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琇清怔怔愣愣,哆哆嗦嗦地闭上了嘴。
江凌云冷笑着,周遭的空气中带着寒意。
“你解释啊,你刚刚说的每一句,我都听得很清楚。”
“还想解释什么呢?”
房琇清像断了线的皮影,跪坐在地上。
“大哥。”
江澄云伸手去碰他,被他一脚踹倒在地,抱着肚子哀痛。
“我的夫人贤良淑德,我的弟弟友敬兄长。”
“在边关吹了这么多年的风,你们两个,就是这么对我的?”
房琇清的发髻乱了,她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嘲讽地看着江凌云。
“这么多年了,江凌云。”
“你不会以为,我嫁与你,是倾慕于你吧?”
“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忙于军务,连成婚那天,都是弟弟代劳。”
“这对于我,帝京数一数二的高门贵女,是多大的侮辱。”
“你又怎知我一个人,有多寂寞。”
房琇清笑了,神色癫狂。
“澄云不过是替你尽了为夫之责。”
“永棠虽然不是你的儿子,却是确确实实的江家血脉。”
“你是他的父亲,还是大伯,有分别吗?”
“贱人!”
江凌云提剑向着房琇清劈去。
“大哥!
切莫要后悔啊!”
江澄云绝望地嘶吼。
闻言,剑锋突然转了向,剑光朝向了江澄云。
“你才是最该杀的人。”
江澄云坐在地上狼狈地连连后退。
剑气如虹,凌厉刺下时,竟被江澄云躲开。
“爹……”剑锋刺中了站在他背后,闻声赶来的江永棠。
不知什么时候,他出现在这里,目睹了全程。
他看着江凌云,眼中满是迷茫和不解,瞳仁逐渐涣散。
一声凄厉的惨叫。
房琇清的钗环散了,匍匐着爬过去。
“永棠,我的儿!”
江永棠睁大眼睛,已经没了气息。
房琇清拔出了江永棠身上的剑,便要向自己心口刺去。
被赶来的宾客拦住。
18房琇清疯了。
嘴里不停地说:“你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江家族老嫌她败坏名声,将她送到了钦州一处古宅里。
没几日,她便上了吊。
江凌云因为杀人下狱。
太子因豢养私兵被废,先前林州的匪患,亦与他有关。
陛下力排众议,立了长陵为储君。
江澄云被贬官三级。
奇怪的是,他却不显沮丧。
江澄云跪在我的门外,哭求我的原谅。
他说自己已经真心悔过,盼我能够不计前嫌。
江澄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