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深均匀的呼吸声逐渐变深。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勾勒出他躺在床上的轮廓。
我悄悄爬下垫子，轻轻跳到床头柜上，近距离看着他的睡颜。
睡着的程深看起来年轻了许多，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嘴唇微微张开。
我不由自主地靠近，嗅了嗅他的气息——温暖的，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可能从未真正了解过程深。
这个我以为的死对头，或许从来就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人。
4 梦呓真相凌晨三点十七分，我被程深的梦呓惊醒。
变成猫后，我的听觉敏锐得不可思议。
即使隔着卧室门，也能清晰听到程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声音，以及他断断续续的低声呢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