“我不是你老婆!你放开我!别碰我!”
江弘志和苏蕙云同时看过去,就瞧见一个胡子拉碴的高大男人正拽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小腹微隆的女同志不放。
“萍萍啊,你就别闹了,我知道你觉得我没本事,可你都怀上我的孩子了,怎么能直接带着孩子就走呢?”
那高大男人眼圈通红,神色恳切:“我答应你,回去我一定努力上工,想办法进厂端上铁饭碗,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旁边还有一位老太太帮腔:“是啊萍萍,阿强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一次吧,等会下车咱们就回家,不闹了,啊?”
那位女同志急得都要哭了:“我不是你老婆!你们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人贩子,就是想骗我下车!”
江弘志正了正帽檐上前,苏蕙云犹豫一阵,也跟了过去。
那高大男人绘声绘色开口,说自己家是陕省的,那女人叫徐萍萍,是他老婆,嫌弃他是农村人,又赚不到钱,就想跑去京市。
他跟他妈一路追过来,徐萍却说不认识他们,硬是不和他们回家,还污蔑说他们是人贩子。
围观群众也议论纷纷。
“这也太过分了吧?两口子都结婚了,咋能嫌贫爱富呢?”
“都怀上孩子还这么狠心啊?哪能让孩子没爸爸呢?你爱人都说愿意改了,那就跟他回去好好过日子啊。”
乘警想了想,上前让女同志拿出证件。
名字,籍贯,全都对得上号,这还能有什么假啊?
他也忍不住劝:“同志啊,你男人都追你到这了,那就跟他回去吧,都是一家人,有啥不好说的呢?”
那女同志却一口咬定说这两人就是人贩子,根本不认识他们。
江弘志见状,也觉得事情应该就是像男人说的那样。
大概是因为苏蕙云的缘故,他对这种女人本能没有好感,也不打算管人家的家务事,转身就打算走。
苏蕙云却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
前世她看过很多新闻,的确有人贩子挑落单女性下手,说是人家丈夫。
围观的人也不好阻止,就这么让女同志被弄走了。
也是这时,车子快要到站,那高大男人和老太太拽着女同志就要下车:“有啥事我们回家再说,别在这耽误人家时间!”
周围人也不再阻止,连乘警都打算离开。
眼看人就要被带走,苏蕙云忽然上前一把将那女人扯住:“等等!”
高大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却很快压了下去:“同志,你这是干什么?我还得带我老婆回家呢。”
苏蕙云却将女人护到身后:“你说这是你老婆,那你们有结婚证吗?拿出来看看?”
男人眼珠一转:“两口子办了酒不就是了吗?什么结婚证啊。”
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这时候农村里许多夫妇都是这样的,有结婚证的倒在少数。
“那没有结婚证,你说这是你老婆,总知道她有什么特征吧?”
苏蕙云眼神警惕,手紧紧牵着身旁哭得瑟瑟发抖的女人,轻声安抚:“大姐,你别怕,如果他真是人贩子,我绝不会让他带你走的!”
那男人终于慌了神,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语气也变得不耐:“臭丫头!我跟我老婆的事情用你管吗?赶紧给我松手!”
眼看车门就快关上了,他上前粗暴拽住女人就想往下拖。
苏蕙云意识到不对,死死将人抱住,却还是被拽了下去,膝盖穿来钻心的痛。
乘警和下面巡逻的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围上去呵斥道:“干什么!马上把人放了!”
那高大男人眼看没有逃脱的机会,眼中凶光更甚,狠狠朝着苏蕙云膝盖踹了一脚,拿出一把刀横着她脖子上。
“臭娘们!都怪你坏事!你找死!”
“都别过来!谁敢乱动,我直接把她宰了!”
冰冷的刀子抵在苏蕙云皮肉上,她才终于感觉到害怕。
还是太冒失了,谁能想到这是个亡命徒?
乘警和下面巡逻的人也不敢动了,列车也在这时缓缓发动。
人贩子咬着牙关,刀子紧紧抵在苏蕙云脖子上,一步步往前走:“你们别抓我,我就不动这女人!不然我拉着她跟我一起垫背!”
苏蕙云心里一凉,只能机械跟着他往车站外走。
这要是被带出去,她活下来的希望恐怕不大,但是反抗的话,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她眼前忽然闪过一只手,紧紧箍住那人贩子手腕,而后握住刀刃,将那人砰得撞开。
苏蕙云脚一崴倒在地上,这才看见刚刚那名空军少校跟人扭打在了一起。
衣领上沾了点血,显然是刚刚他握刀刃保护她的时候留下来的。
是他救了她......
她还没回过神,就看见人贩子心一横,拔刀狠狠捅向江弘志腰侧。
江弘志眉头紧锁,一记肘击将人打得瘫软在地,一脚将刀踢开,捂着小腹后退。
“上去帮那位同志!”
乘警们一拥而上,这才将人贩子制住。
而江弘志掌心全是血,腰侧捅了一刀,眼下脸色都有些苍白。
要是正面对抗,他不至于受伤,但事发突然,他的首要任务肯定是保护人质,这才被攥了空子。
眼看人贩子被按在地上,那个想跑的同伙也没能跑掉,他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苏蕙云:“同志,你没事吧?”
苏蕙云只是脚崴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大碍,眼看他军装的袖子和外套都被血浸透了,赶忙上前:“我没事,谢谢你刚刚救了我。”
眼看他手掌心的伤深可见骨,腰侧的伤口也还在汨汨流血,她眉心一阵惊跳,毫不犹豫撕下一截衣服抓住他的手替他捂住伤口:“我问问医务室在哪,马上带你过去,空军怎么能轻易受伤呢?”
手腕被那只小手抓住,江弘志的身体忽然有些紧绷:“我一个军人,保护人民群众安全本来就是职责。”
顿了顿,他又补上一句:“而且刚刚如果不是我疏忽没有意识到那个人有问题,也不至于让你一个女同志冒险,这点伤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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