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都没注意到。
就在沈思欢要来拉我的手时,我清醒过来,猛然推开了她。
她一个踉跄,被沈应淮眼疾手快扶稳身子。
看着面前的一幕,我以为会像以前一样,沈思欢委屈的哭诉后,我会迎来责备斥骂。
可是,这次没有。
沈思欢眼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她拦住了沈应淮即将出口的训斥,在离开之前,朝我安抚地笑了笑。
3回到家后,我将脖子上的项链取了下来。
镶嵌着细碎钻石的项链静静的躺在我的手心,有些刺眼。
我拍了几张照片,打算将这条项链挂在咸鱼上卖掉。
又将之前存的钱拿出来交了学费,可也仅仅只够四分之一。
做完这一切,我躺在床上,有些愣神。
我五岁走丢,十七岁被找回来。
哥哥找到我时,我和奶奶正在街边摆摊。
奶奶年纪大了,为了供我上学,每天在街边卖煎饼。
两元一张的煎饼,厚厚摞起,撑起了我的一片天。
沈应淮看到我,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不顾身上名贵的西装,一把抱住了我。
我茫然又无措地站在原地,不明白这个陌生男人为什么会哭。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我的哥哥。
听佣人说,我爸妈忙着挣钱,生下我后将我丢给了十七八岁的顾应淮。
那时的少年常常一边学习到深夜,一边照顾我。
从换尿不湿、喂奶粉,到抱着哄人,仅仅两个月就熟练了起来。
在我走丢之前,可以说是沈应淮一手养着我的,所以我们兄妹之间感情最为深厚。
我走丢后,沈应淮更是没日没夜地找我。
直到沈家夫妇重新从孤儿院抱养了个女孩回来,沈应淮将所有的愧疚自责都化为宠爱给了沈思欢。
我刚被找回来时,他对我还是很好的。
直到后面发生了一些事,我和沈家所有人的关系一夜之间降至冰点。
那个曾经带着笑意看我的眼神也变成了冰冷厌恶。
回神时,天已经黑了。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那条项链已经被人买了。
那人出手阔绰,给了二十万。
我将剩下的学费交了,又把之前看中的墓地买了下来。
就在奶奶旁边,到时候也可以陪陪她老人家。
4几天后,沈应淮给我打了电话。
电话里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我却只听到了几句话。
“你回家给爸妈和欢欢认错道歉,我们就还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