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冰玉珏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夜归沈砚冰玉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剑寒霜风未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麻种子该下种了。”是的,该下种了。就像他们的爱情,在铠甲与笔墨间,在烽火与墨香里,早已深种成彼此生命里最坚韧的绿芽。而那些未说出口的思念,那些藏在细节里的牵挂,终将在某个雪夜或春晨,化作归人腰间的环佩响,化作暖阁里未凉的姜茶香,化作岁月里永不褪色的长情。春风卷起满地桃花,有一片落在他发间。他摸着袖口绣的“砚”字,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打更人“平安无事”的梆子声。这声梆子,与战马的嘶鸣、春日的风声,共同谱成一曲人间至美的归歌——她去护家国,他来守归期,如此,便已足够。
《将军夜归沈砚冰玉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胡麻种子该下种了。”
是的,该下种了。
就像他们的爱情,在铠甲与笔墨间,在烽火与墨香里,早已深种成彼此生命里最坚韧的绿芽。
而那些未说出口的思念,那些藏在细节里的牵挂,终将在某个雪夜或春晨,化作归人腰间的环佩响,化作暖阁里未凉的姜茶香,化作岁月里永不褪色的长情。
春风卷起满地桃花,有一片落在他发间。
他摸着袖口绣的“砚”字,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打更人“平安无事”的梆子声。
这声梆子,与战马的嘶鸣、春日的风声,共同谱成一曲人间至美的归歌——她去护家国,他来守归期,如此,便已足够。
马?”
她指尖抚过玉狼耳尖,忽然抬头,“新得了匹汗血宝马,性子烈得很,旁人都驯不了。”
说是挑马,实则是想让他看看她新驯的“踏雪”——那匹马左前蹄有片雪花状的胎记,像极了他们初见那日,她披风上落的第一片雪。
那时他总说“踏雪寻梅”,后来才知道,他是在说她踏雪而归,他守梅以待。
谢云庭望着她眼中跃动的烛火,忽然明白这是她独有的邀约方式——就像三年前她在梅花树下说“我府里缺个能替我磨墨的人”,就像去年中秋她握着他的手教他射箭,就像此刻她望着他,眼中有比星光更亮的期待。
那时她总说自己嘴笨,不会说情话,却总在细节里藏着温柔:比如把他爱吃的蟹粉豆腐记在袖口,比如出征前在他发间别朵白梅,说“等梅花开遍,我便回来”。
有次她从漠北回来,鬓角别着朵风干的白梅,说“路上遇着暴风雪,这花冻成了冰雕,却还香着”。
“好。”
他应下时,窗外细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案头,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映在那幅未完成的画像上。
画中女子执灯而立,男子执笔凝视,仿佛时光在此刻凝练成永不褪色的春夜。
沈砚冰忽然注意到画中自己的衣角,竟绣着半枝梅花——那是谢云庭最爱的纹样,也是他们定情的信物。
定亲那日,他将梅花簪插在她发间,说“梅花有骨,如将军剑气;梅花有香,如人间烟火”。
更鼓敲过三声,沈砚冰忽然瞥见案角放着本《齐民要术》,翻到的那页用朱砂圈了“胡麻种植”四字。
她忽然想起上月信中提过“边疆屯田需耐旱作物”,不想他连这些都记在心里。
记得去年她从漠北回来,说起当地百姓因干旱颗粒无收,他便翻遍农书,还特意去城郊农庄请教老农,最后让管家写了份《耐旱作物种植法》,夹在给她的家书里。
信末写着:“若胡麻试种成功,来年春天,边疆的百姓或许能喝上胡麻粥。”
后来她在军帐里读信,发现信纸边缘画着小狼啃胡麻的简笔,竟对着沙发起笑,惹得副将们面面相觑。
“阿庭。”
她忽然低唤他的字,待他抬头时,指尖轻轻替他拂去发间落梅,“以后别总盯着书到子时,你瞧,眼尾
《将军夜归》1 暮春·归期暮春的风卷着细雪掠过将军府朱漆大门时,沈砚冰正解下腰间玄铁剑。
鎏金灯笼在檐角晃出细碎光斑,映得她铠甲上的银鳞甲叶泛着冷光,唯有鬓角几缕被风雪打湿的碎发,才让这副征战三月的躯体有了些活气。
“将军回来了!”
