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
张牧脸上的狂喜表情瞬间僵住。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固化BUFF栏。
水疗术LV1（萨满掉落，每秒回5血）
恢复术LV1（沈悠然提供，每秒回3血）
真言术·韧LV1（沈悠然提供，耐力+3）
真言术·精神LV1（沈悠然提供，精神+3，回蓝微量提升）
酸性唾液（食人鱼掉落，攻击附加腐蚀伤害）
五个格子……
不多不少，正好满了！
“我靠！”张牧傻眼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
也……太拥挤了！
永恒增益系统，目前只有5个固化栏位！
而他现在，有足足七个想要固化的BUFF！
舒适和安逸这两个新晋神BUFF，效果逆天，肯定是要的！
那……
就必须从现有的五个BUFF里，放弃两个！
放弃哪个？
水疗术和恢复术，双重回血，叠加起来每秒回8点血，堪比龟壳，保命神技，不能丢！
酸性唾液，核心输出手段，亡灵军团的伤害全靠它，更不能丢！
那就只剩下……
真言术·韧和真言术·精神了！
这两个都是沈悠然给他加的，一个加3点耐力（提升血量和防御），一个加3点精神（提升法力上限和微量回蓝）。
真言术·精神肯定是要换成舒适的。
但是自己已经有两个回血技能了，真言术·韧换成安逸？
还是把一个回血技能换成安逸？
可自己总不能一开战就躲到帐篷里吧？
亡灵是有控制范围的，万一超出范围呢？
而且，后期的真言术·精神真言术·韧等级高了以后，是有额外效果加成的。
这……
这就难办了啊！
“草！选择困难症犯了啊！”张牧抓着头发，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急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小小的帐篷里走来走去。
旁边的沈悠然，看着张牧一会儿狂喜乱叫，一会儿冲出去放技能，一会儿又冲回来对着空气傻笑，现在又抱着脑袋抓耳挠腮……
她漂亮的眉头紧紧皱起，看向张牧的眼神，充满了……
关爱智障儿童般的同情和担忧。
这家伙……
不会是刚才那场大爆炸，把脑子给炸坏了吧？
就在张牧纠结得快要把自己头发薅秃了的时候……
异变！
再次发生！
系统提示：检测到您已成功固化5个增益BUFF，永恒增益系统开始进阶……
系统提示：永恒增益系统已成功提升至二阶！
系统提示：永恒增益（二阶）——可固化BUFF上限提升至10个！
一连串金光闪闪的系统提示，如同天籁之音，骤然在张牧耳边响起！
张牧：“？？？”
他有一口陈年老槽不知当不当吐……
你大爷的！
合着凑够了上限，就能自己升级呗？
达到升级条件，你不先升级，结果先提示我技能槽已满是吧？
这是哪个2货程序员给你写的这段脑残逻辑？
这个技能槽已满的提示纯纯是有病吧？
枉我刚刚还在苦心纠结怎么取舍，结果下一秒……
系统直接给他升级了？！
固化上限……
从5个，直接翻倍到了10个？！
最终脸色不断变化的张牧还是吐完了槽，嘴角上扬。
“哈哈哈哈哈哈！！！”
无论如何，这简直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不！
是送了张豪华双人床外加全套顶级床上用品啊！
刚才的纠结？
不存在了！
小孩子才做选择！
成年人……
全都要！！！
张牧毫不犹豫，立刻再次打开永恒增益界面！
意念一动！
系统提示：是否消耗1个永恒增益栏位，固化临时BUFF“舒适LV1”？
“是！”
系统提示：正在固化“舒适LV1”……固化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