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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 番外

一颗大甜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眸光透出几分危险,像是蓄势待发的毒蛇。“那香囊呢?还要吗?”这是她应得的为什么不要?“要吧......”“嗯?”他似乎是没听清又凑过来了些。“要!唔......”姜沅瞪大眼睛,她这时才后知后觉自己被钟离钺抱在怀里。他的手圈着她的腰身,一手撑在她的后颈,所以当他来吃她嘴巴的时候她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趁她什么都不懂,钟离钺薄唇刚覆上去,就轻而易举就攻开城门,肆意掠夺她的呼吸和香甜。眼神疯狂又热烈,可动作却是节制又小心,放在她后颈的手只是掐了一下就立即松开,改为托着她向自己贴近。姜沅脑袋一片空白,分明他们鼻尖贴着鼻尖,她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像蒙着一层纱。片刻的惊慌后她意识到这是夫妻间的亲密之举,她曾也在......坊间流传的话本子...

主角:姜沅钟离钺   更新:2025-04-09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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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沅钟离钺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颗大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眸光透出几分危险,像是蓄势待发的毒蛇。“那香囊呢?还要吗?”这是她应得的为什么不要?“要吧......”“嗯?”他似乎是没听清又凑过来了些。“要!唔......”姜沅瞪大眼睛,她这时才后知后觉自己被钟离钺抱在怀里。他的手圈着她的腰身,一手撑在她的后颈,所以当他来吃她嘴巴的时候她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趁她什么都不懂,钟离钺薄唇刚覆上去,就轻而易举就攻开城门,肆意掠夺她的呼吸和香甜。眼神疯狂又热烈,可动作却是节制又小心,放在她后颈的手只是掐了一下就立即松开,改为托着她向自己贴近。姜沅脑袋一片空白,分明他们鼻尖贴着鼻尖,她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像蒙着一层纱。片刻的惊慌后她意识到这是夫妻间的亲密之举,她曾也在......坊间流传的话本子...

《强夺娇娇失忆后,疯狗陛下爱疯了姜沅钟离钺 番外》精彩片段


他眸光透出几分危险,像是蓄势待发的毒蛇。

“那香囊呢?还要吗?”

这是她应得的为什么不要?

“要吧......”

“嗯?”他似乎是没听清又凑过来了些。

“要!唔......”

姜沅瞪大眼睛,她这时才后知后觉自己被钟离钺抱在怀里。

他的手圈着她的腰身,一手撑在她的后颈,所以当他来吃她嘴巴的时候她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趁她什么都不懂,钟离钺薄唇刚覆上去,就轻而易举就攻开城门,肆意掠夺她的呼吸和香甜。

眼神疯狂又热烈,可动作却是节制又小心,放在她后颈的手只是掐了一下就立即松开,改为托着她向自己贴近。

姜沅脑袋一片空白,分明他们鼻尖贴着鼻尖,她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像蒙着一层纱。

片刻的惊慌后她意识到这是夫妻间的亲密之举,她曾也在......坊间流传的话本子里看到过。

她知道他在亲吻她,可她并不是那个嫁了他六年的姜沅,还是本能的抗拒。

可他的动作太过温柔,气味也很好闻,像是雪后的松枝燃烧起来带着一点点冷冽。

她不知为何浑身发软,连头脑都是晕晕乎乎的,若不是被他托着腰怕是已经掉到地上。

很舒服的感觉,像是飘在软绵的云上,和那天晚上的感觉......

姜沅脸色爆红,加上快要呼吸不过来忙在他胸口猛拍。

钟离钺得尽了好处,松开时眼中滑过一丝餍足,他的嘴唇上还沾着点点晶莹,姜沅一看又想起那个画面,脸红得更厉害了。

“沅沅,你不用在意别人的,你总不能狠心到连一丝机会都不给朕。”

姜沅原本还愤愤不平,马上就蔫了下去。

这恶犬还是跟以前一样将她看得明明白白。

“陛下说什么我不明白......”

