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河眼里闪过一丝凶狠,强硬地掐着我的嘴灌了下去:“盈盈怎么这么不乖?”
我被呛到了,捂着嘴趴在床沿咳,口腔中有股奇怪的味道----这里面加了东西!
没等我细想,一阵眩晕上来,我仰倒了下去。
在完全昏过去之前我看到陈景河带着痴迷的脸向我凑过来。
等我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完全天黑了。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我不能在这里等着倩倩来找我。
没等我从床上爬起来,陈景河又推门进来了。
他依然端着一杯牛奶,挂着笑说:“盈盈,喝牛奶。”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万一他牛奶里掺的东西对我的脑子有影响...我摆出一副头很痛的样子,撒娇道:“景河,我不想喝牛奶了。”
陈景河惊喜地看着我,有些慌乱:“那,那盈盈想吃什么?
我让人来送!”
我假装思考了一会儿:“想吃手握寿司。
要刚做出来的那种。”
“好,好!”
陈景河把牛奶杯直接丢在地上,跑了出去。
我趁着他没回来赶紧下去捡了一块碎玻璃,在地毯上蹭干净收了起来。
寿司师傅来得很快,看来陈景河用了不少关系。
就在我以为他没办法下药时,陈景河拿来一小碟青芥末和酱油,“盈盈不是最喜欢蘸芥末了吗?
老公给你调好了。”
我头上慢慢浮出一层冷汗,陈景河一直盯着我,没办法偷偷丢掉或者不吃。
没办法,我只好略点了点芥末,塞进嘴里。
陈景河有些不满:“怎么蘸这么少?
盈盈不喜欢芥末了吗?”
“当然喜欢。”
我假笑着说。
我有意减少摄入量,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头昏。
这陈景河,究竟下了多少料!
我第二次醒来后,并没有急着动。
上一次我还没从床上下来陈景河就推门进来了,看来这屋子里应该是有监控。
我闭着眼,想这该如何骗他。
陈景河盯我很紧,我没办法不吃东西或者假装扔掉。
每次起来都感觉头疼,那这药一定对我的脑子有影响。
我该怎么办呢...我决定搏一搏。
我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捂着头坐起来,陈景河很快进来了。
“老公...我头好痛...”我柔弱地说。
陈景河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脸上透出狂喜:“盈盈,你喊我什么?”
我假装懵懂:“老公呀。”
陈景河掩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