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他看着她，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我还是放不下你。”
他终于开口，眼里带着隐忍的苦涩，“你真的，就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了吗？”
她深吸一口气：“安言，我现在很好，我也有了我选择的人。”
“不是你不好，是我们，早就走散了。”
“我不怪你，但我也不想回头了。”
周安言眼神一暗，猛然握住她的手腕：“那他有什么好？”
“他不就是比我早了一步吗？
我可以补回来……我可以把所有错的、晚的，都追回来。”
“乔乔，我真的不甘心！”
“别说了！”
她猛地抽回手，眼眶泛红，“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为难。”
而与此同时，顾沉言正站在不远处街角，目光落在那片树影下的两人身上。
他原本提着两杯奶茶，打算去接她。
可当他看到她和周安言并肩坐在长椅上，神情克制却熟稔，他停住了脚步。
他没有上前。
没有打扰。
只是站了一分钟，然后默默转身，走回了他那间租来的公寓。
夜里九点半，沈乔乔回到顾沉言家。
客厅的灯还亮着。
她推开门，看见他靠在沙发上，桌上开着一瓶酒，半杯清澈的液体倒在杯里，指尖还捏着未喝完的一口。
空气里带着淡淡的威士忌香气和一种安静得过分的沉默。
“你喝酒了？”
她脱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顾沉言抬头看她，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她脸上：“嗯。”
“怎么了？”
她小心地坐过去，想把书包放下，他却忽然开口。
“你刚刚去哪儿了？”
他语气很轻，像是随口一问。
沈乔乔心里一跳，指尖捏紧了一秒，然后故作镇定：“社团聚会，结束得晚。”
顾沉言点点头，没有多问。
只是把酒杯推远了点，像怕她闻到酒气。
“饿了吗？
我热了菜。”
她摇头：“不是太饿。”
他嗯了一声，拉她坐近，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以后别一个人太晚。”
她点头：“好。”
可她不知道的是，顾沉言看向窗外的眼神，在她低头那一瞬，沉了下去。
像夜色——深不见底。
第十八章：你说谎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的那段时间，顾沉言的情绪像压在海底的浪。
他不问，不闹，也不再追着沈乔乔的行踪。
可他记得她衣服上的香水味不是他给的那瓶；记得她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