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你只需要说我发了癔症,怕危害宫中,要带我出去医治。
你是傅冀唯一的弟弟,他信你。”
傅闲眼中晦暗不明,他失神勾唇,轻夸一句“真是聪明”后翻窗离开。
我走出屋子,失魂落魄的守在智妃身旁,等傅冀过来。
他没有往日兴师动众,身后也没乌泱泱的跟着一帮人。
傅冀几乎跑来。
他脱下披肩盖住智妃,把我拽到一旁,“薛嫣,你真以为朕不会杀你?”
“她兄长才收复失地,如果张彬要算账,朕会用你的项上人头!”
傅冀几乎是吼着,手上越发用力,我的手微微发紫,痛到发麻。
“我父兄的人头已经被陛下取了,也不差我这一个。”
“陛下可以杀了我。”
我带着他的手贴在肚子上,同他笑笑,“连同我们母子,一起杀了。
我也有个伴。”
他松开我的手,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朕看你是真发了癔症。”
傅冀欲想说什么,傅闲带着几个太医前来,指着我说:“劳烦各位看看薛贵人。”
“皇弟?”
傅冀眯起双眼转向看我,像是要吃人一般。
我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
“陛下,臣弟听闻薛贵人发作癔症,又知晓她是昭国唯一的帝姬,实在不敢怠慢,连忙带人过来看看。”
傅闲笑得乐呵呵,看见我时顺势作揖,被傅冀挡住。
太医们个个把脉后,其中一人道:“薛贵人不像癔症,但确实体内火气旺盛,行事会偏激。”
一人和他争执,“分明就是癔症。
陛下,衡王殿下,癔症发作是会伤及性命的,以老臣看不如将她安置在宫外,好生调养后再接回宫中。”
稍年轻点的,独自走到傅冀面前,“陛下,薛贵人已有轻微的胎动,无论是癔症还是火气,安排出宫调养确实更好。”
傅冀听得脸黑,众人一下噤了声。
他低着头,一身消沉。
傅冀摆手叫退太医,朝傅闲吩咐,“此事交由你来办,照顾好薛贵人。”
路上,傅闲问我:“想逃走吗?
我可以帮你。”
他那双讨喜的眼睛将算计藏的好好的,我反问他,“你就这么笃定,傅冀非我不可?”
“我要真逃了,你就有理由杀了我,再到傅冀面前添油加醋,想让他为我失去意志,好让你攻城,白白捡了皇位?”
“想利用我,就该调查清楚啊殿下。”
迎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