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
但随着调查的深入,林清欢渐渐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细节。
比如,那个被沈砚舟以“贪污受贿”为由送进监狱的采购部主管,在被带走之前,曾偷偷给自己的家人转了一大笔钱,而这些钱,最终流入了一个与竞争对手公司关系密切的账户。
再比如,那个被调去闲职的老董事,私下里一直在偷偷变卖公司的股份,似乎打算卷款跑路。
真相的碎片,一点一点拼凑出来,指向一个惊人的可能性:沈砚舟的行为并非夺权,而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清理门户”,为她扫清障碍,同时也在“磨炼”她,逼迫她快速成长,成为一个真正合格的林氏掌舵人。
“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清欢喃喃自语,觉得荒谬,又觉得难以置信。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之前对他的所有误解和恨意,岂不是……一种巨大的恐慌感涌上心头。
她必须找到他,问个清楚。
08林清欢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甚至不惜欠下人情,结果却如石沉大海。
沈砚舟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她派去查他最后住处的人回报,房子早就空了,连邻居都说不清他何时搬走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林清欢心里的不安和困惑像滚雪球一样越积越大。
她一遍遍复盘沈砚舟离开前的种种反常,那些看似决绝的“背叛”,那些冰冷伤人的话语,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转机出现在一次拜访陈老的下午。
陈老是跟着爷爷打江山的老人,也是研发部的元老,林清欢接手公司后,一直对他礼遇有加。
那天,林清欢照例去看望他,聊起公司近况,不知怎么就提到了沈砚舟。
“那小子……”陈老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睛看向窗外,“犟得很,什么事都自己扛。
前段时间看着就不太对劲,脸色差得吓人,还以为是累的,谁知道……”他话说到一半,又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林清欢心里咯噔一下,追问:“陈老,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陈老沉默片刻,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折叠的便签,递给她:“这是他助理阿杰偷偷塞给我的,是他走之前交代的,如果……如果你问起,就交给你。”
林清欢颤抖着手打开便签,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