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堵住悠悠众口,好继续“守护”他心中的白月光。
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
只是我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我以为,三年时间,石头也该捂热了。
事实证明,他不是石头。
他是冰山。
永远不会为我融化。
车门被猛地拉开。
冷风裹挟着雨水灌进来。
傅砚声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车外,黑色风衣的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径直弯腰,看向驾驶座上的林知微。
“微微,别怕,有我。”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但这份力量,从不属于我。
林知微哭得更凶了,扑进他怀里:“砚声……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傅砚声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扫过车头前方的惨状,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很快松开林知微,走向倒地的人,探了探鼻息,又检查了一下伤势。
回来时,他脸色沉得能滴出水。
“伤得很重,必须马上叫救护车。”
他拿出手机,顿了顿,目光终于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冷漠,疏离,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审视。
“沈栀。”
他叫我的名字,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今晚,你开车。”
我愣住,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你说什么?”
傅砚声看着我,眼神没有丝毫波澜,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微微不能有事。
她刚签了新电影,任何负面新闻都会毁了她。”
林知微也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哀求:“栀子姐……求求你……”我看着傅砚声,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犹豫,一丝不忍,哪怕一丝对我的歉疚。
什么都没有。
只有冰冷的算计和不容置喙的命令。
“所以,”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让我替她顶罪?”
傅砚声别开视线,看向雨幕深处,语气淡漠:“这场婚姻,本就是你沈家求来的。
傅家给的,远比你付出的多。
现在,是你该还的时候了。”
“还?”
我轻轻笑了一下,心口像是被钝刀子反复切割,疼得麻木,“用我的下半辈子,还你保护白月光的‘恩情’?”
他似乎被我的语气刺了一下,转过头,眼神锐利地盯着我:“沈栀,别让我说第二遍。”
雨更大了。
砸在车顶,也砸在我心里。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