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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认错人后续+全文

园园圆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凌烟绮目光在所有傅家人身上游走一圈。几人都若有所思盯着大门,神情莫测变化,当中面色变化最大的自然是傅明德。“怎么着也是傅家当家家主,如果这个时候连一点问题都察觉不出来,那才真的白当了这家主身份这么多年。”傅明德眼神紧紧追着门外,明显在追随私生女离开的背影。“爸爸,如果你还想认我这个儿子,你还认可我母亲的身份,那就把刚才那个女人送去亲子鉴定。”“傅家血脉可以不流落在外面,但绝不能混淆血脉,出现偏差,就算你再信任那个死去的女人,也该给我们公平和尊重。”傅伯渊从进门之后,第一次正眼瞧他父亲傅明德,甩出这一番话也让人无法反驳。傅明德沉默一瞬,再抬头时刚才强硬态度完全消失,眼角隐约带上几分愧疚。“闹出今天这一场是我的错!我应该做的更加周全,她...

主角:傅伯渊凌烟绮   更新:2025-04-12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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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伯渊凌烟绮的其他类型小说《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认错人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园园圆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烟绮目光在所有傅家人身上游走一圈。几人都若有所思盯着大门,神情莫测变化,当中面色变化最大的自然是傅明德。“怎么着也是傅家当家家主,如果这个时候连一点问题都察觉不出来,那才真的白当了这家主身份这么多年。”傅明德眼神紧紧追着门外,明显在追随私生女离开的背影。“爸爸,如果你还想认我这个儿子,你还认可我母亲的身份,那就把刚才那个女人送去亲子鉴定。”“傅家血脉可以不流落在外面,但绝不能混淆血脉,出现偏差,就算你再信任那个死去的女人,也该给我们公平和尊重。”傅伯渊从进门之后,第一次正眼瞧他父亲傅明德,甩出这一番话也让人无法反驳。傅明德沉默一瞬,再抬头时刚才强硬态度完全消失,眼角隐约带上几分愧疚。“闹出今天这一场是我的错!我应该做的更加周全,她...

《短命鬼扎堆,凌小姐认错人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凌烟绮目光在所有傅家人身上游走一圈。
几人都若有所思盯着大门,神情莫测变化,当中面色变化最大的自然是傅明德。
“怎么着也是傅家当家家主,如果这个时候连一点问题都察觉不出来,那才真的白当了这家主身份这么多年。”
傅明德眼神紧紧追着门外,明显在追随私生女离开的背影。
“爸爸,如果你还想认我这个儿子,你还认可我母亲的身份,那就把刚才那个女人送去亲子鉴定。”
“傅家血脉可以不流落在外面,但绝不能混淆血脉,出现偏差,就算你再信任那个死去的女人,也该给我们公平和尊重。”
傅伯渊从进门之后,第一次正眼瞧他父亲傅明德,甩出这一番话也让人无法反驳。
傅明德沉默一瞬,再抬头时刚才强硬态度完全消失,眼角隐约带上几分愧疚。
“闹出今天这一场是我的错!我应该做的更加周全,她也同意了去做亲子鉴定,就等待两天,我们全家一同去。”
傅明德愧疚看着傅伯渊。
“放心你是家中长子,就算外面有人也越不过你去,我只是想让她活着,到时傅家股份还有公司生意全都是你的。”
“伯渊,你答应父亲每年只需要支付她百万生活费,或者说等我交接公司,直接用千万买断我们之间的关系,一次性结清也可。”
江盈珍身体摇摇欲坠。
“傅明德,你不要脸!凭什么我孩子要为那私生女打工?还每年给百万生活费,她有什么脸拿这个钱?”
“告诉你,我之后会查你名下房产和一系列资产流动流水,我倒是要看看这些年你都替外面那个三姐花费了多少。”
“我们可是婚姻存续期间,你花的都是夫妻共有财产,多少钱我都要吐出来的,你休想让外面你沾花惹草留下来的野种欺负我儿子!”
砰一声!
傅明德震怒一脚踹翻了椅子。
他抬手便准备向江盈珍一巴掌扇过去。
只是他手抬到一半就被傅伯渊扣住了手腕。
两父子对峙,傅伯渊眼中满是恨意。
“你不配碰我妈!”
