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宁薇施柔的其他类型小说《和侯爷双双重生后,他倒贴追着宠我施宁薇施柔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琉璃清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却并未说透,而是先行换上了衣裳,正正好好,合身得紧。月娘越发没了底:“姑娘,你看这衣裳这般合适,分明就是他们盯了许久,不然总会有些不合尺寸的。”施宁薇倒是有些愣神。闻人彦多爱艳色的衣裳,可这一身端庄之余,略显老成,分明就是顾玮帛的眼光。她只为顾玮帛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可却记得自己的尺寸,甚至一张口便是施姑娘......唯一的可能便是他也一样重生了!施宁薇咬了唇,想找机会去试探一番,耳边便又传来了月娘喋喋不休的声音。她连忙打断,开口:“你这些话同我说说也就罢了,小心祸从口出——方才那人身上带的玉佩可是皇家的东西,又能带这么多侍卫,只怕是太子。”“太子!?”月娘吓得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想想自己方才的那些话,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施宁薇见...
《和侯爷双双重生后,他倒贴追着宠我施宁薇施柔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她却并未说透,而是先行换上了衣裳,正正好好,合身得紧。
月娘越发没了底:“姑娘,你看这衣裳这般合适,分明就是他们盯了许久,不然总会有些不合尺寸的。”
施宁薇倒是有些愣神。
闻人彦多爱艳色的衣裳,可这一身端庄之余,略显老成,分明就是顾玮帛的眼光。
她只为顾玮帛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可却记得自己的尺寸,甚至一张口便是施姑娘......
唯一的可能便是他也一样重生了!
施宁薇咬了唇,想找机会去试探一番,耳边便又传来了月娘喋喋不休的声音。
她连忙打断,开口:“你这些话同我说说也就罢了,小心祸从口出——方才那人身上带的玉佩可是皇家的东西,又能带这么多侍卫,只怕是太子。”
“太子!?”月娘吓得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想想自己方才的那些话,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嘴巴。
施宁薇见她有了分寸,正准备出去,却恰好有人来敲门——
“姑娘可换好衣服了没有?我家爷想请姑娘过去说话。”
“姑娘,那人可是太子,要是他将今日的事情告诉了老夫人,您只怕又要挨罚了,咱们还是快走吧。”月娘正劝阻,施宁薇却点头答应了下来:“请公子稍等,我们这就去。”
说罢,她重新戴好了面纱,道:“不必他开口,府里也会知道的,咱们只管等着看好戏就是。”
诚如她所言,施柔从小厮口中得知‘万事俱备’的话,得意爬满整张脸,眼底的狡黠衬得她面目狰狞。
一阵怪风没头没脑得吹了进来,搅动着帘下黄丹色的穗子。
银珠见她这般高兴,兴奋附和:“事儿成了,四姑娘也就能如愿了,等咱们捉奸在床,任老夫人再疼七姑娘,也不可能继续纵容她了,咱们可快些去酒仙楼吧。”
“急什么。”施柔灭了小炉里的香,袅袅烟气荡然无存,她方站起身来,“不叫老夫人亲眼看到七妹妹做下的混账事儿,她总是不会信得,到时候七妹妹三言两语,总会把事情这样浑过去,可要是叫祖母亲自捉奸,任是她如何辩解都不能了。”
她唇角噙着狡黠的笑,换了得体的衣裳,匆匆到老夫人的青竹阁去。
施柔故意要将事情闹大,一路小跑,一路哭喊,好似一副怕极了的模样:“祖母,祖母,可是出大事儿了,您快想个法子吧——”
施老夫人才用了安神汤,倏地被外头的动静吵醒,眼里都添了不快。
廊下守着的仆妇见施柔这般喊叫,唯恐连累了自己,急忙上来阻拦:“四姑娘这是有什么要紧事儿,非得这么吵闹,老夫人已经歇下了,要是惊扰了,外头的人可是要说四姑娘不孝了。”
施柔暗戳戳瞪了这仆妇一眼,偷偷掐了自己的手背一下,红了眼圈,不顾地上寒凉,登时跪了下去,嘴里还不忘哭着:“祖母歇了,孙女本不该来叨扰,可听闻七妹妹擅自出府,往酒仙楼会外男去了,孙女听外头的闲言碎语,怕是七妹妹犯了傻事......”
