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心跳加速。
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
血色鸢尾，根本不是什么新品香水。
而是一颗，失效的嗅觉核弹。
而李文海的死，或许，只是一个开始。
真正的危机，才刚刚降临。
2 嗅觉猎手军方特种镇定剂香料的招标会，就在孟氏大厦顶层的国际会议厅。
我到的时候，会场几乎坐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高级香水和雪茄混合的、令人窒息的味道。
而我，戴着一个厚重的工业防毒面具，像个误入派对的清道夫。
“哟，这不是孟家那个……‘天才’调香师吗？”
尖锐的嘲讽声，来自不远处一个穿着花哨西装的男人，他是孟德海的狗腿子之一，张副总。
他旁边几个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怎么？
孟氏的香水把自己毒着了？
戴个防毒面具来投标，是怕被谁熏死啊？”
“哈哈哈，我看她是怕自己的香水味儿太冲，先把自个儿放倒了！”
“这是来投标还是来表演行为艺术？
‘病原体’入场？”
我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向孟氏集团的席位。
孟德海和江静薇已经坐在那里。
孟德海脸色阴沉，显然还在为昨天办公室的事生气。
江静薇则是一脸得体的微笑，看到我的装扮，眼中飞快闪过一丝鄙夷，随即又换上关切。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身体不舒服吗？”
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几桌的人都听见。
我停下脚步，目光扫过她，然后缓缓抬手。
在所有人或好奇或嘲弄的注视下，“咔哒”一声，我摘下了防毒面具。
瞬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会场里混杂的几十种气味分子，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鼻腔。
普通人的鼻子或许只能闻到一片混沌，但对我来说，这里就像一个信息爆炸的数据库。
“这里的空气……不太新鲜。”
我淡淡开口，将防毒面具随手放在空位上。
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太阳穴，这是我集中精神分辨复杂气味时的小习惯。
张副总的笑声卡在喉咙里。
江静薇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一瞬。
“孟瓷，注意你的言辞！
这里都是贵客！”
孟德海低声呵斥。
“大伯，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比如，张副总今天早上用的古龙水，是三年前的旧款‘海洋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