那恨意触目惊心,令傅明德神色恍惚,踉跄后退半步。
“我可是你爸!”
只是这句话吼出来多少有些气势不足。
傅伯渊冷笑一声,并未有任何回应。
凌烟绮也看够了戏,忽然在旁边悠悠开口。
“你们现在闹得欢,但我话就撂这了,那个私生女并非亲生女儿,而且很可能会是一切罪魁祸首。”
“我劝你们别吵了,说不定用不了半年,傅家继承人双亡,这一家子产业会迅速踏入衰败,继承就更别想了?”
“到时候继承千万债务吗?”
这戏谑满满的话,让两人都不自觉皱起眉来。
他们齐刷刷回头看向凌烟绮。
“你这话什么意思?”
傅明德开口,这才反应过来还有个外人在场。
他脸色相当难看,扭头看向傅老太太。
“妈,把这个骗子弄出去!别把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放进来!”
傅老太太压根不理他,扭头来到凌烟绮面前。
“这可是我孙媳妇儿,你别瞎说。”
傅老太太是几个人当中最冷静的。
年龄大了刚才被人激怒失去了理智,这会儿清醒过来之后,瞬间明白过来自己中计了,中了那私生女的龌龊手段。
老太太气的胸口起起伏伏。
“年纪大了,连这种局都看不破!”
但转头看着一脸平静的凌烟绮,老太太却越看越喜欢。
这个孙媳妇儿思维反应敏捷,如果不是她从中周旋,也不可能把那私生女逼到如今地步,指不定糊里糊涂就得把人迎上门。
她怒其不争扫了一眼傅伯渊和江盈珍。
这儿媳妇儿平日张牙舞爪,嘴皮子最是利索,今天被人算计的差点翻不了身,直接将那私生女迎进门。
小孙子也是见识太浅薄,没见过太大场面,差点就被人圈进套里了。
再回头,越看凌烟绮越满意。
这孙媳妇必须留下,绝对能帮伯渊清除掉不少障碍,贤妻旺族绝不能将这位福星从指尖漏掉。
老太太坚定走到傅明德身边,说出自己打算。
傅明德面容一变,脸上顿时透出几分不悦。
“就算这女人会点小把戏,那又怎样?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休想把这样一个人塞到我傅家里来。”
傅明德说话声音不小,刻意提高音量故意说给凌烟绮听。
凌烟绮皱了皱眉,还没开口反击,一道阴影便已走到近前。
傅明德居高临下,冷冷盯着凌烟绮。
他从怀中抽出一张卡来,抬手甩在她脚下。
“这里面有一百万,你要跟我儿子待在一块不就是为了钱吗?”
他上下打量一番凌烟绮,眼中满是嘲讽。
“像你这样身上都是地摊货吧?这衣服连牌子都没有,这些钱够你活上一辈子了!别再缠着我儿子明白没?”
凌烟绮挑挑眉,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真丝纺料。
牌子确实没有,但这衣服是国内知名设计师单独设计,精挑布料给她贴身制造。
世上独一无二,只此一件。
当年她帮这位设计师解决了一场麻烦,两人之间关系便亲近许多经常走动。
而且一百万,打发叫花子呢?
凌烟绮捡起卡来,两指轻轻在卡边向下摩擦,银行卡上顿时冒出一层火光来。
屋内几人目瞪口呆看着她两只当中火焰,直到火焰一点点顺着银行卡燃烧,将卡面磁芯彻底烧毁。
凌烟绮眸光一凛,手中寒光一闪。
那张卡片几乎是贴着傅伯渊脖颈处滑了过去,清楚在他脖颈上划出一条伤口来。
血珠从里面涌出,众人皆是目瞪口呆。
“你你!”
江盈珍愣神后,张牙舞爪冲了上来。
“你个疯子,你刚才用了什么手段?你凭什么害我儿子!”
江盈珍尖锐的美甲奔着凌烟绮眼球就扎了下来。
凌烟绮无奈叹了口气,伸出一指抵住江盈珍掌心轻轻往上一压。
“疼疼疼,你松开我!”
江盈珍捏在掌心,疼地脸瞬间变了形。
“别闹事儿,我是在救你儿子!”