姜沅愕然。

她感觉到大腿贴上来一个滚烫又坚石更的东西,那个位置似乎就是话本子里说的那个。

那晚钟离钺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她其实看到了一眼。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丑陋的东西,就跟头凶戾的长虫似的!

她脸颊跟要熟透了似的,不顾钟离钺的身份将他狠狠推开,迅速从他身上下来却不慎坐在了明案上。

有点硌屁股,天呐,她是坐在了奏折上了吗?

“别动,当心颜料洒出来。”钟离钺黑眸幽深,突然伸手摁在她纤腰两侧。

姜沅自然不敢动,要是污了什么重要的文书,她可承担不起。

钟离钺垂着眼帘整理,可这样一来他就要整个人贴上来。

极高的眉骨丝滑衔接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巴唇峰明显,翘起一点性感的弧度。

姜沅从前讨厌他自然不会去欣赏他的容貌,如今看来,当年那些京中贵子才子在他面前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可为什么他的脸偏偏对着的是那个位置?

七年过去,那里大得她都快认不出了,都不知道怎么长得。

对着就算了为什么他的鼻尖时不时还会碰一下?

还是最顶端的地方。

倒也不疼,就是就是......

姜沅被刺激得浑身发麻双手微颤,只能撇开眼不去看那糜艳的场面。

“陛下,好了么?”

“嗯......”

这是钟离钺能发出的声音?!

姜沅彻底凌乱了,但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自己身体的变化,竟是和那晚一样!

姜沅干脆闭上眼深呼吸,浑然不知钟离钺已经收拾好,与她面对面。


“走吧。”

太监抬着凤辇继续往麟德殿去。

芳姑姑脸色铁青,什么东西,也配让皇后娘娘亲自去见!

姜沅一觉睡到自然醒,掀开厚厚的帘帐发现天光大亮,怕是都到午时了。

“不是挪宫吗?怎么没叫醒我?”

姜沅坐在梳妆镜前,失去记忆后她很不喜欢照镜子,总觉得里面这个更加纤瘦美丽的人不是自己。

她看向别处,盯着小几上一瓶狐尾百合发呆,心里有道声音告诉她,似乎是谁的心爱之花。

“娘娘身子不适,陛下特意让奴婢们不要打扰您休息,挪宫的事不急,明日也是一样的。”

姜沅被说服了,宫女又端来各式点心,她睡太久早就饿得饥肠辘辘。

等吃饱了,秋悦来报,说是皇后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个时辰了。

“什么!”姜沅险些被水呛到。

姜沅承认自己有些娇纵蛮横,有时被爹娘宠过头会无法无天,但被哥哥姐姐收拾一顿就老实了。

却也远没到尊卑不分嚣张跋扈的地步。

她急了:“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念露和秋悦齐齐跪下,陛下从来不许宫中妃嫔接近娘娘,今日李公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把皇后娘娘放进来了。

她们的职责就是伺候好贵妃,自然事事以她为先,哪敢让她饿着肚子。

“行了,下次若是再发生这样的事,你们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无论我在做什么。”

姜沅想了想,怕是自己之前就这样嚣张,不然宫女哪敢晾着一国皇后。

“你快去我嫁妆里找找,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一会包好拿上来。”

念露面露难色地看了她一眼,娘娘哪来的嫁妆啊,她十分自觉去找了李公公。

姜沅一路上紧张的不行,皇后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出身尊贵,她一会儿受点委屈不要紧,可千万别在朝堂上给她爹爹哥哥穿小鞋呀。

周皇后已经喝了三盏茶,若不是想着能借机见到陛下,她早就走了。

不过这事传出去,势必又要颜面扫地,不过姜沅也好不到哪去!

堂堂妃子也敢让皇后久等?

她眯了眯眼。

芳姑姑早就气得七窍生烟,“天底下竟有妃嫔让皇后空等的事,这后宫究竟还有没有规矩可言?”

