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男人,确定是孩子爸爸吗?”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师翻看了一下手机,给我看屏幕上的客户资料表格:“是的啊,关系这一栏填的就是孩子爸爸。
你认识?
谢锡繁,是叫这个名字吗?”
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孩子一岁,那么也就是说他们瞒着我在一起接近两年。
一种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恶心感侵蚀我的身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
此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笑话。
2023年 3月 20日“你这个怀孕也是真艰难,这是第几次住院了?”
医生看到我都无语了,“还有孩子爸爸呢?
怎么一次都没出现。
你是单身生育的?
没有别的家人?”
我讨厌他们八卦的目光。
走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手里面紧紧攥着产检报告单。
“孩子情况不是很稳定,母亲的情绪对孩子的影响很大的。
还有...孕育的过程少不了爸爸的参与,以前你说孩子爸爸也很爱她,下次产检或许和爸爸说一声比较好,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你决定独自一人抚养孩子,但在专业的角度上我认为也需要父爱。
你不应该剥夺她享受亲情的权利。”
我从未想过会走向这样的结局。
如果只是我自己就罢了,偏偏我怀上了一个孩子。
谢锡繁又有什么错呢?
他只是不爱我了罢了。
可是不爱我为什么还要对我好。
为什么我要这么后知后觉。
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还要不要把孩子生出来。
明明婚内出gui 的是他。
可现在我却变成了生怕最痛恨的第三者。
我甚至不配再去争取。
赢了又怎么样?
正因为我也即将成为妈妈,所以我才知道那个孩子是无辜的。
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行?
谢锡繁,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到想要sha 了你!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要sha 了你!
20、日记的最后一页布满了泪痕,足以见得那天的袁悦影怀着怎么样的痛苦写下人生最后的这篇日记。
孕激素的失衡、加之之前的情绪障碍发作,让她选择翻出之前用于治疗心理疾病的安眠药。
她哭肿了眼睛,可怎么也阻止不了自己胡思乱想。
于是她又拿出几颗吞下,可仍旧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知道最后吃了多少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