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的神情都带着点迷人的味道。
轮到小雅时，她兴奋得手抖，递上一张海报：“哥哥，我超喜欢你的《星河无边》！”
林星然抬头笑了笑，低声说：“谢谢，辛苦你来支持。”
小雅捂着脸跑回来，拉着苏小米低喊：“他对我笑了！
我死了！”
苏小米无奈地笑笑，心里却有点羡慕——她没准备签名物，压根没打算上前。
可命运偏不让她如愿。
小雅硬是把她推到队伍里：“你中奖来的，不签名多亏！”
苏小米拗不过，只好拿着小雅塞给她的一本笔记本，慢吞吞地挪到桌前。
她低着头递过去，尽量不抬头看，生怕被认出来。
可林星然接过笔记本时，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向她。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嘴角微微上扬：“是你？”
苏小米一僵，脑子嗡了一声。
她结结巴巴地说：“呃，那个，昨晚谢谢你……不是，我是说，对不起。”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脸烫得要命。
林星然低笑一声，声音轻得像羽毛：“应该是我谢你，昨晚多亏你接住我。”
他低头在笔记本上签了名，又加了句“注意安全”，才递回来。
她接过本子，逃也似的转身，却没注意脚下。
身后有人推搡，她一个踉跄，手里的水杯直直泼向签名桌。
清脆的“哗啦”一声，水花四溅，桌上堆着的签名海报瞬间湿透。
她愣在原地，耳边响起一片惊呼。
林星然皱眉站起，工作人员慌忙拿纸巾擦拭，可那堆海报已经成了浆糊。
“我的签名啊！”
小绿尖叫着冲过来，手指几乎戳到苏小米脸上：“你故意的吧！
毁了哥哥的心血！”
其他粉丝也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开骂：“她就是来捣乱的！”
“蹭热度还不够，还搞破坏！”
苏小米咬着唇，想解释却无从开口。
她瞥了眼林星然，见他正低头擦手，眉头紧锁，心里更是一沉。
“不是我推的……”她小声辩解，可声音被淹没在指责里。
小绿趁机掏出手机，咔咔几张照片拍下，转头就发到网上，配文：“某女签名会搞破坏，哥哥好惨！”
苏小米眼睁睁看着人群议论纷纷，有人甚至喊着“报警抓她”。
她攥紧拳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星然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