但这里是御前,伺候的人哪个不是人精,根本不理会芳姑姑,只是面无表情的跪下求皇后息怒。

周皇后冷冷地看向芳姑姑,她以前怎么没觉得她这么蠢,这些话传到陛下耳朵里,陛下会怎么看她?她多年的伪装岂不是全白费了?

“闭嘴!”

姜沅尴尬地站在门口,两句话都听见了。

“臣妾拜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姜沅只是笼统的学过几次宫中礼仪,那时陈皇后很喜欢她,哪怕她没个正形也从未苛责,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失忆的一天。

可越心虚越出错,她也不知道自己行对了礼没有。

“妹妹使不得,本宫哪里敢受你的礼?”周皇后大吃一惊,站起来握住姜沅的手。

陛下早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过,姜沅不需要向任何人行礼。

若是让他知道他的心肝儿在她面前这样手足无措,还不恨死她。

想到这,周皇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和善的笑。

可她的话落到姜沅耳朵里,就是她对自己不满已久。

她是真的担心她爹会找她爹的麻烦,而且她让皇后等了这么久,肯定会有臣子骂她狐媚惑主恃宠生娇。


周琳琅急忙跪下,“臣妾绝无此意!”

太后在后宫多年什么诡计手段没见过,她嗤笑,“那你方才怎么不接着为她求情,还看了哀家好几眼,难道不是在催促哀家赐她一杯毒酒?”

“臣妾惶恐,臣妾真的只是担心她的转变会伤着陛下!”

“皇后,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周琳琅死死咬着嘴唇。

“姜沅若是死了,你看皇帝会不会亲手拧断你的脖子。”

太后沉下脸,她最是了解她这儿子,但也不明白他怎么就会这么喜欢一个女人。

可他既然喜欢了,别人敢动他的东西那就是纯在找死。

“母后......”

“行了,看在你是我亲侄女的份上,我放你一马,你要是真能学聪明,就该知道,你该做的是如何得到皇帝的心,而不是铲除姜沅,罢,你也走吧,哀家要歇息了。”

太后懒得劝了,她若是能听得进去,也不会六年了还在原地踏步。

周琳琅垂着头行礼,等太后离开,她抬起眼,满是不甘和怨毒。

有姜沅在,陛下怎么看得到别人,她一定要除了她!

这样她的皇后之位才能稳固。

咸福宫,何贤妃刚顶着大太阳回来,宫女来报,李炳才来了,手里还抱着一个锦盒,说不定是陛下送给她的礼物。

何贤妃一脸兴奋,果然她想的是对的,陛下真的想起她了。

“快让他进来!”

李炳才笑眯眯给她行礼,“贤妃娘娘,陛下有礼物赐下。”

“难为陛下百忙之中还记得过几日是本宫的生辰,还不快呈上来让本宫瞧瞧。”

何贤妃想着说不定那日陛下会来陪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甜蜜。

可打开锦盒却是让她傻了眼。

竟是一条白绫!

宫女全都惶恐不安的跪下。

李炳才脸上还是笑,“何大人昨日出言冒犯了陛下,陛下正生气呢,贤妃娘娘又何苦撞上来呢。”

“什......什么意思?”何贤妃将锦盒扔在地上。

李炳才将白绫捡起,又撸起衣袖一步步朝她走来,何贤妃这才感到了害怕。

“你这狗奴才,你敢对本宫动手!本宫可是正二品贤妃!”

李炳才冷笑,他还是御前大总管,奉得还是皇帝之命呢。

他挥了挥手,立即就有人上前摁住了何贤妃,任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何贤妃还在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狗奴才!本宫要见陛下,陛下,有人要杀臣妾啊!”

李炳才都无语了,到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要她的命的人是谁吗?

他将白绫套到何贤妃脖子上,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何贤妃就脸色青紫,眼珠子像是要瞪出来。

可就在她要死的时候李炳才又松开,以此往复。

终于折磨结束,何贤妃无比狼狈趴在地上,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哪还有方才的半分嚣张。

李炳才擦了擦手,“陛下仁慈,给贤妃娘娘留了一条活路,贤妃娘娘不想死的话,现在就写一封信,当然,您不写也可以。”

此刻何贤妃才意识到皇帝的恐怖之处,二品的妃子竟是说杀就杀,就因为她说了姜贵妃几句坏话。

她落下泪,哑声道,“我写......”

