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没什么,现在你已经成年了”乔雨说完见对面没有反应,加上自己脑子一片混乱,她很害怕接下来自己会忍不住出口质问,但她并不想打破双方之间的关系,至少现在不想,于是又慌忙开口道:“”10点了,不早了,我还约了小婉逛街,你吃吧,我要出发了。”
两句话的时间,不等我开口,门已经打开了她走了。
桌子上的醒酒汤仍安然无恙,一滴也没少…意识深处浮动的零散片段像萤火虫般微弱闪烁,直到一个瞬间,哦,我知道昨天跳动的警钟声来自哪了她知道了…这样正好,不用再费心思去找机会表露心意,她和先前猜测的态度一样,抗拒,回避。
没关系,我会和她说明白的,这没什么,不过是从照样关系转换到另一个身份罢了,生活不会有太多波动的,她这么聪明,肯定能理解。
下午我没有出去,程杰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没接,他发短信说有一个项目要开始了,让我过去把把关,目光落在屏幕上,可我的心不知道飘去哪里了五点,八点,十二点了,玄关处没有一点声响。
客厅沙发的绒面吸附着夜色,茶几的玻璃面反射着窗外微弱的月光,屋内却如墨一样黑暗,连钟表的滴答声都像是被吞没在墨汁般的寂静中。
光线试图穿透,却被层层吞噬,不过只留一片灰暗面在窗户的玻璃上。
玻璃表面将客厅的一切揉碎成模糊的轮廓。
茶几的弧线、沙发的阴影、还有一位静坐者的剪影。
这位静坐者的身体好似凝固成石碑的轮廓,投影在墙上的剪影纹丝不动,唯有喉结随着吞咽滚动,像囚笼中撞碎牙齿的困兽。
我知道她在哪里,太好猜了,她没有在外过夜的习惯,朋友也只有桌婉一个。
等车到了桌婉家楼下,某种禁锢的力量仿佛被松动,生命的热度开始在我皮肤下回流。
门响了又响,终于有了脚步声“何远?
这么晚了你站在我家门口干嘛?”
女人迷迷糊糊的问“桌婉姐,我姐在你家吗?
我一直打电话打不通,怕她出了什么事”眉头微微皱起,嘴角不自觉地抿紧,颤抖的声线,一副担心紧张的模样,加上多年来懂事沉稳的印象在桌婉心里已经根深蒂固,她立马开了口“你先别着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