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后来…”王伯伯捻着胡须,抬着他那副圆框墨色眼镜。
王伯伯其实眼睛看得见,戴眼镜只是为了避光。
“你再不说我就把上次的事告诉我爹娘哎别别别……有话好商量、好商量”原来那年大旱,很多家都没了粮食吃人们竟通通围住我家。
只因我家是村里唯一的富户。
我爸愁的只把眉头拧成了麻花“各位父老乡亲,我家只是勉强自给自足,实在没有这么多粮食啊”人们并不肯离去,而是排成长龙,一个劲的叩头。
有的已经叩出血渍。
后来,村里每个人竟从我家领回半斗米,渡过了饥荒。
当时村里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我家其实是巨富之家,来到村里不过是隐居。
另一种就说我家拥有传说中的聚宝盆。
当我还在怔怔沉思时,一只手突然搭上我的肩膀我立马甩开他的手“滚开”在这个村子里到处都是对女人的恶意。
三难道,我爸那天埋在院子里的那只盆就是聚宝盆?我不知道,我也不敢知道。
黄妈推门而入说是我娘送来的新衣裳新衣裳?
我抬头狐疑地看着她“成文明天就要结婚了”我惊地说不出话来。
成文是我大哥,他和我爸完全不同,自小就不学无术,五短身材,大字不识一个,唯一的爱好是斗蛐蛐,方圆几里名声都不好。
会有人看的上他?大婚当天,我家里欢天喜地。
周家女儿生的皮肤白皙,五官端正往来宾客都说他们天生一对,成文的嘴更是咧到了耳朵后面只有我隐隐感觉不对,和我朝夕相处的周莹怎么会不知道我哥的脾气秉性那天晚上对我们家来说是个特例全家人都喝的醉醺醺,连平常把守最严格的内室也空无一人我听到窗外面有脚步的沙沙声,急忙跟上去。
我的新嫂子——周莹,正蹑手蹑脚地朝内室走去我没有声张,只是悄悄跟着她。
眼见她进了内室,我躲在墙角,捅开了窗户纸窗户纸被捅开了个圆形,周莹在圆里来回穿梭。
最终,在放杂物的木床下她摸到了那只古黄色的盆。
椭圆的形状,一米多的直径。
感觉能放个人进去盆口罩了一张纯黑的纱布,两边紧的严实。
她左手拆黑布,右手把它卷起来。
那年就是这只盆里出了死人。
盆被拆开拿出来和普通盆一般无二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