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浴室。
我早早地蹲守在门边,见缝插针地揪住了他的衣角。
“沈惟舟,这钱我也不是非赚不可,你要是真受不了,还是算了吧。”
他停住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末了,神秘莫测地哼笑了一声。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想把错都推到我身上,这样,你就能光明正大毁约了。”
“宋栖月,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讨不到好没关系,但你必须伺候我。”
“更何况,契约在我手上,慢慢调教,你总有一天能伺候好我,我们,来日方长。”
我讪笑两声,搓了搓爪。
“这都被你猜到了啊。”
才怪。
好险好险,刚捡的冤大头,差点就造没了。
见我没跟上去,沈惟舟回过头,牢牢地盯着我。
“愣着干什么,还不跟上来。”
我亦步亦趋,小跑着跟了过去。
只见沈惟舟大喇喇地趴在了床上,浴袍半褪到了腰间。
充满力量感的线条就这么明晃晃地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床头的小夜灯散着温馨的柔光,也让他往日充满傲气的面容也裹上了丝丝乖巧。
方才在浴室里,沈惟舟拿出了一条天价黑色丝巾,说什么非礼勿视,一定要我戴上,才肯让我对他“动手动脚上下其手”。
我咽了咽口水,偷瞄了一眼又一眼。
这确定是我不花钱就能看到的吗?
沈惟舟朝我勾了勾手指。
“宋栖月,过来。”
我顺从地上前,半跪在了柔软的床上,视线低垂,往那深陷的腰窝处肆意窥探。
他抬起我的下巴。
“听说你每隔几天,都要去全身按摩一次?”
我挑眉。
“你怎么知道?”
“要给你推荐吗?
我认识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小伙子,不仅赏心悦目,手法还舒服得紧。”
沈惟舟顿时阴阳怪气起来。
“合着我在国外吃糠咽菜的时候,你在国内享清福是吧!”
“按摩享受了这么长时间,连心得都有了,看来你学得也不错嘛。”
我连忙摆手,哪里哪里。
我会个屁的按摩。
他却像聋了一样,根本懒得听我解释,径直抓着我的手往他身上摁。
“不弄到我舒服满意,你今天就别想下这个床!”
……二十分钟后,卧室里画面重演。
沈惟舟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莹莹红润的光泽。
他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道。
“你这哪里是按摩,宋栖月,你的手是铁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