“你叫凌烟绮吧?话不可妄言!”
傅珩封甩下这么一句,抽回自己的手,扶正腕表就准备离开。
“我还有别的事儿,我先走了。”
凌烟绮一看到嘴的鸭子要飞,顿时着急两步上前,以前干脆与他并排跑了起来。
昨日跟傅老太太聊过他的作息时间。
老太太直摇头叹气。
“他是最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的!每天雷打不动早上五点起床,收拾一些东西之后便离家出来跑步。”
“之后吃早餐完成后七点钟准时去公司,有时候连午饭也不吃,这一忙就到了晚上八九点。”
“之后也不见他去正经休息,反而是每日忙忙碌碌到深夜将近十一点,在再休息睡觉。”
傅老太太当时满眼都是对于他的心疼。
“孩子太苦了,我知道他或许着急给自己找立足之地,但是就这样伏案工作,真把身体搞坏怎么办?”
时间安排如此紧张,能碰到他的非工作时间段,好像也就只有早上晨跑这一小会儿。
今天要是把人放跑了,等下次想要再跟他谈事情那就得等明天。
她性格急可等不了。
“难道就真没怀疑过你情况不对吗?我是说真的,你这手表上绝对有问题。而且你家宅正对着这个尖角煞。”
“你看这凸起处明显是有人后修上去的,我听说你也是近几年才搬到那别墅里的,肯定有人在做局害你。”
凌烟绮信誓旦旦,说的口干舌燥。
只是旁边这一位全程面无表情,仿佛根本没听到她所说一字一句。
凌烟绮心底那股火腾一声就烧了上来。
“你这人怎么不识好人心!行,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在跟你扯谎,还是确有其事。你把手表给我!”
凌烟绮实在对这个冰疙瘩没了任何招。
这人油盐不进,好好说话压根不听,那就只能上点手段让他认清事实了。
“跟我走,你把表拆下来,我绝对能从里面给你找到东西。”
她死死扣着他一条胳膊,生拉硬拽想把人给带走。
她作为修道之人,身形本来就比一般女孩子要结实一些,而且个头也要高上许多。
像她这样一米七多的姑娘实在不多见。
但偏偏傅珩封身形高大,那个子硬生生比她还长出一头,看样子明显有一米九往上。
她扑上去伸手扯他手腕,准备将人带回别墅拆掉那只表,可傅珩封反抗极为强,两人争执间,距离越靠越近。
远处看去,便好像凌烟绮一头扎紧了傅珩封怀里一般!
两人都是练家子。
傅珩封虽然没凌烟绮那种古怪的巨力,但他常年游走于拳管道馆,学得一身拳脚,掌握不少特殊格斗技巧。
虽然无法挣脱开凌烟绮的手,他还是有反抗余地和机会。
技巧弥补了力量上的不足。
两人争执间,交起手来居然有来有回,双方谁也没占上风。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两人纠缠间,远处小路上传来一声暴喝。
跟着一道身影冲了过来,抬起拳头就往傅珩封脸上砸。
“你给我松开,你想对她干什么?”
傅珩封皱眉闪身躲开,可傅伯渊像是失了智,一拳一拳不停往他脸上砸去。
“啧,你们夫妻俩发癫别带上我!”
傅珩封看着发疯的傅伯渊,那拳头几次差点砸到凌烟绮。
他叹了口气,只能将人往怀里一勾。
“别乱动!”
他伸手扣住她后脑,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迅速后退数步,跟着抬起右腿对准傅伯渊小腿轻轻勾了一下。
正好傅伯渊见他躲闪,冒劲往前冲。
不曾想反而被他借了力,两人小腿相碰,傅珩封借了个巧劲儿往上一勾腿,傅伯渊身体不稳便往地上栽去。
“凌小姐,东西还我!”
