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负责,就让他正式参与了一部分的业务。
时间久了,程度一度被认为是主管的心腹。
自然也有人认为,程度毫无疑问就是主管的接班人。
可是时间一晃五年过去,不知道从哪空降而来一个新经理,主管升职无望,选择了跳槽。
跳槽之前,主管也对程度说了一句简短的话:好好干。
二程度一时想出神了。
同事们陆续离开,整个办公区只剩他一个人。
他几乎是伏在办公桌上,背明显有些驼了,眼镜的鼻撑微微的有些脱位下坠。
左手边是一排整齐的文件盒,旁边有一个一升的大水杯。
右手边放着手机,手机套了一个黑色的磨砂外壳,外壳上是画着大头儿子小头爸爸。
他间隔几秒钟就要拿起一次手机,起初的一段时间里他按着语音键用温柔平缓的语气发送一段段语音,“还要加班。
这次的项目对我至关重要,我一定要不能出错。”
“家里的事就先辛苦你一下,以后一定补偿你”……手机里也不断传来一段段语音。
传来的语音语气渐渐加重,渐渐的变得僵硬,最后就成了一种不可违背的命令,“必须立刻回来!”。
这一切,就像暴风雨前滚滚而来的黑云,以及怒吼的狂风,最后又渐渐归于沉寂。
程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把手机往右手边一丢。
他正要重新拿起面前的文件,手机铃声响起,铃声是一首流行歌曲“我们去大草原的湖边,等候鸟飞回来,等我们都长大了,就生一群娃娃,他会自己长大远去我们也远去…”这首歌是相识的那天他给当时的女友现在的妻子特定的铃声。
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变过。
他还记得那天他们在凉风吹拂的碟子湖边,夕阳西下,远处的山峦已是一片漆黑,一角天空被最后的余晖照映的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她羞涩的试探着轻轻偎进他的怀里,又迅速偷袭了他的下唇,蜻蜓点水的轻吻。
他一低头,相视一笑,再一拥入怀。
黑白分明的背景下,回忆如放映机里的老电影闪入他的眼帘。
但他此时此刻,深刻的感受到婚姻无可置疑的就是爱情的坟墓,连墓志铭也没有。
程度陷入无穷无尽的无奈与无助之中。
他又把手机一丢,人往后一靠,仰着头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这时他才发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