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秋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雾锁长门 番外》,由网络作家“哐啷哐啷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舟相视而笑,十指交缠。翡翠镯的缺瓣在灯光下闪烁,像道即将愈合的伤。他们知道,这场用了十七年的局,终于到了破局的时候,而未来,不管是劫是缘,他们都要一起走下去。第四章·裂痕霍氏新品发布会的灯光在T台两侧投下冷冽的光,沈砚秋站在后台,指尖反复摩挲着翡翠镯的缺瓣。玻璃展柜里,“雾隐”系列的压轴之作——嵌着完整“长命百岁”翡翠镯的项链——正在旋转台上流转着幽光,那是她熬了三个通宵修复的母版,镯底新刻的“沉舟砚秋”四字藏在玉兰瓣的阴影里,连霍沉舟都未曾知晓。“砚秋姐,霍先生让你去贵宾室。”助理小周的声音带着异样的颤抖,“沈知意小姐刚送了份文件进去……”高跟鞋叩在走廊的声响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砚秋推开门,看见霍沉舟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西装领口...
《雾锁长门 番外》精彩片段
舟相视而笑,十指交缠。
翡翠镯的缺瓣在灯光下闪烁,像道即将愈合的伤。
他们知道,这场用了十七年的局,终于到了破局的时候,而未来,不管是劫是缘,他们都要一起走下去。
第四章·裂痕霍氏新品发布会的灯光在T台两侧投下冷冽的光,沈砚秋站在后台,指尖反复摩挲着翡翠镯的缺瓣。
玻璃展柜里,“雾隐”系列的压轴之作——嵌着完整“长命百岁”翡翠镯的项链——正在旋转台上流转着幽光,那是她熬了三个通宵修复的母版,镯底新刻的“沉舟砚秋”四字藏在玉兰瓣的阴影里,连霍沉舟都未曾知晓。
“砚秋姐,霍先生让你去贵宾室。”
助理小周的声音带着异样的颤抖,“沈知意小姐刚送了份文件进去……”高跟鞋叩在走廊的声响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
砚秋推开门,看见霍沉舟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西装领口绷出锋利的线条,手里捏着张照片——正是七年前父亲坠楼现场的现场照,像素模糊的画面里,七岁的她蹲在尸体旁,掌心攥着半片碎玉,手腕上戴着的,是沈夫人后来塞进她书包的、霍夫人的翡翠镯。
“原来沈家养了你十七年,是让你当蛀虫。”
他的声音像块淬了冰的铁,照片被拍在桌上,反面露出银行流水单的复印件,“你父亲死前三个月,霍家账户向他私人账户转了三笔巨款,而沈家藏品库的监控,恰好是在那之后‘故障’的。”
砚秋的视线定在流水单的日期上,1998年4月10日,正是父亲开始频繁出入霍家工坊的日子。
她忽然想起U盘里霍明修的诊疗记录:“患者目击沈夫人推人后,沈明远曾以‘霍氏资金链断裂’要挟霍明修伪造转账记录,嫁祸给砚秋父亲。”
“这些都是沈家伪造的。”
她向前半步,指尖几乎要触到他绷紧的肩膀,“你父亲的诊疗记录里写得很清楚,是沈明远逼他——够了!”
霍沉舟突然转身,瞳孔里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暴戾,“你以为我会信一个杀人犯的女儿?”
他扯出抽屉里的牛皮纸袋,倒出一叠照片:伦敦古董店的监控截图,显示她与霍明修见面时收下U盘;沈家老宅的密道图纸,用红笔圈着藏品库的位置;甚至还有张她在霍家
过报告上的“窒息”二字,忽然轻笑:“霍先生,你说我们现在,算不算两只被沈家拴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转身时翡翠镯碰到保险柜边缘,缺了瓣的地方露出底下的金属扣,“你想查清母亲的死因,我想查明父亲的真相,与其互相猜忌,不如——不如互相利用?”