很快,落尘回来,满脸的忧虑。
“老夫人,七小姐病了!所以才睡下的!”
“病了?”施老夫人脸色一变,“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
“说是受了凉,有些发热,我进去看过了,七小姐满脸通红,确实烧得不轻。”
“找府医了吗?”施老夫人焦急问着。
“说是先睡会儿再找,我催了七小姐那儿的丫鬟让她快些。”
“好,你再去叮嘱几句,把我药箱里那两包下火的苦丁拿过去,再拿两根新送来的参,若不是今日要筹备赏花宴的事,我定然要去看看她。”
施柔在一旁听着,心里愈发嫉恨。
她何时才能一副药直接让施宁薇死!
不过......
想到什么,她陡然一惊。
明明郎中说那药会让人上吐下泻,根本不会发热。
怎的施宁薇竟发热了?
揣着疑惑心思,她险些没能听到老夫人问话。
“你可有体面的衣裳,能跟我去赏花宴?”
“有,老夫人,我这就去换!”施柔等的就是这句话,压着欣喜朝老夫人行了一礼,忙加快了脚步回房!
今年赏花宴由虢国夫人主持,定在御花园旁的柳荫池,因着傍晚池水凉,不少女眷都披了稍厚的大氅。
各府马车都停在柳荫池东头的道上,顾祎帛才从车上下来,便引得几个和侯府关系好的命妇过来搭话。
“真是稀罕,竟能在这赏花宴上看见咱们世子爷!”
“是,想来看看。”顾祎帛姿态沉稳,看似并不在意,实则眼神已经在悄悄搜寻施家的马车。
“多和世家姑娘们认识认识也好,免得整天闷在屋子里,看那些兵书。”侯夫人笑了笑,打发走那位命妇后,又低声问顾祎帛。
“你可想好了?真不娶你表妹?阿卿论长相和品行都是一等一的......”
“不娶,我想好了。”顾祎帛摇头,态度坚定。
他永远记得施宁薇毅然决然磕在他棺材上那一幕,她为他殉情,或是只愿能与他合葬。
前世他一心扑在朝政上,陛下见他用心,将衢州大旱,京兆尹的几桩未解旧案,还有东州河水淤堵之事全都交给了他。
他整日伏案,甚至大多时候宿在宫中,才不到三十,便因太过操劳,一命呜呼。
现在想想,他不该如此辛苦,将后宅之事都丢给施宁薇,对她少有关怀,甚至没能给她一个孩子。
而且,若不是施宁薇帮他打理侯府,他也不可能稳稳当当一心只忙前朝之事。
所以此生,他定要好好疼爱她。
“小姐,赏花宴开始了。”
侯府,施宁薇听了月娘的禀报,当即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
重活一世后,她一点点找回了小时候的性子,人也逐渐活泼起来。
“我也要出府,月娘,你替我拿衣裳来,我要穿鹅黄那件襦裙。”
上辈子,自从嫁了顾祎帛,她就再没穿过鲜亮的颜色,仿佛她整个人都成了个符号,被套上当家主母的壳子,为了这个身份,能压抑她一切的秉性。
“谢谢四姐。”施宁薇不动声色地接过汤药,“一闻便是好东西,但我才喝了茶,这会儿有些胃胀,喝不下,月娘,帮我拿到一旁去,我待会儿喝。”
话已说到这份上,施柔也不好再催,起身:“那我便走了,七妹你好好休息。”
她转身,刚好看到对面桌上放着的纸张,又是一愣:“七妹还没抄完女诫?”
“是啊。”施宁薇将施柔心里那点小算盘看得一清二楚。
上辈子她非要和施柔争,最后她争赢了,嫁去侯府,却在忍了十年后,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既如此,那嫁入侯府的福分,还是送给施柔吧。
“抄不完明日再说,我先歇着了,四姐,你也回去歇着吧。”施宁薇故意道。
施柔眼底的欣喜之色几乎遮掩不住,应了声便快步出门,紧接着便往老夫人的寝房走去!
