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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流传多年的说法,能有错吗?
这些日子,我整日以泪洗面,夜里常常惊醒,满心都是对你的担忧,每一次看到你被病痛折磨,我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扎着一般。
这病医院都查不出个所以然,不是邪祟作祟是什么?”
母亲情绪激动,声音带着哭腔。
“说不定是过敏,别自己吓自己了。”
父亲陈宇,是个在镇上工厂工作的工人,为人踏实稳重,一直秉持着相信科学的观念。
此刻,他站在一旁,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镇定些,可那紧锁的眉头、担忧的眼神,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过敏?
过敏能持续这么久?
去了那么多次医院,做了那么多检查,要是过敏,医生早该查出来了!”
母亲反驳道,眼神中满是对父亲说法的不屑。
“医院的设备和医生的专业知识还能有错?
咱们得相信科学。”
父亲提高了音量,试图说服母亲。
“科学?
科学能解释闺女身上这些莫名其妙的症状吗?
这邪祟的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母亲依旧固执己见。
在这个家中,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奋力对抗着这场看不到尽头的艰难战役,而我,无疑成了这场战斗的焦点。
每当夜幕降临,万籁俱寂之时,我的房间便成了紧张与期待交织的战场。
父母二人轮流守在我的床边,他们的交谈时而激烈,时而又陷入长久的沉默,可话题始终围绕着一个核心——究竟怎样才能治好我?
日子一天天流逝,我的病情丝毫不见好转,家中关于我病症的讨论,也逐渐演变成了激烈的争执。
“咱不能总靠着那些老掉牙的迷信,得赶紧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
父亲再次提高了音量,话语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大医院的专家见多识广,肯定能找出病因。”
“医院能查出个啥?
咱闺女这病,得靠传统的驱邪仪式才能好!”
母亲满脸泪痕,眼眶红肿得厉害,声音里满是绝望与固执。
“隔壁村的二婶,她孙子之前也被脏东西缠上,就是请了神婆做了法,才好起来的。”
“那都是封建迷信,说不定那孩子本来就快好了,被你这么一说,倒成了神婆的功劳。”
父亲生气地说道。
“你这是不相信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
这么多年传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