霍沉舟盯着她腕间的镯子,忽然伸手扣住她的腰,将她抵在保险柜上。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七年前你躲在树洞里哭,我没找到你;七年后你带着镯子回来,我不会再让你逃。”
指尖划过她锁骨下方的痣,那是小时候他总说“像朵没开的槐花”的地方,“砚秋,这次换你教我,怎么在沈家的局里,做个合格的棋子。”
砚秋的后背贴着保险柜的金属板,凉得刺骨。
他的拇指碾过她腕间的烫伤,像在确认某种印记。
她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半片碎玉,上面刻着“长命”,而霍夫人的镯子缺的是“百岁”——合起来,正是“长命百岁”。
“好啊,霍先生。”
她仰头吻上他绷紧的唇角,像吻一块淬了毒的糖,“但你要记住,棋子也会反噬。
比如现在——”指尖从他西装内袋抽出那张维修单,上面“沈家藏品库服务器”的字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要你今晚就带我去沈家老宅,看看他们藏了十七年的监控,到底拍了什么。”
霍沉舟的瞳孔骤缩。
她趁机推开他,将维修单塞进裙兜,翡翠镯在动作间晃出微光,缺了瓣的地方像道未愈的伤。
门口传来汽车鸣笛,是陈秘书在催他们出发。
她踩着高跟鞋走向门口,忽然回头:“霍先生,去沈家老宅的路,你还记得吗?
当年我们总在巷口分道扬镳,你往左,我往右——”唇角勾起冰凉的笑,“这次,不如换你跟在我身后,看看沈家的‘真相’,到底藏在哪个拐角。”
走廊的风掀起墨绿旗袍的下摆,霍沉舟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掌心的玉瓣硌得生疼。
他知道,从她戴上那只缺瓣翡翠镯的一刻起,两人就成了拴在同一根绞刑架上的囚徒——相爱是劫,相杀亦痛,而沈家老宅的监控里,藏着能绞碎他们余生的绳结。
当汽车驶入沈家老宅的阴影时,砚秋望着车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旋转楼梯,
掠过主机屏幕,1998年4月15日的监控正在加载。
她忽然看见画面里,父亲和霍夫人在天台争执,沈夫人穿着墨绿旗袍从拐角走出,抬手推了父亲——而霍夫人试图拉住他,却被沈夫人拽住手腕,翡翠镯的搭扣崩开,玉瓣散落一地。
“你以为删除了录像,就能掩盖真相?”
砚秋举起手机,屏幕上是U盘里的监控备份,“沈夫人,你推我父亲下楼,逼死霍夫人,现在还要杀我和沉舟——”话未说完,沈知意突然掏出匕首,刀尖对准她的心口:“姐姐总是这么聪明,可惜聪明的人,都活不长。”
千钧一发之际,密道的铁门轰然打开,霍沉舟冲进来,手中举着录音笔:“沈知意,你妈杀人和教唆杀人的录音,我已经传给了警方。”
他的西装沾满泥土,眼神却亮得像刀,“还有,藏品库的监控,早在半小时前就同步到了云端。”
沈知意的匕首“当啷”落地。
砚秋看见她身后的屏幕上,1998年的监控清晰地播放着,沈夫人推人时的面容,在高清修复后一目了然。
“霍沉舟,你居然敢——”沈知意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忘了沈家是怎么把你养大的吗?”
“沈家养我,是为了让我当傀儡,替他们顶下霍家的罪名。”
霍沉舟走到砚秋身边,握住她冰凉的手,“但你们忘了,我母亲和砚秋的父亲,早就把证据藏在了最显眼的地方——”指腹划过砚秋腕间的镯子,“这只缺瓣的翡翠镯,还有老槐树洞里的印章,都是他们留给我们的钥匙。”
砚秋忽然想起父亲坠楼前塞给她的半片碎玉,原来那不是“长命”,而是“长”字,而霍夫人的镯子缺的是“百”字,合起来才是完整的“长命百岁”。
他们用半只镯子,为孩子们留下了揭开真相的线索。
“沉舟,你看。”
她指着监控画面,霍夫人坠楼前,将什么东西塞进了排水口——正是那只缺瓣的翡翠镯,“她知道沈家会删除监控,所以把证据藏在了镯子的刻痕里,藏在了我们的记忆里。”
霍沉舟低头看着她腕间的镯子,忽然笑了,笑得像老槐树下的少年,带着劫后余生的释然:“砚秋,我们赢了。”
藏品库外传来警笛声,沈知意瘫坐在地上,而砚秋和霍沉
抖,说“沉舟啊,以后要保护好秋秋,别让她被人欺负”。
后来他才知道,父亲当天在沈家老宅,看见沈夫人推了砚秋的父亲。
“砚秋,我们都被沈家骗了。”
他忽然低头,吻落在她眉骨的疤痕上,像吻一朵即将凋零的槐花,“我母亲根本不是自杀,她是被沈夫人逼得坠楼,因为她坚持要把监控录像交给警方——”声音哽咽,“而你父亲,是为了拿到那盘录像,才被沈夫人推下楼梯。”
砚秋的手指攥紧他的西装领口,翡翠镯的缺瓣处刮过他衬衫纽扣。
她想起U盘里的维修单,沈家藏品库的服务器里,存着1998年的监控数据。
如果能拿到那盘录像,就能证明霍夫人的清白,证明父亲不是畏罪自杀。
“我们去沈家藏品库。”
她突然说,“现在就去,我知道密道的入口——”指向工作台下方的暗格,“霍夫人的设计稿里画过,工坊的排水管道通向沈家老宅的地下室。”
霍沉舟的眼神骤然冷下来。
他想起沈明远今晚在霍氏晚宴上的笑,想起沈知意看砚秋时眼里的嫉恨。
沈家不会轻易让他们拿到证据,尤其是现在,砚秋搬进了老宅,等于把自己送进了沈家的枪口。
“不行,太危险。”
他按住她冰凉的手,“沈明远早就防着我们查当年的事,藏品库的密码每天一变,还有——”指腹划过她腕间的镯子,“你戴着我母亲的镯子,沈夫人看见会起杀心。”
砚秋忽然笑了,笑得比工坊里的冷光更凉:“霍沉舟,你以为我这些年在伦敦,只是学设计吗?”