钟离钺一听说太后回宫,连早朝都顾不上,几乎是跑着去的慈宁宫。

出来时,龙辇才赶到慈宁宫门口,他抱着姜沅上去,紧紧护着没让她晒到一点太阳。

钟离钺将她放到床上,宫女打湿了帕子急忙给她擦拭降温。

“沅沅,没事了,太医呢?还没来吗!”

钟离钺嫌她们蠢笨,抢了过来,小心翼翼为她擦拭,每个指缝都细心擦了。


姜沅愣住,这算什么回答?

“你先睡,朕还有折子没看完。”

他揉了揉姜沅的发顶,然后毫不犹豫起身离开。

姜沅呆坐着,脑子更加混乱了,但他没有强迫她,她还是很高兴的。

“陛下,您都已经这样做了,何不直接告诉娘娘,您和她夫妻情深?”

“她不会信的。”

钟离钺在七年前也做了不少错事,导致姜沅讨厌他。

没把这些事情解决之前,姜沅不会信任他。

他方才太过心急,都没想到这一层,险些又吓到了她。

“人死了吗?”

“死了,这虞美人也不冤,娘娘在宫中五年都没做什么过激的事情,偏偏她和娘娘交谈过娘娘就.......可见是她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如今姜沅失去了记忆,虽是一件好事,但随便一句话都可能功归一篑。

钟离钺目光越发阴鸷,“把消息放出去,谁再敢多嘴,她就是下场!”

翌日,姜沅醒来,看到周遭陌生的陈设,心中有股不安感愈演愈烈。

她叫着叶星,进来的是宫女念露和秋悦。

“启禀娘娘,叶女官几年前去了司卉局当差,如今已是四品女官,所以才不在娘娘身边伺候。”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觉得叶星和她生疏了不少。

不过叶星打小就喜欢倒腾花花草草,去司卉局还真是去对了。

“那你可以去叫她来吗,我想见她。”

“自然可以。”

洗漱完,她将伺候的宫女太监都认了个遍,也是奇怪,她嫁给钟离钺就带了叶星一个陪嫁丫鬟吗?

“前几年娘娘见宫女到了成婚的年纪,便开恩嫁出去了一批,都是娘娘亲自挑的人,各个年轻有为。”

“哦,我一直住在麟德殿吗?那陛下住哪?”

姜沅见寝殿中几乎都是她的东西,衣柜和首饰架塞得满满当当。

“陛下自然是和娘娘同住,只有见大臣和批阅奏折的时候才会去正殿。”

可他是皇帝啊,她说穿了就是一个妾室,难道他这样做,朝臣不会骂她和她爹娘吗?

而且妃嫔侍寝,也该是在这,她住了,她们上哪去啊?

“我晨起不是该按照规矩去坤宁宫请安?”

“娘娘身子不好,陛下说了,无需去坤宁宫。”念露又补充了一句,“慈宁宫也不用。”

简直胡扯,哥哥天天说她健壮得跟小牛犊似的,整天使用不完的牛劲。

姐姐也烦她,却还是每日带她出去玩。

而且连慈宁宫都不去,她也太嚣张了吧,连钟离钺的母妃,也不及她半分。

她怎么变成这样,而且钟离钺一边防着她爹,又一边这样捧着她是何故?