屋内,施宁薇收了那假惺惺的笑,起身来到桌前,拿起那碗安神汤,毫不犹豫地泼到了炭盆里。
“小姐,您这是......”月娘看愣了。
“我继续睡了。”施宁薇并未解释,只吩咐道,“若是待会有人来找,你便说我突然病了,在发热,去不了晚上的赏花宴!”
“小姐?”月娘惊呼出声,“您为了赏花宴可是准备了许久!怎的说不去就不去了?!”
“也并非说不去就不去啊。”施宁薇喃喃。
她可是已经悔了十年。
尚书府后院,青竹阁。
施老夫人坐在太师椅上,任由施柔帮她按着额头。
“你说,你刚去看了七丫头?她准备的如何了?”
“回老夫人,我去的时候七妹在睡午觉呢,也不知她的女诫抄好了没有,我想帮帮她来着。”施柔温声回答,一副乖巧模样。
施老夫人却猛地睁开眼睛:“睡午觉?这丫头定然是没抄完!哪来的闲工夫睡午觉!早让她准备着去赏花宴,现在竟如此不当回事!”
老夫人背后,施柔控制着手上力道,恨恨地咬着牙。
什么都是施宁薇的,哪怕她如此不上进!不抄女诫,不听老夫人话,偏要躲懒,老夫人却还替她想着赏花宴的事!
“落尘,你去!”老夫人喊来贴身侍女,“给我教训一下那丫头!”
“是。”落尘行了一礼,转身匆匆而去。
“你不用按了,去歇着吧。”落尘走后,老夫人的眉心也紧跟着皱了起来。
施柔压下心底嫉妒,强作笑容:“我还想着,若是待会七妹没有合适的衣裳首饰,我倒是可以从我房里拿些给她。”
“倒也不用,她什么没有?”老夫人随意摆手,“你就不必操心了。”
如此话语又狠狠往施柔心上戳了一刀!是啊,作为大房老来子,施老夫人最小的孙女,施宁薇可不就是被整个施家捧在掌心里宠着的吗?什么好衣裳好料子,都可着她先挑!
施柔狠咬着牙忍着,就是不走。
待会儿,落尘定然会回来通报说施宁薇病了,去不了赏花宴!
她呆在老夫人这儿,便能近水楼台,说不定会带上她!
这可是低嫁!以后日子定然会越过越惨!若是她施柔能嫁去侯府,这辈子,都可以踩在施宁薇头上!
第二日,施宁薇便早早出了府,前去蝉鸣寺。
她并未刻意打扮,只穿了一身淡绿素纱绢裙,用了昨日从穆云英那里拿来的颜色鲜亮的水粉唇脂,淡雅中透着些许活泼。
才进寺,施宁薇就远远在姻缘树下瞧见个颀长身影。
男子一身白袍,很是出尘,听见脚步声便回过头来,颇为俊朗的面容上,带着些浅淡笑意。
虽比不上顾祎帛高大英武,书生气多了些,但也赏心悦目。
“赵公子。”施宁薇走过去,先行一礼。
“施姑娘。”赵轩旸行礼时腰弯得极低,眼底带着浓郁的惊艳。
施宁薇的美貌名冠京城,施家又官至宰相,昨日施老夫人派人来送信时,赵家人都以为,那是欲谈退婚的手信。
却不想,施宁薇竟真的愿意嫁进赵家。
赵轩旸激动得一夜未眠,一早便来到蝉鸣寺等人,此时更是紧张得呼吸不畅。
“这是我,是我亲自去挑的簪子,送给施小姐。”
两人问了好,赵轩旸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一根玉簪。
簪子上花纹繁复,用料虽好但太过花哨,实在不是寻常女子会戴出去的款式。
不过,他肯花大价钱给她买见面礼,也是有心。
施宁薇双手将簪子接过收下,感激一笑:“多谢赵公子,不过我没给你准备礼物......”
