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扑通一声跪下,眼泪夺眶而出:“父亲,女儿不孝……”前世,我直到他死都没能见他最后一面。
“听着,父亲。”
我擦干眼泪,压低声音,“三日后,会有人送来一份‘证据’,证明您是被冤枉的。
您什么都不知道,记住了吗?”
父亲震惊地看着我,似乎不认识这个果决狠厉的女儿。
我转头看向典狱长,递上一袋金叶子:“大人,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典狱长捏了捏钱袋,谄媚地笑了:“沈姑娘放心。”
回府的马车上,我掀开车帘,望向阴沉的天色。
“姑娘,您……您是不是病了?”
青禾小心翼翼地问。
我轻笑一声,眼底寒光凛冽:“是啊,病了很久。”
病到任人宰割,病到家破人亡。
不过,从今日起——该轮到他们病了。
2 姐妹心机战回府时,暮色已沉。
我扶着青禾的手刚踏进院门,便听见内厅传来一阵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