傅珩封无奈低头,摊开手掌。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于手表如此执念,刚才他在护着两人躲开傅伯渊,这女人居然趁机勾走了他腕上手表。
如今他手腕上空空一片,手表已然躺在了凌烟绮掌心当中。
“我说真的!你身上有诅咒,而且还有一部分怨气藏在手表内,这东西你继续带着,只会削弱你身上运气。”
她秀眉微蹙,手指点在他额头眉心命宫处前一寸地方停住。
“你看你命宫还有福禄宫都有黑沉郁气凝结,这表上煞气,它透过你手腕命门气口灌注身体,已经在你体内积聚到一定程度。”
“若我据你面相推断不错,你今日必有大灾。若真信我,你面向平稳山跟凸起,额头饱满本来是大福相之人,原本不应有此劫。”
“你若暂时还不完全信我,那就先不拆表,只是今日你务必不要将这东西带在手腕上,最好寻个别处将其藏好。”
“真非要随身携带,那也尽量将其藏于口袋当中,靠近腹腔出。腹腔五脏六腑乃气运五谷轮回处,藏污纳垢聚集浊气。”
凌烟绮抬手将手表重新递回到傅珩封面前。
“信我,表上煞气与体内腹中浊气相冲,能极大减缓灾祸程度,或能保你一命!”
傅珩封皱了皱眉,低头看向面前喋喋不休嘱托的凌烟绮。
“知道了,多谢。”
他轻飘飘留下这么一句,顺势从她手心当中拿走手表。
只是在空中停顿片刻,最终还是没往手腕上面带,而是被他顺势塞进了口袋。
凌烟绮顿时松了口气,眼中也隐约带上几分笑意。
“傅珩封,你命贵于玉,属金木,灾祸在东,小心金木器物,靠近玉可保你一命!”
话没说完,傅珩封早已经漫步跑远。
凌烟绮轻叹了一口气,遥遥看着他背影离开方向。
“傅珩封,你可千万别死!你身上诅咒,那可是我最大业绩,要是你没了,我还去哪儿找你这么合适的目标刷新我的业务去?”
她正沉思间,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嗤笑。
回头,傅伯渊嘲讽看着她。
“怎么,你这是准备换目标了?勾引我不成,居然就换了我家小叔,刚才投怀送抱的是你吧?”
“你才刚刚跟我奶奶定了我俩婚约,你就跑到别人那里往人怀里钻,凌烟绮你这江湖骗子还要不要点脸了?”

傅伯渊脚步一顿,深锁着眉转头看向凌烟绮。
海关,与水有关,一开始蒸蒸日上,劲头过了就会衰败之兆......
似乎真被说中了?
可谁知道这是不是胡说八道蒙对了,他可不会因此就相信。
他紧绷着唇没有说话,傅老太太却是全程听见了电话内容,越发肯定这小师傅的本事!
她试探问:“那,那您再算算他能不能结婚有个后啊?我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可不能就这么断了!”
傅伯渊:......
凌烟绮一噎,这老太太倒是想得开。
她又默默掐算一阵:“有,而且他娶妻后,命数似乎有所转变,只是他和妻子缘分薄,不一定遇得上。”
傅老太太一把抓住她的手:“小师傅!您算算他老婆在哪?我们掘地三尺都能把人找到!价钱您随便开!我孙子不差钱!”
傅伯渊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想要开口,老太太却一屁股把他挤开,完全不给说话的机会。
凌烟绮只得继续掐算。
这一算,她皱紧了眉。
这孙子命中注定的妻子,居然是个天煞孤星命格,命局中有劫煞与孤辰入命,日柱干支相冲,位于西南,还是玄门中人,天生有三弊五缺,今年二十三......
咦,不对?
她不就是生于西南的天煞孤星命?!
再算那女子现在的方位和命数,她眉心一阵跳。
这不就是她自己?!
凌烟绮抬头看向傅伯渊,神色复杂。
这人,该不会就是爷爷说的有缘人吧?
她不信邪,拿出压箱底的龟壳给自己认真占了一卦。
这次指向极为明显,就差在卦象上写她身份证号码了。
凌烟绮咬紧了牙关。
老太太在旁边眼巴巴瞅着,想问又不敢问,怕打扰她算。
傅伯渊却是冷冷看着她,眼中的嘲讽越发明显。
“怎么了?你还没编出来?还是说想糊弄我找人仙人跳,送一个拜金女进我傅家的门?”
他交叠着双腿跟她对视:“不管你算出来个什么东西,我都不会娶,别想着塞人上赶着攀附傅家。”
凌烟绮本来就烦,被他夹枪带棒一顿嘲讽,也憋不住火了,气得飙出了一嘴蓉城话:“你以为老娘想嫁给你这个砍脑壳的短命鬼?劳资蜀道山!给劳资把嘴巴闭到!”