从裙兜里掏出个金属U盘,“三个月前,我在古董店遇见霍明修——你失踪的父亲,他给了我这个。”
霍沉舟的身体猛地僵住。
父亲的名字像道惊雷,劈开十七年的迷雾。
他记得父亲最后一次回家,是坠楼案后的第三天,浑身是血,塞给他块碎玉就跑了,从此再没音讯。
“U盘里有1998年的监控备份,还有你父亲的诊疗记录。”
砚秋的声音低下来,“他因为目睹沈夫人推人,被沈家注射了神经毒素,现在住在伦敦的疗养院,说不出话,但——”指尖划过U盘接口,“他用眨眼的次数,告诉我藏品库的密码,是你母亲的忌日。”
霍沉舟的视线模糊了。
他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沉舟,去找秋秋,她爸爸手里有证据……”原来父亲没失踪,只是被沈家囚禁,生不如死。
“今晚沈明远在霍氏参加晚宴,藏品库只有沈知意看守。”
砚秋握住他的手,将U盘塞进他掌心,“她喜欢你,所以会给你开门——就像七年前,她骗你说我在沈家后院,其实是想让沈夫人把我送走。”
霍沉舟的手指骤然收紧,U盘的棱角在掌心刻出红痕。
他想起七年前那个雨夜,沈知意哭着说砚秋在沈家后院等他,可当他赶过去,只看见沈夫人拿着份收养协议,说砚秋是私生女,不能留在沈家。
“好,我们今晚就去。”
他忽然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像吻一块冻了十七年的冰,“但你要答应我,拿到录像后,立刻跟我离开江城——去伦敦,去任何沈家找不到的地方。”
砚秋的眼泪混着他的吻落下来。
她知道这是奢望,沈家不会放过他们,就像十七年前不放过父亲和霍夫人。
但此刻,她只想抓住这片刻的温暖,就像老槐树下的夏天,他给她别栀子花时,掌心的温度。
密道的铁门在吱呀声中打开,霉味和潮湿的泥土气息涌上来。
霍沉舟在前,砚秋在后,手电筒的光扫过石壁上的苔藓,忽然照见刻着的字:“秋秋别怕,沉舟在此”——是父亲的笔迹,歪歪扭扭,却带着决绝。
“这是我父亲刻的。”
砚秋的指尖抚过凹痕,“他坠楼前,就是从这里爬进沈家老宅,想拿到监控录像,却被沈夫人发现……”霍沉舟的手电筒光突然定在前方,石壁上嵌着只残缺的翡翠镯,正是母亲那只缺了“百岁”瓣的。
镯底刻着行小字,在手电光下清晰可见:“沉舟,带秋秋走”——是母亲的字迹,染着暗红的痕迹,像血。
“原来她早就知道。”
霍沉舟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知道沈夫人要杀她,知道你父亲会来救她,所以刻下这行字,让我们——让我们别重蹈他们的覆辙。”
砚秋接过话,指尖划过翡翠镯的缺瓣,“可我们已经重蹈了,霍沉舟,从你在秀场捡起那片‘长命’玉瓣开始,我们就注定要一起揭开这场血案,哪怕——哪怕粉身碎骨。”
霍沉舟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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