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不断哀嚎。
我手上的木棍啪嗒一下掉到了地上。
少年拍掉身上的灰,面无表情的打量了我一眼:“姑娘家家的就别多管闲事了,注意你自己的安全。”
我尴尬的笑笑,侧开身放少年出去。
他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我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他手臂下方有一道淌血的口子。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帕子。
我做这条的时候实在太过疲惫,导致几处花样乱的不成样子,被退了回来。
左右不过是一个残次品,要是能发挥点别的作用也是好的。
我喊住少年,把帕子递给他,让他给自己包扎一下。
我看着他站在原地愣了许久,迟迟没有动作,连忙催促:“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可以应急用一用,你这么流血也不是样子,就别嫌弃了。”
少年闻言把帕子缠在伤口上,乱系了一通,最后帕子和着血松松垮垮的垂在手臂上。
他略显尴尬地慢慢抬头看我,像只可怜的小狗:“我不会。”
…你倒是早说啊。
我抿了抿嘴唇叫少年抬手,伸手解开那条乱七八糟的帕子,在他手臂上缠了两圈,然后系上一个牢固的结。
“行了。”
我拍拍手,抬眼瞧了下天色。
“时间不早了,今晚怕是要下雨,你记得找个好地方休息,别把伤口让雨浇了。”
少年点点头,飞也似的跑了。
我飞速跑回院子,娘已经准备好晚饭了。
“今儿回来的这么晚,可别让我发现你是偷偷出去玩了。”
我嘿嘿一笑,扒拉着碗里的饭菜。
花魁娘子的嘴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硬。
03我和娘在将军府后院过了五年。
这些年来大夫人对下面的人看的越来越紧,除却她的一双嫡出儿女,剩下的几个孩子只要稍有冒尖的就会被立马压下去。
再有新纳的姨娘,好不容易怀了孕,等到将军出门打半年的仗回来,孩子就没了。
老太君临去世之前,还看着跪了满屋子的人用漏风的嗓子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偌大的将军府,除了阿柔和骅儿,竟再没有一个能拿的出手的后代。”
我看着她混浊的眼球最后定格在我身上,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这怎么能怪得了我,我一个被捡来的孩子,承蒙将军和娘亲恩惠,在大夫人只手遮天的后院能活着就算不错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