傅伯渊:......?
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眨巴眨巴眼,倒是瞬间醒过味来:“哎呀!小神仙,难道您就是我们伯渊命中注定的老婆?!”
再仔细一想,她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伯渊不就是命不好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嘛!要是有个厉害的人守在身边护着他,什么东西能伤他?
再仔细看这位小神仙,她越发觉得喜欢。
这小模样多好看啊,圆眼睛柳叶眉,鼻子也挺翘漂亮,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好看!
而且人家心软善良,伯渊脾气差,人家都没计较,这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
“傅伯渊,你愣着干什么,快给你老婆倒杯茶顺顺气!”
她笑得那叫一个见牙不见脸,上前拉住了凌烟绮的手:“快给小张打电话!让他马上派专机来接少夫人!”
“丫头,彩礼你觉得多少合适啊,我看就来个吉利的数字,八亿八!伯渊的房子就是你的房子,你要是喜欢,奶奶给你买栋楼!”
傅伯渊拳头硬了。
好好好!他算是看明白了!
这女人其心可诛......想骗的可不是眼下这点钱,是想着做未来的傅太太!
“奶奶!我不会同意!”
某位孝顺孙子终于还是没忍住:“我怎么能娶一个莫名其妙的神棍做妻子?她就是危言耸听吓唬您想达成目的!您别再被她骗了!”
说完,他冷冷瞪着凌烟绮,声音带了冷沉的压迫感:“你最好马上跟我奶奶解释清楚,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凌烟绮拳头也硬了。
她才不想跟一个自大狂结婚!
可是父亲说了,她要是没能在二十四岁之前跟那个有缘人成亲,也会遇到无法化解的死劫!
她深吸一口气,面色铁青,偏偏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大眼瞪小眼,眼里都快互相瞪出火星子来了。
傅老夫人却直接一个爆栗子砸在了孙子脑袋上:“瞪什么瞪!你这个死冰块能有这么好的媳妇是你的福气!反正我是看中这个孙媳妇了!你敢不娶,老娘打断你的腿!”
说完,她又恳切看向凌烟绮:“丫头,只要你愿意嫁!条件随你开!他要是敢对你不好,我老婆子第一个不饶他!”
凌烟绮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压下心里那股怒火。
算了,都是命,活着要紧。
“您言重了,我的确得嫁给他,不然我自己也得死,我与他是姻缘天定,若是不结婚,我和他都性命难保。”
她抬头看向傅伯渊,咬牙切齿:“别跟我甩脸色,我也不想嫁给你,但我不想死,咱们可以约法三章,等咱们的劫数都过了,我跟你离。”
傅伯渊冷哼一声,压根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不需要,我不相信自己短命,你的死活,跟我也没关系。”
傅老夫人听见这话,手里的拐杖已经开始蓄力:“傅伯渊,你再说一遍试试?!”
傅伯渊面色冷硬,油盐不进。
今天奶奶就是把她打死在这里,她都不会娶这个神棍!
凌烟绮伸手拦住老太太:“您别动气,婚姻看缘法,谁都不强求。”
说完,她抬头跟傅伯渊对视:“我知道你不信我,不过没关系,我可以证明给你看,这次我会跟你一起回去,因为你的死劫又要到了,就在两个时辰之后,要是你死了,我也活不成。”
傅伯渊皱紧了眉,刚想开口,直接被老太太捂了嘴:“好好好!你答应就好!这小子的意见不重要!丫头啊,咱们这就回京市,奶奶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嫁进来!”
就这样,傅伯渊黑着脸同老太太一起,带着凌烟绮回了京市。
飞机落地,已经是下午六点。
傅伯渊裹挟着一身寒意,迈步走向停在外面那辆迈巴赫。
上车前,他还不忘嘲讽一句:“你说我两个小时之后有死劫,那我就看看,我能怎么死。”
凌烟绮没理他,自顾自扶着老太太上车。
两人坐在后排,傅老夫人这一路上是越看未来孙媳妇越喜欢,拉着她问东问西。
傅伯渊开着车,面色冷得能拧出水来,踩着油门打算上高架。
忽然间,凌烟绮开口:“别上高架,走另一条路。”

“ U盘!”