檐下候着的绿梅急忙迎上来,手中捧着的铜手炉还带着暖香,“您先用些热酒驱寒,公子今日亲自煨了姜茶,在西暖阁候着呢。”
沈砚冰颔首,卸甲时听见环佩轻响。
三年前初入将军府时,她总嫌这腰间玉珏碍事,直到某次深夜归府,谢云庭隔着屏风听见环佩声,便知是她回来了——原来这叮咚之声,早已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暗号。
那时她不懂,为何文人偏要在玉佩上刻并蒂莲,直到看见他趴在案头,对着玉佩上的纹路描红,才明白这是他藏在细节里的情诗。
转过九曲回廊,雕花槅扇门内透出昏黄烛火,映得窗纸上人影修长,正握着笔在帛上写画。
她放轻脚步推门,案前青衫男子闻声抬头,发间玉簪随动作晃出细碎流光,正是三月未见的夫君谢云庭。
那支玉簪是她去年在凉州战役后,特意请西域匠人用缴获的敌首金冠熔铸而成,簪头刻着并蒂莲,花瓣边缘还留着未磨平的剑痕——像极了他们的姻缘,刚硬里裹着温柔。
剑痕是她挥剑时崩裂的缺口,匠人要磨平,他却坚持留着:“这样才像将军带回来的月光。”
“怎么不叫人通传?”
谢云庭放下狼毫,袖中带出几片桃花瓣——定是方才开窗时落进去的。
他起身时衣摆拂过案头,沈砚冰瞥见宣纸上墨迹未干,画的竟是她去年中秋穿男装陪他逛灯会的模样,连鬓边那支半旧的玉莲簪都描摹得细致。
画中她握着糖葫芦的手比了个剑指,而他藏在袖口的手正替她理平歪斜的幞头,眼尾眉梢俱是笑意。
她记得那晚她被糖葫芦粘住牙,他笑她像小狼啃骨头,却在回家后偷偷熬了薄荷茶替她漱口。
“想瞧瞧你在做什么。”
沈砚冰任他接过外袍,指尖触到他掌心薄茧——原是上月替她抄录边疆军图时磨出的。
想起去年冬日,她在书房看军报至子时,谢云庭便捧着暖砚坐在一旁,替她研墨时墨块总在砚台
一次见他哭,在她凯旋的庆功宴上,他抱着她不肯松手,眼泪落在疤痕上:“后怕得紧,生怕你像这道疤,永远留在战场上。”
她拍着他的背哄道:“傻话,我还要回来吃你做的蟹粉豆腐呢。”
“发簪歪了。”
谢云庭笑着转身,指尖替她理正鬓边碎发,“昨夜没睡好?
眼下青得像小狼眼圈。”
她忽然咬住他指尖,像他们新婚时总爱做的恶作剧:“还不是某人总翻书到子时,害我总得盯着。”
话音未落,远处马场传来战马嘶鸣,是“踏雪”在跺蹄子——这匹性子烈的汗血宝马,唯独对她鞍鞯上的狼首纹俯首帖耳。
那鞍鞯是谢云庭熬了三夜绣的,狼首眼睛处嵌着他祖传的绿宝石,说“这样战马便能替我看着将军的归途”。
马场里,青石板上落着昨夜未化的细雪。
沈砚冰牵着谢云庭的手走近时,踏雪忽然喷着鼻息踏前半步,却在看见她腰间玉佩时温顺地低头。
玉佩上刻着“砚冰”二字,是他亲手磨的,边角还留着打磨时的划痕:“就像将军的剑,不完美,却独一无二。”
“看见没?”