姜沅纠结着,钟离钺下朝回来了。

他穿着明黄龙袍,上面绣着的沧海龙腾栩栩如生,头戴十二冠冕,剑眉轻扬,薄唇轻抿,逆光而立,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生俱来的高贵,散发着无可匹敌的王者之气。

姜沅听到此起彼伏的拜见声,才后知后觉蹲下行礼。

“说了多少次,见朕不用行礼。”

因冠冕太重不好低头,钟离钺托着姜沅的脸将她扶起,温热又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脸上揉了揉。

姜沅脸有些红,但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他的好相貌。

她被他拉去了里间,她竟没有要甩开的意思,许是经过一晚的缓冲,她完全接受了妃嫔的身份。

钟离钺站在铜镜前没有动作,姜沅不明所以,钟离钺看过来,眼中有点点失落。

他目光闪烁,“从前,都是沅沅替朕摘冠。”


钟离钺表情僵硬了一瞬,他将她抱起来,紧紧护在胸前。

周皇后险些就把帕子绞烂,更别说何贤妃那藏不住事的蠢货。

她们纷纷朝他行礼。

钟离钺没管她们看向高位,目光平静,“母后怎么回来了?”

太后同样也是,仿佛她回来并不是为了收拾姜沅,“皇帝难道很不想哀家回来?”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母后舟车劳顿,好好歇着吧,贵妃身体不适朕先带她回去了,等她好些了,朕再来拜见母后。”

太后脸色微变,“皇帝,你有些过了,你看你把她宠得,连自尽都做得出来,她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姜沅死死揪着钟离钺的龙袍,泪水很快就将他胸前那一块打湿。

“母后误会了,贵妃是被那贱人推下水的,她的宫女全部已经招认,先前种种也都是儿臣做错了事惹得贵妃生气,贵妃只是同朕打闹而已。”

“好一个皇帝做错了事!”太后险些被他气死。

何贤妃听出了漏洞,迫不及待起身检举。

“陛下!方才贵妃还说,先前将陛下赶出麟德殿,是为了要劝陛下雨露均沾,如此看来,贵妃娘娘是在诓骗太后!”

姜沅哭的更厉害了,早知道就提前和钟离钺串好口供。

可谁想得到太后竟然这么快回来。

钟离钺将手覆在她后颈,轻轻揉捏安抚,“别怕,朕在呢。”

姜沅抬眼看他,虽然只看到一截硬朗的下巴,但就是莫名的让人安心。

他朗声,“原来是这样,朕竟是没看出贵妃的深意,还以为是朕哪里做的不好惹得贵妃不高兴了,贵妃如此懂事识大体,朕甚是欣慰,有意晋一晋她的位份,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什么叫哪里做的不好惹得贵妃不高兴?

堂堂一国皇帝竟是说出这样的话,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喜欢贵妃喜欢到,她发脾气,他恨不得把脸送过去。

不少妃嫔眼中都露出羡慕嫉妒的色彩,恨不得被陛下抱在怀里的人无限宠爱的人是自己。

而且还要晋位?

这贵妃之上不只剩皇贵妃了?

大乾历代帝君的后宫就没出过几位,即便出了也是皇后之位空缺,不得已才封皇贵妃,代为执掌后宫。

现在周皇后还好好活着呢。

何贤妃气急败坏,还想说什么,但被钟离钺阴恻恻看了一眼,她吓得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子的公鸡。

周琳琅则是瞬间白了脸,比方才的姜沅更甚。

谁说是要封姜沅为皇贵妃,指不定陛下就是想把她废了,直接封姜沅做皇后。

她有些后悔设下此局了。

她看向太后,仿佛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太后斜了她一眼,这么沉不住气,连先帝皇后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怪不得不得皇帝喜欢。

“此事容后再议,既然她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看太医吧。”

“儿臣告退。”

钟离钺没再说什么,抱着姜沅大步离开,只是转身时似笑非笑看了何贤妃一眼。

何贤妃不明所以,不过她今日也没干什么呀,而且她爹掌管国家钱财,身兼数职,不然她不会进宫一年就成了四妃之一。

陛下不会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今日又见了她,这才想起来还未召她侍寝吧。

何贤妃脸上竟是透出几分兴奋。

太后倦了,让她们都回去,周琳琅留了下来,几次欲言又止。

“你把哀家骗回来,就是为了借哀家的手铲除姜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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