傅珩封一愣,反应过来迅速去拽U盘。
只是这U盘表面泼了一层水,也不知是否还能正常使用。
他刚想去抽桌上抽纸,但是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声音。
“避水躲金木,切记可保命。”
抽纸纸张也是木制物,他愣神间,耳边传来滴答一声。
跟着放在桌上的插排,忽然冒出一簇蓝色火苗,跟着桌上抽纸被火苗击穿,一瞬间烧了起来。
“?!”
傅珩封迅速后退,反应快速退出房间,从消防栓处抽出灭火器,回屋对准办公桌。
此时桌上一片狼藉,原本整理的文件资料被烧毁了一半。
除此外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桌上那一包抽纸已经烧了个干净。
白色粉末覆盖住办公桌,火总算是被扑灭了。
外面员工听见声音也有不少过来帮忙。
看到桌上一片狼藉,秘书脸色一片惨白。
“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起火了?”
傅珩封面色微变,死死盯着桌上插排。
这两天为了加紧工作,他特意多拿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双屏幕工作。
因多出一部分需要插电源,他这才从地上拉了只插排,专门负责电脑运行。
至于花瓶......
他猛然回头,目光在秘书面上扫过一圈。
“花瓶哪来的?”
今天早上被凌烟绮那一番话说的有些心神不定,来到办公桌边,他根本没过分留意工作台。
至于桌上花瓶,他只不过轻轻扫了一眼,并没放在心上。
没曾想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秘书听到此话顿时脸色更加惨白。
“是品牌方赠礼,每个办公室里都摆了一个,我看这花瓶好看,矢车菊比较符合您的气质,我才给摆在这儿的。”
“对不起,是我工作失职,今天下班后我写检讨!”
秘书脸一白透底。
尤其弄清楚,正是因为这花屏差点发生意外造成傅珩封受伤,她更是惶惶,惴惴不安。
傅珩封盯着花瓶,轻轻摆了摆手。
“无心之尸,不必过于担心,把这些东西清理下,看看U盘是否还能用。”
刚才如果拽出抽纸擦干,或许还有挽回余地。
如今刚才他受惊之余,抽出U盘时手一抖, U盘已经落在地面一汪水里。
现在能否使用都是个问题。
见他没有怪罪自己,秘书这才心惊肉跳将U盘捡起来,招呼着保洁阿姨来收拾地面。
“那我跟会议人员先商量一下工作暂时推迟,会议转移到下午,您先去换个衣服,裤腿湿了。”
傅珩封点头,将众人遣散。
再次抬头扫向电脑屏幕,看着被烧焦的插排线头,他仍然心有余悸。
刚才只差一点!
若非是凌烟绮警告他那番话忽然浮现在他脑中,让他动作上一顿。
想必他刚好碰到抽纸,或许正好触电。
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题。
“我得回去!”
虽然他不像傅伯渊对玄学文化极其排斥,但依旧抱有怀疑态度。
起码就在刚才之前,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凌烟绮早上那番推算。
可如今......
或许两人有必要好好谈一谈!
傅珩封整理衣服走出办公室,准备去找秘书进行工作交接。
距离中午下班还有三小时,他时间弹性特殊可以离开,但最近业务时间不能向后延,只能先让秘书带着一帮技术人员先去讨论。
等到下午在开会时他再做补充。
只是刚出大门,迎面他便撞上一名员工。
“哎哟,总监小心。”
那员工手里端着杯热咖啡。
两人碰撞,杯口倾斜。
咖啡向着他裸露在外面的手背就泼了下去。
而秘书手中,锋利割纸刀从半空中落下,直对着他脚被砸了下去。
“?!”
傅珩封看见咖啡杯,心中就隐约有种不好预感。
两人碰上一瞬间,咖啡向他身上撒来。
他脑子当中只剩下凌烟绮嘱咐他的几句话。
躲水避金木,祸事临头。
他下意识身体向后一靠。
而那锋利割纸刀几乎堪堪贴着他鞋尖儿砸在了地上,刀刃甚至在光滑地板上都划出一条长长划痕。
这员工已经被彻底吓傻了。
她哆哆嗦嗦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我不是有意的!”
