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皆是关灯。”
傅淮低语，意味不明。
“淮哥哥，委屈你了，与那木头，想必很无趣。”
温芊芊颤着声音抹泪。
地上散落的黑色蕾丝长袜与红色丝带，一片狼藉。
04 毒蛇之吻整夜无星，我亦无眠。
次日清晨，傅淮才姗姗归来。
“绵绵，下去吃早餐吧。”
“我做了你最爱的厚蛋烧。”
他洗了澡，试图掩盖什么，我不着痕迹躲开他的吻。
洗漱台，冰水击打在脸上，才让我紧绷模糊的神经片刻清醒。
“顾绵，你还真是能忍。”
不知何时，温芊芊竟站在我身后。
镜中她的前胸草莓印旖旎，触目惊心。
我不语，“装什么，昨晚，你不是都看到了？”
温芊芊打了个哈欠。
“我要是你，早就识趣离开。”
“留在这里自取其辱不说，还害了那几个未出生的孩子。”
“他们的命真是不好，选你做母亲。”
温芊芊啧啧叹气，捂着嘴满是同情。
“你什么意思？”
我脸色唰地惨白，不好的预感席卷全身，指甲嵌入掌心血肉。
“我的孩子，注定要成为傅家继承人的。”
温芊芊轻抚小腹。
“至于你之前那四个孩子，不过是为了给我的孩子集齐气运。”
“哦对了，还有第五个。”
“泰国大师早已将它们用秘法制成古曼童。”
温芊芊咯咯娇笑。
“不然你以为，你凭什么。”
“会配拥有淮哥哥的孩子？”
她似一只咄咄逼进的毒蛇，吐着森森毒信。
眼前花黑，天旋地转。
泪珠滚落模糊视线，我崩溃得全身发抖。
温芊芊的一字一句，似刀刀锥刺入心，生生剜割下我的血肉。
颤栗的手臂高高扬起，将狠狠摔碎她精致到可怖的笑脸。
“你做什么！”
身体被外力撞开，我踉跄着后退，跌坐在地。
傅淮挡于温芊芊身前，蹙眉凝眸，冷洌审视我，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漠与疏离，往昔深情缱绻再无影踪。
“傅淮，她说的，是真的吗。”
我爬起来又无力跌坐下去，匍匐着死死攥着他的裤角。
“顾绵，别闹了。”
“回家再说。”
他的避重就轻让我心如死灰。
我疯了一般，将温芊芊扑倒厮打，却被傅淮无情推开，混乱中滚跌下楼梯。
血流了一摊，浸透地毯。
05 极光之约刺鼻的消毒水气味，病床滚轮滑行在走廊的哗啦声。
我的眼睛沉得再难
