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哭,妆也花了,头发也乱了。
高远亭在厨房舀鸡汤。
我也没心思做饭,直接回卧室。
高远亭跟到卧室,没有坐位,这厮一屁股坐我床上。
我狠狠瞪他,才发现他系着围裙,白衬衫太小系不上扣子,八块腹肌透过松垮围裙时显时露。
妈的,那是我的衣服!
我:“脱了!”
高远亭乖乖脱衣,连围裙也脱了。
啧,穿衣有料,脱衣更有料。
他扑上来:“我不是说了,这样的衣服只能穿给我一人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双手抱胸:“你摸了韭菜!”
“你也摸了 ,还敢嫌弃我!”
我的脸滚烫,心里慌慌张张,“那个,我家里,没有......我带着。”
他从枕头下摸出个小盒。
“你!”
我脸像被火燎过,又红又烫。
纪薇一秒都不想呆,连夜搬回宿舍,并拉黑了我。
16我与高远亭在一起了。
我们都很忙,无论多忙,每周都要约会两三次。
漫长又炎热的暑假就要来到,高远亭早早定好巴塞罗那到法国和意大利的豪华邮轮票。
今天是去拿签证的日子,我哼着歌下楼。
清晨蝉鸣声声,一点也不聒噪。
打开安全门,我一眼看到鎏金黑的库里南正缓缓驶近。
扬晃着手中包,我兴冲冲向前跑去。
“纪翠!”
裹着黑衣黑裤黑口罩的女人向我走来,她手指颤抖,脚步坚定无比。
听声音能辨认出她是纪薇。
我停下脚步,调侃道:“这么怕晒黑?”
“是,我怕晒。”
声音颤抖,语音未落,“哗”地一声,一道透明弧线向我泼来。
“翠翠!”
“小心!”
“啊——!!!”
惨烈的尖叫声盖过蝉鸣。
女人踉跄后退,双手疯狂的抓脸,黑色碎布像烧焦的蝴蝶漫天飞舞。
皮肤以不可思议地速度发黑、溃烂、脱落,女人眼睛紧闭,在地上打滚,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高远亭边跑边喊:“翠翠!
翠翠!
你怎样?”
“我没事,先救人!”
“是硫酸!
不能碰她!”
高远亭大声道。
“只能用水冲!”
双胞胎的心灵感应,让我看见裹成粽子的纪薇时,心生不妙。
但我没想到她下手如此狠。
受益于长期运动练就的反应速度,她手动时,我举起手中包挡脸,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退到安全门内。
不知怎么的,硫酸溅到纪薇身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