傅珩封心中不安预感越盛,他抬手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割纸刀不应该在裁纸机上吗?这玩意儿你拿在手里乱跑什么?”
看着刚才差点就切中他脚长的割纸刀,傅珩封将人拽起来后,犹豫过后试探将地上那只割纸刀捡了起来。
刀刃锋利,真要摞上去今天可能就得住院。
员工面对追问,哆哆嗦嗦解释。
“是这样,我们的裁纸机与这刀口连接部分坏掉了,这个刀片连接地方出现变形,我是准备拿出去丢掉的。”
“没想到居然碰上您了,差点给您带来麻烦我真不是故意的。”
傅珩封看着切纸刀。
他们办公区里偶尔需要进行大份文件整理,文件要进行相应规格切割,方才能符合要求。
因此他们办公区里面也通常都会配备切纸机,他是没想到今天居然差点栽在这机器上。
“没事,下次小心!”
傅珩封心中焦虑,甚至已经不想再去交接工作。
或许得尽快找到那个女人凌烟绮,才能解决身上麻烦。
他心头隐隐约约有种预感,现在并非是结束,反而是某种开始。
或许这一天都不会安然太平!
他将地上捡起来的东西往员工手里一塞。
“跟秘书交代一下,我这边有紧急事务要去处理,交接工作暂且暂停,我下午......明早来这里开会,到时再讨论进度。”
他撂下这么一句没多做解释,迅速转身便准备离开公司。
四周每一个东西似乎都危机重重。
只有回去才最安全!
他迅速奔向电梯。
只是刚刚来到电梯口,电梯口处那里正摆放着一只水桶。
水桶中还插着拖把,但负责清洁的阿姨却不见了踪影。
“人呢?”
傅珩封摁下电梯开关,疑惑盯着挡在大门口处的这水桶。
“谁把这东西放这儿的?”
路过员工看他疑惑开口解释。
“是清洁大妈丢在这的,他给您清理办公室去了,工具就站起撂这了。绕过去就行,或者我给掂点到一边去。”
那员工放下文件说着就准备靠近。
看着水桶里面略显浑浊的污水,傅珩封忽然喉咙一紧。

“真是的,盈珍性格火爆,但做事稳妥,从来都不是冒冒失失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傅老太太皱眉,将刚刚仓皇中被江盈珍撞倒的盆景扶了起来。
“怎么失魂落魄,冒冒失失的?”
老太太说完,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她目光沉沉,长长叹了一口气。
“八成是为了我儿子私生女那个事儿!那个不孝子,简直就是胡闹!”
凌烟绮并没把这些抱怨放在心上。
傅老太太虽然为人清醒正直,只可惜是个母亲。
若她作为法官或者身处其他职位上,定然会公正处置,不会有任何偏颇。
但老太太是傅明德的母亲,即使话说的再好,内心当中那杆秤还是会有倾斜。
如果真怒其不争,早就将人打出去了,又怎么会只是嘴上说说,实际没什么行动。
“江盈珍,看样子你有的苦头吃了。”
凌烟绮摇摇头,收回目光。
这傅家家宅里疑云重重,每个人都满腹心事模样,似乎心里都压着秘密。
“我倒是要找个机会把这一切全部揭开,看看你们这一家人到底都在搞什么鬼?”
现在去追江盈珍,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总之东西不可能消失,等到夜晚天黑,月黑风高再偷偷溜过去查看情况更好。
两人顺着楼梯来到大厅中。
大厅餐桌上已经已经摆上几道丰盛菜肴。
保姆吴妈还在厨房里面忙活。
屋中虽然摆设极为金贵,但是布局的还相当温馨,尤其家中正堂偏靠西北角当中,那里居然还摆放着供桌上面立着塑像。
香烟缭绕,蔓延香火味让她找到了几份在道观里的熟悉气息,跟着身心不由的放松下来。
想到那间充满血气的黑沉沉屋子。
凌烟绮巧妙将话题转到了傅珩封的身上。
“奶奶!”
她一把握住了付老太太的手。
“来这儿之后我还没能把人都给认全,尤其那位傅珩封,我甚至还没能跟他谈上一句话,他是您的什么人?”