她笑着将谢云庭的手按在马首,“它认得你绣的狼首纹,去年你替我绣鞍鞯时,说‘狼行千里,总要记得归巢的路’。”
谢云庭摸着马鬃上的银饰,忽然想起那个霜晨,他趴在案前绣了整夜,指尖被银针戳破七次,却固执地要在鞍鞯边角绣上并蒂莲:“这样你骑马时,便像我陪着你。”
此刻触到马首温热的鼻息,忽然明白她为何总说“战马如兄弟”——原来每匹战马身上,都藏着她对归期的盼念。
5 伏笔·边疆晌午用膳时,管家老陈捧来加急军报。
沈砚冰扫过“北疆可汗集结十万铁骑”的字迹,筷子顿在蟹粉豆腐碗里——那是谢云庭特意让厨子做的,知道她最爱这道菜里的蟹黄香。
蟹黄是他亲自剥的,说“厨子手粗,怕弄碎了将军的牙”。
“又要出征了?”
谢云庭替她添汤,语气平静得像早已习惯,“这次去多久?”
她望着他腕间未褪的红痕,忽然说:“胡麻的事,交给你了。
去年你写的《耐旱作物种植法》,军部说可在五座边城试点。”
他点头,指尖划过她手背的剑茧:“我已让人从江南寻来胡麻种子,昨日
,你带着。”
锦囊上绣着半枝梅花,针脚细密得能看见线头——定是他昨夜瞒着她赶工的。
她接过时,触到锦囊里硬硬的东西,掏出一看,是块刻着狼首的玉牌,背面刻着“砚冰归”三个字,边角还带着刀刻的毛边,定是他自己磨的。
“阿庭,”她忽然将他揽进怀里,闻着他衣上的墨香与药香,“若我此战不归——便替我种满胡麻。”
他打断她,指尖堵住她的唇,“让那些绿芽,替我守着你走过的每寸土地。”
他说得极轻,却让沈砚冰想起成亲时他说的“生死相随”,原来不是虚言,是刻在骨血里的承诺。
那时她以为,誓言要像战鼓般响亮,却不知最动人的承诺,藏在他为她磨的每块墨、绣的每针线上。
7 晨光·离别卯初的天光刚染白飞檐,沈砚冰已在演武场整甲。
谢云庭捧着新制的狼首纹披风走来,衣摆掠过露水打湿的青石板:“昨夜让绣娘在夹层里缝了暖玉,漠北的风割脸,护着些脖颈。”
她接过披风,狼首眼睛处嵌着的绿宝石忽然映出他眼底的红痕——定是昨夜又背着她掉眼泪了。
指尖划过他手背,触到片新结的痂,是替她赶制避毒香时被香炉烫的。
“傻不傻?”
她替他吹了吹伤口,“以后别做这些,我有铠甲。”
“铠甲护得住身子,护不住心。”
他笑着替她系好披风,忽然从袖中取出个小瓶:“这是新制的朱砂膏,补你眉间的梅花。”
说着踮脚,用细笔在她眉间点染,胭脂混着薄荷的清凉,像他指尖的温度。
梅花的花蕊处,他偷偷加了金粉,说“这样在月光下,将军便是最亮的星”。
沈砚冰望着他微颤的睫毛,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他在将军府门前等了三个时辰,睫毛上凝着冰晶,却笑着递上梅花酥:“凉了吧?
我再去做。”
如今他眼尾已有淡淡细纹,却比任何时候都让她心动——这是为她熬白的夜,为她操碎的心,是落在时光里的温柔。
战马嘶鸣中,她翻身上马,披风上的狼首在晨风中扬起鬃毛。
谢云庭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自己写在婚书里的最后一句:“愿化灯烛,长明归程。”
他摸了摸袖中装着胡麻种子的锦囊,忽然听见管家老陈在身后说:“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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