“不必不必,姑娘喜欢便好,咱们进殿去敬香,求一求姻缘吧。”
两人进了殿内,敬过香后气氛缓和许多,赵轩旸也逐渐放松下来,愈发侃侃而谈。
“我最喜欢看杂谈广记中的小故事,这事你可别说出去,平日里读了女诫,我还要再读些话本子呢。”
两人相谈甚欢,施宁薇也被逗得掩唇直笑,随口将自己的喜好说了出来。
上辈子为了那高门小姐的形象,施宁薇从未表露过自己的真实喜好。
但此生,她不在乎了。
与其非要高嫁,倒不如坦坦荡荡地做自己。
两人坐在寺中凉亭里聊着,并未注意到,不远处树后,一道暗沉的目光始终盯在施宁薇身上。
顾祎帛脸色黑沉,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地朝身边小厮下令:“你去找赵轩旸,就说你是寺庙的人......”
半个时辰前。
太子闻人彦微服出行,来到顾府。
他和顾祎帛自小关系不错,被封太子后也常来找他闲聊,今日便一边在他书房里拆信,一边和他说着朝中之事。
拆到一封信时,他啧了一声:“还以为施家那小姐......”
话说一半,他就懒得再开口了,反正施家的事,顾祎帛也不会关心,他其实也并不在乎。
却不想顾祎帛竟然立刻就抬头问道:“施家小姐怎么了?”
“你感兴趣?”闻人彦扬眉,“还以为你知道呢,下面人报上来的京中之事,施家七小姐和赵家的婚约终于坐实了啊,我还以为她会退婚,想办法嫁给你呢。”
闻人彦的侍卫守在门口,见阵仗浩大,只是连忙进来禀报:“爷,施老夫人正往这边来。”
施宁薇听了话,却是低头嘬了一口香茗,垂着眼问:“只有我祖母一人?后头还有没有别人跟着?”
她这般沉着冷静的态度,反倒叫来禀报的侍卫都愣了神,好一会儿的功夫才反应过来:“有......还有一个年轻的姑娘。”
侍卫的话音不过刚刚落下,屋门便被人给推开了。
里头的人还没看清推门人的样子,便有娇柔造作的声音传了进来:“七妹妹,你虽急着嫁人,却也不该干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来,你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在床上......”
她的话说到这里正好看到屋里坐着的三人。
一旁还有不少仆奴伺候。
施柔并不认得闻人彦,却是一眼就认出了顾玮帛。
“七妹妹,你怎么没在床上!?”她下意识惊呼出声,“怎么是顾世子在这儿?那个男人呢?”
施宁薇看到她并不惊讶,漠然道:“四姐怎么直到我在这?什么男人?我又为何该在床上?四姐今儿是怎么了?说的话我竟一句也听不懂?”
她故意装傻,可剩下的两个却全都是人精,瞬间明白今日这场闹剧谁是罪魁祸首。
闻人彦左右看看,对施宁薇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施老夫人也是在这个时候进门来的。
她看到施宁薇完好无损的衣裳,暗地里松了口气,这才去看屋子里的其他人,均叫她太过意外。
她福身:“太子殿下。”
太子!?
施柔瞪大了眼睛,瞠目结舌望着施宁薇,实在想不通本该与自己安排的人欢好的施宁薇,为什么会和太子在一起。
她一时气恼涌上心头,抬头指向施宁薇,仍旧做着最后的挣扎:“七妹妹,你往日胡闹也就罢了,怎么还敢在太子和顾世子面前造次?即便是祖母往日疼爱你,你也不该这么没有分寸才是?”
“四姐在说什么?”施宁薇仍旧是和缓的语气,“我想酒仙楼的炙羊肉,便偷摸出来了,没想到正好遇到太子与顾世子,一见如故,他二人才邀我一起坐下来喝茶。”
“我可是一直都想着府上的规矩,不曾有半点儿放肆呢。”
施柔又羞又恼,没想到今日竟然在两个贵人面前丢脸,一时间没了章法,跺了跺脚,口不择言:“我身边的银珠明明看到你和一个男子拉拉扯扯,纠缠不休,你连身上的衣裳都换了,分明就是败坏家里的名声!”
施宁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裳,正准备开口辩解,却不想顾玮帛的话竟抢在了自己的前头。
“施四姑娘与七姑娘该是姐妹,怎么一张嘴便是这么难听的话,好像巴不得看到自家姐妹被男人给糟蹋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讽,可偏头看了施宁薇一眼,声音又突然柔和下来,“我今日不小心冲撞了七姑娘,茶水弄污了她的衣裙,这才赔了新的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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