傅老太太脸上浮现无奈叹息。
“我家这情况比较复杂,不过你作为我孙媳妇,情况迟早是要告诉你的,宜早不宜迟。你别看珩封跟傅伯渊同岁,两人却差了一个辈分。”
“当年也是机缘巧合,我在别墅区遇到了珩封,他当时孤孤单单一个人趴在垃圾桶翻垃圾,我以为是哪家孩子走丢了,赶紧把人抱了回去。”
老太太心善,吃斋念佛,看不得那么小的孩子在外面流浪。
她把人带回去之后,第一时间给孩子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后,带着孩子去了稽查局。
“我原本想着皮肤这么白净,看上去身上有肉应当是富养起来的孩子,怎么可能翻垃圾桶?不像是精神有问题我怀疑是走失。”
“只可惜送到稽查局后,配合稽查调查他身份才知他父母双亡,亲戚家属也将其拒之门外,这才在外流浪。”
傅老太太说着眼眶隐隐约约有星点闪动,显然已经说到了动情处。
“那样一个孩子,如果我狠心丢在外面不管可能真的要被饿死冻死了,稽查局说可以帮忙联系孤儿所。”
“但我看着那孩子却始终都不忍心,那地方也不是个好去处,后来我就想着干脆抱回去给我儿子他们养,看起来他跟伯渊也差不多大。”
凌烟绮心底感慨,这才是正常操作。
当时将孩子寄养在傅明德名下才是最合适之举,寄养在老太太这,多少有些差了辈儿,颇为显得怪异。
傅老太太轻轻叹了口气。
“只可惜将孩子送回去后,盈珍死活也不同意,说是绝对不可能养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而且不能记在名下争家产!”
“我一想也是,最终僵持不过,我干脆一气之下把这孩子收到我的名下,从小到大是我一点点拉扯起来的。”
难怪他们家关系如此复杂。
江盈珍那种利己性格,做出这种选择倒也无可厚非。
凌烟绮还想再多打听一些,只是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老太太给打断了。
傅老太太笑眯眯与她对视。
“你要真好奇,可以直接当着珩封的面直接问,他是个好孩子,为人和善肯定不会不答!”
慈母眼中出潘安,老话果然有道理。
就那个自打进屋之后就一直冷着一张脸,从头到尾连个笑容都没的傅珩封,会是老太太口中那脾气好的孩子?
老太太八成不会是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吧?
但是此时傅老太太却直接牵起她的手,将她拽到了窗户旁边。
“珩封楼上虽然有房间,但是毕竟江盈珍不太欢迎他,他通常都不会在这儿住。”
老太太拉开窗帘,伸手透过窗户指着远处一栋气势不输傅家的别墅。
“看见那个白色尖顶别墅了没?他就住在那儿,你只管去找他,有什么信息当面问即可,就说我老太太让你打听的。”
凌烟绮目光悠远看着远处。
别墅前正对斜梁顶,上方有尖角煞,正对白色别墅。
这斜梁顶突出尖角部分,看起来和原本材质略微有些区别,好像更像是后期装修加上去的。
尖角煞正对正门,家中鬼魅祸患引进屋内,这分明是有人要害他!
凌烟绮瞳孔闪烁,忍不住抬头向头顶天花板看了看。
家宅当中有龙潭,对面别墅是虎穴。
无论住在哪,傅珩封可能都难逃脱被人算计和敌视的命运。
就连真正傅明德亲生子傅伯渊,即使命数短缺,可也不像傅珩封这般,简直被人处处盯上算计。
他这是得罪了多大一个人物,搞出这么多阵仗来对付他。
“唉!”
凌烟绮轻叹口气,缓缓搓了搓手指,扯出一张符纸来。
“原本不打算跟他接触太近,只是他身上秘密越来越多,或许突破口就在他那,还是得登门上前拜访一趟。”
他手指翻飞默默掐了个诀,趁着老太太不注意时,双指夹住符纸从上到下用力一捋,符纸无火自燃。
燃烧成香灰火球,她刚落下来的福指挥扫向掌心,装作不感兴趣般模样搀扶着傅老太太胳膊往外走。
同时悄悄抬手,将手中浮灰撒向家中四个角落中,驱邪避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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